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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別人誤會。”

“是孫兒的不是。”寧清揚承認這件事他的確處理得很不妥當，因為不僅別人，曾經他自己也以為穆紫煙會是他未來的妻子……

“好，穆姑娘的事情你儘快去名醫山莊說清楚。”寧則看著寧清揚說。雖然可能會得罪穆航，但是他們寧國皇室並不怕名醫山莊，寧則也不會因為一個名醫山莊而選擇讓寧清揚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只是如今寧則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清揚，你跟祖父說實話，你對老蕭的那個徒弟是不是……”寧則看著寧清揚問。

寧清揚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在寧則的目光中點了點頭：“是，我喜歡蕭前輩的徒弟。”

“你知不知她的身份來歷？”寧則看著寧清揚神色冷肅地問。他並不要求自己的孫子必須娶一個大家閨秀，但是絕對不能是來歷不明的人。

“她是蕭前輩的徒弟。”寧清揚說。

“老蕭那個人，看人是不會在意出身的，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姑娘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甚至老蕭自己都不知道。老蕭不在意，可是你不能不在意這些！”寧則看著寧清揚嚴厲地說，“而且你明明知道那姑娘已經成親了！”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沒有跟別人在一起。”寧清揚不甘心的話脫口而出，自己都愣住了。

而寧則看著彷彿變了個人一樣的孫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清揚，你們沒有緣分，放下吧。”

寧清揚沉默。沒有緣分麼？明明他跟冥夜都是同時遇到那個姑娘的，他只是比冥夜晚了一步而已，為什麼就說他們沒有緣分？他好不甘心，如果當時在奈何城，最先站在那個姑娘面前的不是冥夜而是他的話，結果會不會不同……

“快要過年了，明日隨我回玄寧城，等過了年之後，你就去名醫山莊走一趟吧。”寧則嘆了一口氣說。寧清揚顯然還沒想清楚，不過這種事也不是一時就能放下的，寧則現在很清楚一點，寧清揚是不會娶穆紫煙了，既然如此，還是趁早跟穆家說清楚比較好。

“是，祖父。”寧清揚說。

第二日一早，寧玉才知道寧則和寧清揚連夜過來了，而寧則和寧清揚也才知道陌杉在前一天回了夜國。寧則是來接寧玉回玄寧城的，最後一行人包括木長風和木蒼父子在內，都一起離開永寧城回了玄寧城。

而在無雙老頭這邊，精力十足的無雙老頭一大早就把陌杉和夜白宇給叫起來了，而且可憐巴巴地對陌杉說他好餓……陌杉也不戳破這老頭的心思，下廚去做了一桌簡單卻美味的早餐，把無雙老頭和夜白宇都餵飽了。

“徒兒啊，你跟為師在這裡過年唄？老頭我好幾年都孤零零地一個人過年，好可憐……”無雙老頭對著陌杉可憐兮兮地說，一邊還在幻想著如果大年夜的時候可愛的小徒弟陪在身邊，還有一桌熱騰騰的美味年夜飯，那該多好啊！

“那不行，我爹還在家裡等著我回去呢。”陌杉笑嘻嘻地說。現在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跟無雙老頭學釀酒也就需要五天的時間，學完之後她就立刻回夜國去了。

“老頭是個沒人要的老頭。”無雙老頭現在的樣子簡直不忍直視。

陌杉笑笑說：“師父，雖然我不能跟你留在這裡，但是你可以跟我去我家啊，到時候我就可以陪你過年了。”陌杉是真心邀請無雙老頭的，雖然必然會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無雙老頭面前，但是有時候相信一個人不需要那麼多理由。雖然跟無雙老頭相處不多，但是陌杉知道，這是個……好老頭……

“不去不去！”無雙老頭直接搖搖頭拒絕了，“老頭我不喜歡去外面，到處都亂糟糟的。”

好吧，陌杉對無雙老頭非常乖巧地說：“師父放心，過了年之後我還會經常來看你的，我一定要把師父會的東西都壓榨出來。”

聽到前半句，無雙老頭還是很感動的，等聽到後半句，直接被陌杉給氣笑了，瞪著陌杉說：“你這臭丫頭，果然是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不過他喜歡，喜歡極了！要是陌杉虛偽地說會經常過來孝敬他，什麼都不圖，他說不定會把陌杉給逐出師門……

落雪寒梅的釀造工藝的確非常複雜，無雙老頭從廚房的柴火堆下面翻出來一個滿是灰塵而且被蟲咬了幾個洞的小冊子給了陌杉，說那是舉世無雙的寶貝，讓陌杉用最短的時間背下來。

這對陌杉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無雙老頭給她限定了一個時辰，在半個時辰時間到的時候，陌杉已經倒背如流了，無雙老頭看著陌杉的眼睛亮晶晶的，再次確認自己真的是撿了……哦不，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