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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翊又看了一眼姚謙腰間掛著的荷包說。
“我覺得你那個是雲朵。”姚謙又看了一眼雲翊腰間掛著的荷包說。
兩人看了看對方,覺得心理還挺平衡,反正都挺抽象,誰也別笑話誰的醜。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忘了問小妹,她給主子繡的荷包上面是什麼東西?”姚謙說。
雲翊又看了一眼姚謙的荷包,然後神色莫名地說:“我覺得應該也是一團看著像雜草一樣的樹。”姚謙非常認同……這不契合他們家主子的名字麼?話說他家小妹也是真的用心了啊!
當然了,陌杉收到姚小妹親手做的荷包的時候,非常真誠地誇獎了姚小妹,而且不用姚小妹要求,就直接掛在了自己腰間,比姚謙和雲翊表現得可自然多了。姚小妹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說還要再給陌杉做,陌杉非常開心地說她很期待。
目睹了這一切的姚謙和雲翊過後對陌杉說她實在是太給姚瑤面子了,而且表現得簡直是滴水不漏。陌杉當時跟看白痴一樣看著他們倆說:“你們這當哥哥的,真是太失敗了!妹妹做的東西,當然是好的,你們竟然還嫌棄?這是外面買來的荷包能比的嗎?你們都要好好反省!”
姚謙和雲翊瞬間都深深地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混賬了,必須得立刻馬上好好反省一下……
月國。
曾經在月國隻手遮天的攝政王月衡死在了回月都明月城的路上,一度對月衡寵愛有加的月皇很快接受了月衡在睡夢中暴斃這個說法,並沒有再做任何調查。縱然很多人懷疑月衡之死跟太子月焱有關,但也沒有人真正想要去追究,因為不管月衡曾經權勢有多大,如今都是個死人,而月衡死了之後,月國上位的不出意外的話會是太子月焱。而太子月炎顯然並不想等月皇死了之後再把皇位傳給自己,因為他不能保證他那個昏庸的父皇會不會再弄出第二個月衡出來……
月國皇室過年的時候會聚在一起吃飯,只有月皇和他的皇后,幾個愛妃,以及他所有的兒子和未出嫁的女兒。
往年月衡在的時候,主導一切的都是月衡,月皇一般就是坐在高位摟著寵妃喝酒作樂,皇子們都是默默地吃飯喝酒不說話,今年必然會不一樣。
很難得,月皇這天看起來並不昏沉,眼睛似乎也沒有往日渾濁了,而且他身邊坐著的是月焱的生母月國皇后,那些妃子們都坐在了下面。
月皇看起來倒也沒有多高興,因為過去的一年對月國來說損失慘重,而其他人也都知道月國不久之前才打了敗仗還割地賠款成了天下的笑柄,自然沒有什麼笑模樣。不過導致月國成為天下笑柄的罪魁禍首月衡同志這會兒已經入土了,而有所參與的月焱在這其中是無辜的,所以倒也不會出現什麼矛盾。
月國皇后因為月皇多年的冷落,如今雖然再次坐在了月皇身邊,也依舊沒有幾分欣喜,神色非常淡漠,並沒有討好月皇的意思。而在過去兩年備受月皇寵愛的魏妃娘娘今年沒能坐在月皇身邊的位置上,心中自然很是不甘。自從月衡死後,月皇似乎對女色的興致也減了不少,已經好幾日沒有寵幸過她了。想起自己才五歲的兒子,依舊年輕貌美的魏妃覺得她絕對不能失了月皇的寵愛,今天是大年夜,一定要讓月皇去她的寢宮……
於是眾人就看到魏妃舉著酒杯,身姿款款地站了起來,對著月皇魅惑一笑,朝著月皇走了過去:“皇上,臣妾今天還沒敬皇上酒呢?”
月皇倒也沒有駁了魏妃的面子,跟魏妃喝了一杯酒之後,魏妃趁勢就想坐在月皇身邊的另外一個空位上,聽到月皇說讓她退下,眼中的不甘和委屈十分明顯,緩緩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這本來只是一個小插曲,但明顯才是剛剛開始。因為在魏妃還沒坐下的時候,端坐高位的月皇雙眼中突然流出了黑血,然後是鼻孔……
“啊!”尖叫聲劃破夜空,看到月皇七竅流血的恐怖模樣,有兩個膽小的妃子直接嚇暈了過去。
一晚上神情都很淡漠的月國皇后這會兒直接抱住月皇痛哭流涕了:“皇上!皇上你醒醒啊!太醫呢?快傳太醫!”
月焱眼眸微微一閃,已經起身大步走了過來,跟月後一起抱住了月皇。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月焱探了一下月皇的鼻息,然後對著月後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月後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面上的表情卻更加悲痛了。
太醫一路小跑著過來,看到月皇的時候差點嚇跪了,等探過月皇的鼻息之後,真的跪了下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聲音都在顫抖:“微臣來遲,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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