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被長輩們訓斥了一頓,只能灰溜溜滾回家裡面療傷。
楚燚的日子清淨了不少,扳著手指數還有幾天才能到大比,又還有幾天才能按著性子等那個人自己主動跑到他身邊來。
這邊的楚燚在撕日曆過日子,另一頭的謝懷碧則是把他這個人都給忘在了腦後,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比如,從楊婉玉手中找到自己的賣身契。
作為楚燚發家的第一個位面,這個世界裡有著許多根本沒有天賦、不能修煉的人,現在的謝懷碧就是其中的一員。她手無縛雞之力,小時候因為家裡貧窮就被賣給了人牙子,還好她長得漂亮又懂事,幸運地被賣到了楊家給楊婉玉當貼身侍女,日子左右也還算過得去。
可謝懷碧不是“紫陽”,她不能一輩子留在楊家,她得先讓自己恢復自由身,再好好研究自己怎麼才能重新修煉取回力量,一步步從低階位面打到高階位面,維護劇情,在楚燚再一次打通時空通道的時候……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那麼,第一步就是拿回賣身契。
謝懷碧用上最了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偷。
身為楊婉玉的貼身侍女,她可以隨時進出楊婉玉的房間而不引起別人的懷疑。花了一兩天時間把楊婉玉房間的各個角落都認熟了之後,藉著楊婉玉一次出去的功夫,謝懷碧從她閨房的窗戶翻了進去,翻箱倒櫃找起存放賣身契的地方來。
謝懷碧早就打聽過了,楊家的賣身契不是統一交給管家儲存的,而是放在每個下人的主子手裡,而這會兒的楊婉玉身上還沒有空間儲存的道具,賣身契一定就放在她房間的某個角落裡。
謝懷碧的手腳很快,一炷香時間已經把楊婉玉的大半房間翻了個乾淨,卻一無所獲,立在窗外打量著這個素雅的房間,叉腰思考起來自己究竟漏了哪個角落。
楊婉玉這樣眼高於頂的性格,應該不會謹慎到把賣身契藏到什麼特別隱秘的地方才對啊?
謝懷碧想著想著,往後靠了靠,試圖用廣角來觀察房間全景,找到那個百密一疏的角落。
……結果後腰撞上架子,自己好不容易把即將衝出口對的驚呼給嚥了回去,架子上的那捧蝴蝶蘭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晃晃悠悠兩下直接往窗外倒了下去。
謝懷碧一個擰腰雙手同時探出窗外,險之又險地捧住了沉甸甸的花盆,差點沒把腰給折斷了。
她屏著氣艱難地想把花盆重新提回來,細細的兩根手臂上沒有肌肉,在視窗掙扎了老半天,臉都給憋紅了也沒成功,硬是出了一額頭的汗,氣得只想鬆手把花盆給砸了算了。
在謝懷碧一瘋直接好罐子破摔之前,有人伸手從底下託了一下她手裡沉甸甸的花盆。
謝懷碧只覺得手裡一輕,花盆被人整個接了過去,滿頭大汗地從窗杦抬起頭來,見到一張芝蘭玉樹的臉,腦子裡已經下意識地跳出了對方的名字。
楊屹之。
他是楊婉玉的哥哥,這片大陸上聲名鵲起的一位天才。早些年,大家就都是拿楚燚來和他比的,津津樂道地說著楚燚也許將來能和他比肩也說不定。
當然,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這種說辭了。
曾經謝懷碧扮演楊婉玉的時候倒是和這位哥哥的關係不錯。楊屹之和楊婉玉在原著中的戲份很多,修行之路走得很遠,所以謝懷碧對楊屹之還算得上熟悉。
不過眼下……她只是楊婉玉的侍女。
謝懷碧喘了口氣,細聲細氣,“謝謝大少爺,我一時不小心將花盆撞落,多虧您了。”
楊屹之嗯了一聲,略略一抬手,真元就將謝懷碧打死也抬不起來的花盆隔空放回了架子上,“不必謝。”
他說完轉頭就走。謝懷碧知道這人性格很好,與人為善,只是不愛多話,也不擔心自己會被他責罵,準備等他走了再接著搜房間。
可楊屹之走了兩步又停住了,他回過頭來微微皺著眉道,“你身上……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你自己知道嗎?”
謝懷碧一臉茫然,內心十分緊張,“我身體有什麼問題?”
隨即,她察覺到一股輕柔的真元從自己眉心識海的位置一掠而過,不帶一絲窺探的惡意。
“似乎是和什麼人定下了契約,藏得極深,但好像對你沒有害處。”楊屹之說道,“是有人趁你不注意的時候騙你簽訂的嗎?種在識海的契約是不能違反雙方意願就成立的。”
楊屹之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謝懷碧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才剛剛醒來,紫陽又是個沒有任何戲份的侍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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