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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看向林杏:“林公公老沒見了,這一向可好?”
林杏甩開皇上,上前兩步躬身:“奴才給各位娘娘請安了,勞慧妃娘娘動問,奴才還過得去,雖說身上差事多,好在底下的小子們能幹,知道為奴才分憂,瞧著娘娘可清減了,莫不是有什麼症候了,正好讓奴才趕上,不若奴才給娘娘瞧瞧脈吧,若有病症還是及早治的好,省的耽擱了。”
慧妃倒隨和,伸出手:“那就勞煩林公公了。”林杏剛要伸手搭脈,皇上卻一把把他拖了回去,冷聲道:“既慧妃身上不爽利,就別再這兒吹風了,回頭著了寒豈不更是雪上加霜,來人送慧妃回鍾粹宮,傳太醫診治。”
慧妃臉色微變,只得躬身:“謝萬歲爺恩典。”跟著太監走了。
慧妃一走,別人哪還敢留著,都看見萬歲爺的意思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說話都沒個好聲氣兒,別說指望著招寢,不惹厭就的唸佛了,留在這兒不定更討嫌,紛紛尋藉口撤了。
不一會兒功夫剛才還熱熱鬧鬧的梅林就剩下慕容婉婉一個人,倚在一株梅樹前,咬著嘴唇含冤帶怯的望著皇上,那個小摸樣兒林杏看著心都撲騰,琢磨自己再修煉幾百年,也沒慕容婉婉這勾人的功力,這狐狸精真不是後天能養成的,這都是天生的本事。
彷彿沒看見林杏似的,款款走了過來,這樣的天竟然穿著單的,那婀娜的身段,纖腰一束,搭配臉上的清愁,看著就叫人心疼。
走到皇上跟前,低聲道:“萬歲爺好些日子沒去瞧婉婉了,婉婉在宮裡日思夜盼著,盼著萬歲爺來看看婉婉,哪怕只有一眼也好,萬歲爺,您忘了當日跟婉婉說的話了嗎。”
簡直就是一出痴情女子負心漢的苦情戲,林杏看的津津有味,琢磨這會兒要是弄點兒小龍團,再上一盤香瓜子就好了,一邊兒喝茶嗑瓜子,一邊看戲,才不枉慕容婉婉演這一出。
看來以往是高估自己了,自己演戲的天份比起慕容婉婉可是差遠了,人家不用修煉,天生就是影后,只可惜負心漢不領情,反而緊皺著眉頭,那表情跟看見蟑螂似的,恨不能伸腿過去踩上一腳才痛快。
冷冷開口:“婉貴人身子弱,往後就別出來走動了,好好在屋裡養著吧,還不送婉貴人回去。”
慕容婉婉臉色一白,貝齒咬著唇幾乎出了血,絞著手裡的帕子,眼睛盯著林杏,恨不能噴出毒汁毒死林杏才好。
成貴忙道:“婉貴人請吧。”慕容婉婉恨恨的走了。
林杏不禁嘟囔了一句:“怎麼恨上我了。”
皇上拉著她的手:“別讓她們攪了咱們賞花的興致,你瞧那一枝精不精神,我給你折下來插在案頭可好?”
林杏眼珠轉了轉:“我瞧那枝更好。”抬手指著那邊探到灑掃處院牆的那枝。
皇上笑了一聲,一縱身就竄上了牆頭,折了梅花下來遞到林杏跟前:“是不是這枝?”
林杏笑眯眯的道:“謝謝,想不到你還會功夫。”
皇上深深看著她:“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呢,不過咱們不著急,往後一天知道一點兒,天長日久自然就都知道了。”
林杏忽然覺得這傢伙臉上的笑有些晃眼,皇上摸了摸她的臉:“我們就這麼過下去,跟外頭的老百姓一樣,好不好?”
林杏垂下頭:“風涼了,外頭寒氣重,咱們回去吧。”
皇上臉色一窒,卻聽見她那句咱們,忽又心喜起來,牽著她的手:“你這身子受不得寒,是該回去了。”一直把林杏送到小院門口,看著她進去,皇上才往暖閣去處理政事。
林杏覺得皇上就是抽風兒了,才這麼反常,抽一會兒就過去了,沒想一抽就沒完了,到了晚上,竟然端了盆水過來要給她泡腳,看著他無怨無悔的把自己的腳抱在懷裡用帕子裹著擦,林杏真覺��幕牛骸澳歉觶�蛩暌����
他看了過來,不滿的道:“叫我什麼?”
林杏咳嗽了一聲:“那個朱毓。”
皇上笑了一聲,目光閃閃發光:“你要是不習慣,叫朱三兒也成。”
林杏激靈了一下,琢磨這是巧合吧,他應該不知道自己背地裡這麼叫他,再說,這也是當初在御膳房的時候,他自己親口說的。
林杏小心的看著他:“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兒嗎?”
皇上把她的腳放到炕上,拉了錦被來裹上:“要說煩心事兒可多了,大齊幅員遼闊,上百的州府省縣,上千萬的人口,這些人的吃喝拉撒都指望著朕,朕雖在乾清宮裡,卻無時無刻不想著他們,想著會不會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