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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金蘭鋪子的掌櫃通知你去的?”榮大人問。
“不,是潘郎與我說的。”榮小姐說到這,微微低下頭,臉兒泛起了兩朵紅暈。昨天潘粲過來,沒少說甜言蜜語,這些話,現在想想都臉紅。
榮大人的臉色沉了沉,看來剛剛在坊間聽到的那些並不是無中生有,昨天潘粲確實去了金蘭珍珠坊,而且首飾壞了,這中間定是發生了什麼。
看著女兒甜蜜享受的小臉,榮大人心裡一陣抽痛。
他是詩書禮儀之家,本來成親前是不該讓女兒和他見面的,只是他常來討教學問,偶有幾次碰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自己這個女兒因為從小沒有母親的緣故,一直鬱鬱寡歡,難得像這段日子這麼高興,他也就放任他們了。
想起亡妻,榮大人心頭又是一痛。
若是妻子不那麼早過世,女兒家的事也不用他一個大老爺們去過門。有些事他想問也問不出口。
“天色也不早了,早些去睡吧。”榮大人頓覺疲乏,揮了揮手讓女兒下去了。
今晚是不可能把潘粲叫來問了,再者這事要是說開了,撕破臉也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自己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潘粲昨天的確去了金蘭珍珠坊,而且也發生了摩擦,不然那首飾絕對不會弄壞,至於前因後果,他得查查。
第二日晌午,前去調查的人回來稟報榮大人之後,榮大人的臉色更沉了。
他已約了潘粲午間過來用飯,現在聽到調查的人說了調查結果,不僅僅是前日在金蘭珍珠坊發生了什麼事,而且連潘粲和金蘭珍珠坊的大小姐曾經有過來往的事也查了個一清二楚。
潘粲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的。
蘇州現在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事,他相信他這未來岳丈一回來就知道,所以這場飯,恐怕是鴻門宴。
進了榮府大門,潘粲低著頭,一聲不吭地跟著領路的下人往飯廳走去。
一路上,他想了無數種可能,也想了無數種的應對方案,卻在踏入榮府時,都覺不可行了。
還是隨機應變吧。潘粲定神想了想,他有王牌在手,總歸不會讓這場婚事泡湯。
這樣想著,他的心稍稍定了定。
榮大人寒著臉,坐在飯廳的楠木太師椅上等著他呢。
潘粲朝左看了看,簾子後頭的飯桌上什麼菜都沒擺上,心裡頭便咯噔一下。
“恩師安好,這兩日去了杭州府,可覺辛苦?”潘粲上前做了個揖,試探著問道。
“恩。”榮大人陰沉地哼了一聲。
潘粲心知不好,問道:“恩師可是遇見什麼不痛快的事了?”
“你還有臉問!你做的那些事整個蘇州都知道了,我家珠兒怎能嫁你這個浪蕩子。”榮大人一口氣憋在心裡整個晚上了,如今終能發洩發洩了。
潘粲已然明白,榮大人是什麼都知道了。
撲通一聲跪下,潘粲痛哭流涕道:“恩師莫怒,坊間流言並不屬實,我與那顧小娥,並沒有任何苟且之事。”
榮大人冷哼:“我早已將事情查明,你在書院時,就與這顧小娥勾勾搭搭,有幾次,你的同門就看到顧小娥乘了轎子來與你私會。”
潘粲俯首沉思,他一直認為他和小娥在書院後山私會的事沒人知道,現在看來,人多眼雜,已有書院裡的人發現了。如此,也只能先認了。
“穀梁年少無知,見那顧小娥頗有些才貌,才一時迷了心竅。但我與她並無任何越矩之事,恩師明鑑。”潘粲說得是信誓旦旦,聽得榮大人卻是火冒三丈。
“夠了,不管你們是否清白,都與我無關。我家珠兒雖然容貌不急顧小娥,卻是大家閨秀,絕不能受此辱,你且回去,婚事作罷。”榮大人的話如當頭棒喝,讓潘粲眼前一陣發黑。
他還指望著透過榮大人為自己謀個更好的職位呢。
原本按照慣例,他是可以作為庶吉士進入翰林院的,但不知為何,竟沒挑中他,他想著恐怕是其背景不夠的原因,所以才想到靠婚姻來給自己謀取靠山。
出身農門的他,只想著要攀高枝,卻不想被小錦下了個道。
不過,幸好,他早早地就將榮小姐搞定了。
“穀梁知錯,只求恩師原諒穀梁這一次。那些個流言蜚語,卻是金蘭珍珠坊惡意中傷啊。穀梁早與那顧小娥斷了個乾淨,她這是懷恨在心,才設局陷害。”潘粲哭求道。
“哼,你和她斷了乾淨?那為何還要珠兒到她那挑選首飾?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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