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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癢癢,瞄了她幾眼,臉色陰沉下來:“哀家當是誰這麼大膽,原來你就是婉充衣,勾的皇上不理朝政,昨兒連早朝都誤了,再由著你這麼下去,我大齊江山非毀在你這賤婢手裡不可,今兒哀家就替皇上除了你這禍水,來人,給我按住了狠狠的打。”
太后一發話,身邊的兩個嬤嬤上去,不由分說把慕容婉婉按到了條凳上,板子劈里啪啦就打了下來,打了得有十幾下,就聽那邊兒皇上焦灼的聲音:“住手。”
皇上坐的肩輿轉眼就到了跟前,打板子的嬤嬤一見皇上來了,想起上回打了林杏兩板子的兩個嬤嬤,可是被萬歲爺當場杖斃了,嚇得跪在地上,渾身打擺子一樣的抖。
皇上掃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慕容婉婉,急忙上前把人抱了起來,慕容婉婉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眼裡的心疼,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淚來:“萬歲爺……”
皇上拍了拍她:“別哭,朕幫你出氣。”轉身看向太后:“母后如此大動干戈所謂何來?”
太后雖有些怵這個兒子,好在佔著理兒,也就有了底氣:“皇上還有臉問哀家,這賤婢勾引的皇上連早朝都誤了,可見是個禍水,哀家除了她,也是為了皇上,為了大齊,皇上不自省,反倒來怪責哀家,此等失德之舉,豈是人君所為,況,充衣不過是個奴婢,難道哀家連個奴婢就處置不得。”
皇上冷哼了一聲:“誰說婉婉是奴婢,成貴傳朕旨意,即可升婉充衣為貴人,這兩個嬤嬤給朕杖斃。”
萬歲爺金口一開,可比太后管用多了,大內侍衛哪會客氣,把兩個嬤嬤按住一棍子下去不等喊叫就嗚呼哀哉了。
太后氣的直哆嗦,指著皇上:“真是反了反了,為了個賤婢,皇上竟然連哀家都不放在眼裡。”
皇上看了她一眼:“寧王如今在南邊招兵買馬,要自立,朕雖念及兄弟情分,奈何此等謀逆大罪,朕也只能大義滅親,太后若不想受牽連,還是消停些的好,不然……”臉色一陰太后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這個兒子眼裡的陰鷙狠辣,讓她心驚:“你,你要弒母不成?”
皇上陰測測的笑了:“母后說的哪裡話來,我大齊孝治天下,太后雖不是朕生母,卻也當奉養天年,只是太后年事已高,宮裡人事繁雜,難免攪擾到太后,西山寺是個清淨的所在,太后在哪兒禮佛,想來是極妥當的,成貴你代朕送太后去西山寺禮佛。”
太后:“你敢,你這是囚禁哀家,哀家要召承恩公,要召文武大臣,議皇帝失德囚母之罪。”不等話說完,皇上已經走沒影了。
成貴微躬身:“太后娘娘只怕還不知道,承恩公半個月前跟小妾行房的時候暴斃了,您那幾個侄兒連夜跑南邊去了,正跟寧王商量著造反呢,若不是萬歲爺重孝道,太后娘娘您想去西山寺禮佛,只怕也不易。”
太后臉色慘白:“不可能,不可能,寧王怎會如此糊塗……”
成貴:“這是逍遙郡王的密報,如今朝廷的平亂大軍已枕戈待旦,只等萬歲爺登臺拜將之後,大軍便可南下。”
太后彷彿瞬間老了十歲不止,之所以一直想方設法給皇上下藥,就是想等時機成熟,寧王順理成章的登基,只要自己在宮裡,總有機會,可造反卻毫無勝算,南邊那點兒軍馬哪是大齊的對手。
忽然明白過來,皇上這麼多年隱忍就是為了逼寧王造反,這樣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斬殺親兄弟,不用想也知道,此次寧王必然當場斬殺,想到自己的兒子,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成貴嘆了口氣:“何苦呢。”不過皇上對穆婉婉是個什麼意思,怎麼越發看不明白了呢。
皇上抱著慕容婉婉,直接回了乾清宮她的住處,放到床上,慕容婉婉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忙揪著他不鬆手:“萬歲爺別走,婉婉怕。”
皇上目光閃了閃,柔聲道:“婉婉別怕,有朕呢。”
說著嘆了口氣:“朕之所以這麼久不碰你,就是怕太后對你出手,不想,還是沒攔住,是朕疏忽了。”
慕容婉婉眼淚都下來了,從來不知道,原來被一個男人如此護著的感覺這樣好,望著他,忍不住道:“萬歲爺當真如此愛婉婉嗎?他們都說萬歲爺是因為林公公才讓婉婉在御前伺候。”
皇上眸光更是溫柔,彷彿能滴出水來:“小林子是個奴才,婉婉卻是朕的女人,說起來,婉婉跟小林子生的真像,若不是清楚小林子是太監,朕都以為你們是姐妹呢……”
第77章 變態的表白
慕容婉婉心裡轉了個彎兒,莫非皇上還沒有幸那賤人,不然,怎會說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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