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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妻子?
“我們靠近些看,”楚燚道,“你告訴我走什麼地方。”
“踩陣眼也就踩了,你又不是不能硬闖進去。”謝懷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考慮到暫時沒必要和邢山撕破臉,還是隨意地給楚燚挑了一條不觸發陣法的路線出來。
等兩人到了外間時,他們同時聽見邢山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我找到了!”
這句倒沒什麼不對勁的。謝懷碧想著,悄悄在楚燚的幫助下穩穩站到了他腳背上,沒有真元,只好學著電視劇裡的樣子把窗戶紙戳破了一個洞,往裡面看去。
“——我找到了百花谷的皇族血脈!”
謝懷碧一個手滑,差點直接把窗戶給推開了,好在後面楚燚穩穩地抱住了她,貼在她臉頰邊上低低地噓了一聲。
難怪剛才邢山看她表情那麼奇怪,原來是因為認出了她的身份?
邢山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但怪異的是隻能聽見他一個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另一個人的回應只有他自己聽得見似的。
“沒想到她居然從百花谷裡跑了出來,還一身修為都消失,沒有比這更好捕捉她的機會了!”邢山興奮地說,“等我將她捉住,合力幹掉她身旁那個出竅初期的小白臉,就立刻將這小丫頭呈給魔尊大人!”
魔尊?
謝懷碧微微側臉朝楚燚挑挑眉。
原著裡的魔尊,明明就是有段時間隱藏身份的楚燚本人,因為太能打而稱霸魔門,怎麼這會兒魔門又多出一個魔尊來?
楚燚聳了聳肩,聲音化作一道神識傳入謝懷碧耳中,“魔尊就和山大王一樣,位置空缺了總會決出一個人來的。”
這解釋很可以,謝懷碧無法反駁。
“是,當然!”邢山傾聽著對話者的話語,態度畢恭畢敬,“希望您能給我面見魔尊大人、親手將這小丫頭獻給他的機會!”
邢山又停頓了一會兒,對方顯然是答應了,因為他接下來的聲音裡滿是喜悅,“我明白了,多謝您的美言!我一定不會失手的!”
這句話說完之後,邢山結束了傳訊,他回過身來時,謝懷碧才看見對方手中握著的是一塊傳訊玉佩,難怪對方的聲音聽不見。
傳訊玉佩這玩意兒在謝懷碧看來就和微信差不多,能語音也能通話,也給修真界帶來了不少的便利。
邢山收起傳訊玉佩,大步走向床邊,身上的真元湧動起來,向床上靜靜躺著的那人探去。
謝懷碧掃了一眼,見到那是一名女子,看起來三十來歲的模樣,但被毒素折磨得面黃肌瘦,已經看不出原本花容月貌了。
邢山的真元包裹住女子的身體,真元流動著將將女子身上的些許力量吸了回去,過了小半刻鐘的時間才再度放開。
謝懷碧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邢山剛才不知為何從女子身上吸走了他自己的真元,當這些用來偽裝的真元被撤走之後,床上的女子瞬間化作了一具乾屍,那怎麼看,也不像是中毒苟延殘喘了三年,反倒更像已經死了三年。
饒是謝懷碧見多識廣,還是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舌頭來確定這不是個噩夢。
這邢山也太重口味了!
“這是他釣魚的餌,難怪三年都治不好。”楚燚的神識又傳了過來。
說不了話的謝懷碧斜他一眼:這還要你說?
邢山就算是在釣魚,釣的也是某一條特定的魚,縱然目標還不明確,謝懷碧也能盲狙答案要麼是她自己,要麼是楚燚。
呵呵,主角的待遇,羨慕不來。
邢山取回自己的真元之後,舒爽地嘆了口氣,原地盤坐下開始運轉周天,楚燚和謝懷碧悄悄穿過院子裡的四個陣法回到了客房裡。
“還治不治?”楚燚徵求謝懷碧意見。
“當然治,”謝懷碧有恃無恐道,“一來四國大陸全體修真者擰成一股繩也打不過你,二來剛才和邢山傳訊的人究竟是誰我也有點好奇,不如將計就計,看看背後究竟是你的追求者還是你的分身。”
“或者,可能是和項昊天一樣的人。”
“不太可能。”謝懷碧想也不想地否定。
其實就目前來看,謝懷碧碰到的異常角色有三種。
胡依依那樣的是一種;楊屹之那樣的是第二種;項昊天那樣的是第三種。第三種反倒應該是最沒有攻擊性的,謝懷碧懷疑他們只是稍稍受到自身執念和天道的些許暗示,想要實現自己前世沒有實現的願望。
比如說項昊天就努力對段聆韻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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