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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張帕子胡亂地裹了起來,心中十分忐忑,因為她能感覺到,姚謙似乎有些不快……
“公子,是奴家唱得不好嗎?”盈香楚楚可憐地看著姚謙,小腰一扭,竟然朝著姚謙走了過去,想要坐到姚謙身邊。
“花娘。”
姚謙開口,花娘很快出現在房間裡,恭敬地問:“公子有何吩咐?”
姚謙冷冷地看了盈香一眼:“這個唱曲兒的不懂規矩,帶下去好好教教。”
花娘看了一眼盈香跟姚謙的距離,心中罵了一聲這個不知輕重的小蹄子,立刻拉著盈香就出去了。
“花媽媽,奴傢什麼都沒有做……”盈香看到花娘難看的臉色,脖子一縮怕怕地說。
“你進去的時候我囑咐過你,讓你唱曲兒你就規規矩矩地唱曲兒。”花娘看著盈香神色嚴厲地說,“不要以為來這裡的客人都能被你勾引!”話落已經拽著盈香朝著後面走去……
盈香離開之後,房間裡一時安靜了下來,秦清不知道姚謙還要不要接著聽曲兒,不過她確定一件事,姚謙真的不是來找姑娘的,就只是想聽曲兒而已。
“接著彈。”姚謙並沒有看秦清,目光依舊落在窗外。
“是,公子。”秦清咬了咬牙,把手指上包著的帕子給扯了,很快,悅耳的琴聲再次響起,而秦清的一根手指,很快就變得有些血肉模糊了……她咬牙告訴自己,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她要小心翼翼地活下去,只為了清白地活下去……
秦清再次完整地彈完了一曲花好月圓,即便手指受了傷,彈得依舊毫無瑕疵。姚謙的目光終於落在秦清身上,剛準備開口讓她再彈一曲,眼眸微微一縮,就看到了琴絃上面的血跡,而秦清的手放在下面,姚謙並沒有看到……
“把手拿上來。”姚謙神色淡淡地看著秦清說。
秦清低著頭慢慢地把手拿了上來,那根血肉模糊的手指依舊在流血,跟其他白嫩纖細的手指相比,看起來觸目驚心。
秦清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十分忐忑,卻始終沒敢抬頭。姚謙走到秦清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花娘。”
“公子有何吩咐?”花娘進門就看到姚謙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帶她下去上藥。”姚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秦清。
花娘看到秦清血肉模糊的手指,心道不好,趕緊過去把秦清拉了起來:“公子請息怒。”
“我今夜就要離開。”姚謙看著花娘說。
花娘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姚謙說:“我要帶這個琴伎一起走。”
花娘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秦清身子微微抖了抖,眼神哀求地看著花娘。她才剛剛在這裡安頓下來,不知道這個公子要帶她去哪裡……
“公子,不知要帶這個琴伎去……”花娘弱弱地問。姚謙可從來沒有從哪個容華樓裡帶姑娘離開過,如果秦清沒露出真容的話,倒是不無可能,可是姚謙已經看到過秦清的真容了……
“錦雲城容華樓缺一個琴伎。”姚謙只說了這麼一句,花娘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秦清雖然性子安分,琴也彈得好,可是花娘現在意識到了,她戴著面紗的樣子其實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早晚會惹出麻煩來。既然她的琴藝入了姚謙的眼,姚謙想要帶走,那就帶走吧,反正容華樓不差錢,想要找一個琴伎還是沒有問題的。而錦雲城如今儼然已經是九華閣的總部了,秦清去那裡總比這裡要好,她也不算對這個苦命的姑娘食言……
想到這裡,花娘恭敬地說:“是,公子。”話落就帶著秦清出去了,姚謙的目光落在秦清清瘦的背影上,很快面無表情地轉移了視線。
容華樓後院,花娘親自拿著傷藥在給秦清包紮,秦清沉默地坐在那裡低著頭,沒有開口哀求花娘,因為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用。
“秦清,你應該知道容華樓是九華閣的產業,那位公子是主子,他要帶你走,你就只能跟著他走。不過你放心,他說了錦雲城容華樓缺一個琴伎,那就是真的要讓你去做琴伎的,不會有別的事情。”花娘說到這裡,怕秦清不相信,就開口接著說,“媽媽說話可能有些直,不過也是為了你好。媽媽知道你定然是大家出來的,只是如今你的家是容華樓,你最好忘卻前塵往事。那位公子是貴人,他不會看上一個青樓女子,而且他看過你的容貌,所以不可能對你有別的心思,你不用擔心,也不要心存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安安分分地,至少還能好好地活著。”
“我知道。”秦清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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