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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金子畏畏縮縮的開口,“我們,我們現在去哪啊。”
榮國公府是擺明了不會開門的,現在也只能去那小廝口中的傅府了。
“啪——”知琴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金子被甩到一旁,腦袋直直磕在木門上,頓時頭暈目眩。
“沒眼色的東西,我們還能去哪,當然是去傅府了,你是不是在心裡嘲笑我,啊,你說啊。”知琴惡狠狠地看著她。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請夫人恕罪。”金子拼命地磕著頭,使勁求饒。
從那封信傳來後,知琴的氣焰一日比一日高,前段日子,她身邊的丫鬟不小心把水灑在了她的衣襬上,直接被她賣去了那種醃漬的地方,她生怕自己步了那丫鬟的後塵。
“哼,還不快出去,給馬伕帶路。”
知琴踹了她一腳,若不是身邊只剩下這麼一個丫鬟,她肯定把這個蠢貨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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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府外面來了一個自稱是你大女兒的女人。”
傅大牛一家早用完了午膳,正慢慢地喝著茶聊著天。
“大姐,爹,是不是大姐!”知書激動地扯了扯傅大牛的袖子說道。
知書對知琴的印象還停留在被孟氏欺負時護著她的那個大姐上,聽到門房的話,開心極了,這些年,不知道大姐過得好不好。
“別提那個賠錢貨。”傅大牛氣的把手上的茶杯砸到了地上,四散的碎片嚇了知書一跳。
“捲走了我們家那麼多銀子,一點用都沒有的東西,我可不認她是我女兒,你們誰也不準放她進來,誰要是不聽我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傅大牛氣呼呼的指著知書的臉說道。
“爹,你幹什麼啊,嚇了我一大跳。”傅聰不滿的拍了拍桌子,臉上肥嘟嘟的肉跟著顫動,眼睛都快被肉擠沒了。
知琴嫁人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對這個大姐一點印象都沒有,只知道他爹和他娘常在他耳邊唸叨說是那個大姐把原本要留給他的錢都捲走了。
因此,他對那個只剩下了怨恨。
“不準那個女人回來,我不準。”傅聰就差躺地上撒潑了。
“好好好,我們不讓她進來,不讓她進來。”傅大牛小心地哄著兒子,孟氏離開後,他對聰哥兒更加縱容了,生怕哪裡委屈了他。
“我們回房去,爹爹給我們聰哥兒藏了好多好吃的,別人都不給,就給我們聰哥兒一個人吃。”
傅大牛吃力地抱起傅聰,往自己屋裡走去。
知書欲言又止,看爹爹和弟弟就這樣對待大姐,有些心寒,是不是等她嫁人了,也是這麼個下場?
“你不準去看你那個大姐知道麼,不然。。。。。。”
傅大牛轉過頭來,再次叮囑了她一遍,知書心虛地點點頭:“知道了,爹。”說完低下頭,不敢看傅大牛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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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沒有人出來。”知琴焦急地在馬車裡等著,不是透過車窗往外面張望。
“你有沒有和看門的那個人說清楚。”
“我把夫人吩咐我的都說了,那個門房也說回去稟報的,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啊。”金子委屈的窩在角落裡,回答道。
“來人了,來人了,快扶我下去。”知琴看大門開啟,出來了兩個人,興奮地催促道。
領頭的那個披著厚厚的披風,帶著毛邊的帽子讓人看不清來人的臉。
“你是。。。。。。”知琴疑惑地問道,她爹他們怎麼沒有出來迎接她。
“大姐,是我。”知書撩開帽子的衣角,讓她看清帽子底下的樣子。
“你、你是三妹。”知琴有些不敢認眼前的人。
在她印象裡,三妹一直都是乾乾瘦瘦,臉色枯黃,膽小的只會跟在她身後的小丫頭。可眼前這個面板白皙,身形豐潤,清秀可人的姑娘打破了她回憶裡知書的形象。
“你、你這些年過得不錯。”知琴艱難的開口誇讚道。
她這幾年吃盡了苦頭,而這個她疼愛多年的妹妹卻一直過著這種滋潤的日子,讓她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嫉妒。
“大姐,你這些年過得好嗎。”知書看她的臉色,比起姑娘時還差了,心疼地問道。
“好,怎麼不好。”知琴扭過臉去,不想讓她看見自己臉上的尷尬,含糊的帶過去:“爹孃她們可好,我這些年可想你們了,不說了,我們先進屋,等回房再好好聊。”
知琴拉過知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