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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這麼做，但我覺得有點不划算。”楚燚有些為難地說，壞心眼地含吮就在他眼前的潔白耳垂，“不然，你就和我交換條件？”

“已經答應好的事情還能拿來打商量的嗎！”謝懷碧壓低聲音吼道。

姜雪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起來有些虛浮，大概是傷還沒有痊癒，警覺度下降，一時之間也沒有發現山洞裡還有其他人。

可姜雪靈只是受了傷，又不是瞎的，她只要再多走幾步就能用眼睛看見山洞壁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了。

謝懷碧急得冒汗，但又還沒到那個一言不合就發瘋的界限，眼看著楚燚的手又有往上移動的趨勢，趕緊倒頭如蒜，“開不開後宮隨你，反正後宮只是福利的副線！”

楚燚有點遺憾地嘆了口氣，這遺憾意味讓謝懷碧汗毛倒立：這登徒子還滿心期待著她不同意嗎？

“什麼人！”姜雪靈的厲喝聲從他們不遠處傳了過來。

謝懷碧立刻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襟，鬆了口氣地發現還不算太亂。

可她忘記了自己正面對面地跪坐在楚燚面前，還坐在他的腿間，衣服亂不亂已經完全不是重點了。

姜雪靈冷著臉打量自己面前的少年和他懷裡的少女，兩人明顯曖昧過度的姿勢讓她冷笑起來，“這裡可是危險重重的幻境，你們可真不怕死，還有這種閒情逸致。”

謝懷碧站了起來，狠狠瞪了仍然坐在地上的楚燚一眼，再轉頭面向姜雪靈的時候已經是笑意盈盈，“小姐姐，好巧啊。”

“不巧，這地方是我前幾天就看中的，你們闖進了我的地盤。”姜雪靈舉起手中大刀，“需要我請你們出去？”

“幻境裡沒什麼地方是有主的。”謝懷碧溫良賢淑地朝她微笑，“更何況，硬要動起手來，現在身負重傷的你也不是楚燚的對手。”

“你倒是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姜雪靈怪異地打量著謝懷碧，“你進幻境來，就不害怕嗎？”

“我見過比這可怕的事情多了去了。”謝懷碧頷首微笑，心想她幫著楚燚手起刀落滿手血腥的時候都過去好幾十年了，這點幻境小意思了。

…………如果她有修為的話，說這話還能更有底氣一些。

姜雪靈冷哼一聲，不領情地提起大刀往地上刺去，在泥土裡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