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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你當真不知道?”
林杏忙道:“奴才當真不知。”
方大壽不免有些猶豫,難道自己真想錯了。扭頭問旁邊的四德子:“你說呢?”
旁邊的四德子打從進來就盯著林杏,眼珠子都不帶動一下的,心說,這才幾天不見,這小子出落的越發清俊,這會兒那雙水汪汪的眼,只瞟了自己一眼,四德子的魂兒都快飛了,這細皮嫩肉的哪禁得住那些番役折騰啊。
聽見乾爹的話,忙湊過去低聲道:“依兒子瞧,小林子不像打謊,您想想,這小子十一就進宮樂,哪懂的什麼醫術,歪打正著的得了貴人提拔,卻沒忘了乾爹的恩德,還算個知恩圖報的,乾爹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
方大壽見他眼珠子一勁兒盯著林杏,哪會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伸腿踹了他一腳:“你倒跟劉禿子一個德行。”
心裡雖拿不準林杏說的是真是假,卻記得林杏從灑掃處走的時候,說的那幾句話,冷冷一笑:“你這狗奴才慣會說嘴兒,當老子傻不成,幾句話就想混過去,既然你有心孝敬,這扳指咱家就收了,至於你這狗奴才,還是欠些教訓。“說著湊近林杏:“這回你小子要是有本事出去,之前的事兒便一筆勾銷,若出不去,是死是活就是你的運氣了。”
撂下話,踢了四德子一腳:“還不走?”
爺倆剛出去,就進來兩個五大三粗的番役,開啟牢門,把林杏跟順子一把拽了出來:“我們頭說了今兒先審你們倆。”
順子嚇壞了忙叫了聲林哥哥,林杏拍了拍他:“別怕,沒事兒;有我呢。”拉著他跟兩個番役走出去 ,進了一個黑漆漆屋子。
林杏略掃了眼牆上掛的刑具,心說,方大壽,姑奶奶日你大爺。
屋子中間放了張八仙桌,桌上切了兩盤下酒的肉,後頭一個漢子單腿踩在板凳上,拿著酒碗正在哪兒灌酒呢,看見人帶來了,就碗丟在桌子上,上下打量了林杏一遭:“你就是那個小林子?怎麼得罪方大壽了?這老傢伙可是有名兒的瓷公雞,一毛不拔的主兒,這回倒給我這兒送了二兩銀子的好處,讓我好好招呼招呼你。”
林杏在心裡又問候了一下方大壽的祖宗八代,看向番役頭:“小的進了慎刑司,存的銀子也就打了水漂,不過,若小的有出去的一日,莫說二兩,便是二十兩,二百兩都不在話下。”
番役頭哈哈笑了起來:“你小子倒是敢說大話,沒銀子,老子跟你說個屁,來人咱們這兒的傢伙給這倆小子過一遍,讓他們好生受用受用。”
旁邊的番役上前一步要給兩人上刑,林杏卻不慌不忙的道:“小的這會兒雖沒銀子,卻能治你的病,如果小的沒瞧錯的話,你腿腳疼的毛病有幾年了吧。”
番役頭一愣:“你怎麼知道?”
林杏嘿嘿一笑:“我不僅知道,還知道你這病先是從腳趾上起的,逐漸蔓延至腿,先開頭並不嚴重,後來卻越發越頻繁,病發常在深夜,痛不可忍,過後卻跟好人一般。”
旁邊一個漢子一拍大腿:“頭兒,這小子莫非能掐會算,怎麼就知道頭兒的病呢,上個月因為腿疼,頭兒還告了好幾天假呢。”
何老六也納悶啊,自己這個病這小子怎麼知道的,而且,還知道的這麼底細,連自己從哪兒發的病都知道,怪不得人都說宮裡藏龍臥虎呢,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太監,都有這樣的本事,還真不能小看了這些沒根兒的奴才。
自己的確有腿腳疼的毛病,一開始是腳,後來腿也開始疼,大夫也看了不少,可就不見好,就像這小子說的,好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一旦犯起來,疼的他一個爺們都想撞牆,更奇的是,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有這毛病的,難道就憑著看自己幾眼就能瞧出病來,這也太神了。
想到此,不禁道:“你也沒給我號脈,怎麼就知道我有這個病?”
林杏笑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切脈排在最後,望而知其病也不算稀罕。”
何老六撓撓頭:“這之乎者也的,我可聽不明白,啥意思?”
旁邊的漢子忙道:“我聽明白了,就是一看就知道您得的什麼病。”
說著,湊到跟前小聲道:“聽意思這小子是個能人,要是他能治好頭兒您的毛病,可不比方大壽那二兩銀子值多了嗎。”
何老六把他扯到一邊兒:“這可是私藏禁藥的罪過,真要是牽連進去,可是要掉腦袋的。”
手下的笑了一聲:“頭兒也太小心了,關到咱們這兒來的,哪有小事兒,這禁藥說是大事兒就是大事兒,說是小事兒就是小事兒,端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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