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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這才又滿上一杯酒。
邱懷義冷眼嘲諷:“江門主何必含沙射影,我邱某人雖是蠻夫,卻也非愚鈍之人。”
江門主?烈焰門的江永林?
容淺念抬眼看過去,隨即一口酒水噴出來了。
這人就是善水美人的親爹?誰能告訴她這滿臉絡腮鬍子虎背熊腰的大漢到底是哪來的能耐生種出那樣嬌滴滴的美人種?
誒,善淨閣主好獨特的眼光啊。
容淺念正感慨萬分時,蕭衍開口了:“這裡並非朝堂,本宮也並非以一國太子的身份前來,兩位便給本宮一分薄面,既是本宮發的貼,若叫眾掌門生了嫌隙,就是本宮的罪過了,不若今日不談武林朝堂,好生休憩。”
“殿下說的是。”
隱月閣表態之後,又有不少門派跟著附和,溜鬚拍馬的話連連不斷,自然,以邱懷義為首的反朝堂門派也少不得一番冷言冷語。
不過,總歸是叫蕭衍幾句人話給平息了下去。
“來人,帶眾位掌門先行去行房休息。”
這就完了?正邪不兩立呢?武林朝堂紛爭呢?容淺念大失所望。
誒,什麼仁義俠士,都是狗屁。容淺念嘆息了一聲,拂了拂袍子,起身,背後,有聲音傳來:“小兄弟。”
容淺念眸子一轉:“這位仁兄可是喚我?”
那一身紅衣太過張揚,那少年郎更是恣意,身後所隨之人各個深不可測,怎叫人不注意?頓時,不少是視線投來。
“這位小兄弟好生面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門生弟子。”
這仁兄,好生多事,想必初出武林,太毛頭。
容淺念甚是頭疼,卻也佯作了一番思考,方回話:“小弟無門無派。”
那仁兄露出了三分鄙夷之色,又道:“那小兄弟練的哪路絕學?”
容淺念不由得深思了:“絕學啊,”深思熟慮之後,她問的認真,“偷雞摸狗算嗎?”
偷雞摸狗?各路武林豪傑都愣了。
寂靜過後,仁兄又揣測:“想必是神偷聖手的弟子?”
“神偷聖手?”思忖了片刻,搖頭,“沒聽說過。”
江湖誰人不知神偷聖手,據說,那是江湖上手最快的人。
不過,容淺念不知道,她要知道,絕對去砸招牌。
仁兄一聽答案,臉上又露三分鄙夷之色:“小兄弟沒沒門沒派,又無武學,不曾師從何處,那小兄弟是做什麼的,來這武林盛會作甚?”
容淺念不想,說:“我是做生意的。”
這話一出,不少人拿眼打量紅衣少年,皆露輕視之色,奈何那少年郎身後,幾個黑衣男子煞氣太重,眾人也不敢道四說三。
仁兄追問:“兵器莊?”
這人打破砂鍋問到底,容淺念拳頭癢,很想揍人,她忍,回答:“酒肉生意的。”
仁兄又多一分鄙夷,接著刨根究底:“龍門客棧?”
誒,原來奇葩很多。
容淺念耐著為數不多的性子,回答:“妓院。”
答完,那仁兄傻眼了,整張臉全是鄙夷,啞口了。
容淺念說得渴了,倒上一杯茶,自顧喝著。
蕭衍忽然沉聲質問:“你是何人?本宮記得未曾給你下貼。”
何人?瞎了眼吧。
容淺念放下杯子,懶懶轉身,挑了挑秀氣的眉,道:“銷魂窟,九公子。”
都道京都有三禍,容家九姑娘,會玩,;掃黃二人組,會偷;銷魂九公子嘛,會坑。
頓時虛嘆聲一片,低語議論不斷。
風清誰人不知京都有個怪人兒九公子,腰包有多大,膽子就有多大,能耐更是不小。天下妓院,銷魂窟獨大,天下商人,九公子獨奸。總之是個摸不透又惹不得的主。
蕭衍神色三分審視,三分戒備:“你如何進來的?”
翻牆。
兩個字容淺念正要脫口而出,卻有男子清雅含笑的聲音傳來。
“不是讓你等我嗎?怎生不聽話。”
容淺念傻了足足三秒,轉頭看去。
靠,這世界玄幻了。
人群裡有人驟然大喊:“上容公子!”
那步調緩緩,一身白衣的不正是上容嗎?他噙了一抹淡而清的淺笑,微藍的眸凝著女子,專注得好看。
容淺念一瞬恍惚了,這雙眼,如何能這麼像?
又不知是誰又喊上一句:“玄起少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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