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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銘繼續沉默,他自知九九說得雖然過於武斷可也是不爭的事實。三個嫡親皇子雖各個是人中之龍,可要他們做一個好皇帝,還差著點。
“再說李氏黨派,遙想當初在洛陽,顧命大臣左相賀擎領數十位臣工跪與洛陽宮玄紫殿外。要求皇帝立太子,可被崔皇后攔截過後,那些臣工見賀擎回朝便被先流放後暗殺,便再無建樹,一個個做起了縮頭烏龜,李氏各黨派只支援自己擁立的皇子,並未齊心針對崔皇后弄權,如同一盤散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崔氏登基為帝,怕也是他們變相一路推崇而上。”
聽完九九一席話,上官銘長嘆一聲,“九兒說的對啊,那些臣工,為父與之相談,這個要說擁立李智,那個說擁立李隆,都只為自家主子,為了今後自己的權利不肯讓步,反倒是怪我不出兵推翻崔氏。”
果然與自己分析得吻合,“九兒明白父親,父親雖心繫李家,可卻不屬於任何黨派,父親未想過要出兵推翻崔氏,也是怕引起天下動盪,匈奴趁機作亂,到時候苦的還是天下百姓。”
“真沒想到,才幾月不見,父親的小九兒變化這麼大,只進宮數月,竟然已學會洞察天下,哎,可惜你是個女兒身……”
上官銘雖是疼愛自己,可到底還是覺得女兒無用,女子參政就是有礙倫常,九九知道要勸說他承認男女平等估計費一輩子勁也扳不過來。
不打算再此多話,直接道出核心,“所以,女兒以為不如就讓崔氏做皇帝又如何,我曾也以此勸說皇嗣李智,要他稍安勿躁,最起碼崔氏只有三子,大殿下李德已被流放,六殿下李隆又明顯與女帝不合,那麼我們現在只有全力保住李智,保他已避免崔氏子弟亂政,說句大不敬的話,如若哪日女帝大病或駕崩,那這天下便可迴歸李晟。”
“那得是多遠得事情。”上官銘否認般搖了搖頭,“崔氏如今才四十有餘,而她最近就已經在驅逐李家宗族,如若再等二十年,不知李家還能剩多少人。”
其實也不過就是兩年多的事情,沒那麼長遠,可現在九九說出來怕是也沒人會信,另言道:“所以女兒留下了李暮,他還小,只要我們保住他,就是為李家保住一根命脈。”
“原來九兒得用心在此處。”又恍然道:“那時在邊塞不斷收到皇嗣李智送來的密函,要為父先不要回朝,朝中他自能解決,要為父先保邊塞平安,再儲存實力以待他用,是否也是小九出的主意。”
“正是。”
“你幾位哥哥年關返家,預見崔氏要謀位,可返回邊塞也一同勸阻我回朝,也是你在家中勸說?”
“正是。”
“你一路阻我保崔氏,真真是為了李家江山?”上官銘再次試探。
“父親,女兒想要說的是,如若想保住李家江山,必先保住自己,切勿輕舉妄動,不做那出頭之鳥,必須要在李家與崔家的夾縫中找尋一片安穩地帶,只有上官家能保住實力,日後才可為李家多做些事情,否則指望那些搖擺不定得佞臣,是指望不住的。如果你提前回朝,稍有反意,崔氏必然會有心誅之,父親不也是想到才聽信李智的密函哥哥的勸說,沒有回朝?”
上官銘給自己倒滿了一杯老酒,仰頭而盡,思索了片刻才道了一聲,“好 ,為父就先聽你所言。”自己當初既然猶豫未歸,如今崔氏也已登基,還有何辦法。
九九一笑,陪上官銘喝上兩盅。老酒分外辛辣,燒得九九喉嚨發麻,心卻開朗了。她相信父親會聽她所言,但卻沒想到父親會答應的這麼痛快,九九想,此次回朝,他父親怕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到了山窮水盡之時。
又不能起兵造反,李氏黨派又不能聚集力量,上官銘想要在朝堂上扳倒崔皇后,靠一己之力根本沒有可能。
一壺酒被上官銘喝得是愁上澆愁,良久又嘆道:“為父是錯怪你了,被人添油加醋還真以為你是嫌棄只是將軍府一個庶女,進了皇宮見到了皇族得權勢便想要做公主,才一心向那崔氏。”
“父親現在明白小九兒就好。”父親解除了對自己的誤會,九九並未覺出絲毫輕鬆。
“哎,想來都後怕,為父差點錯手殺死小世子,斷了李家一根皇脈啊,還好小九你及時找到良醫,把小世子救了回來。”言辭中慶幸有餘,悔意更深。
“既然已把他從虎口救到上官家,女兒自是要盡全力保護好他,如今已告訴您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