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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安心回去休息,但沈遇不放心,堅持讓她先回去歇會兒,她明白他的擔心,眼下有一個沈靳在,也不敢讓他擔心。
她從上車開始就一路沉默著,老七原本也只是沉默地開著車,車子開到小區轉彎馬路時,到底是忍不住了,扭頭問她,“五嫂,二嫂現在怎麼個情況?”
喬時只茫然地搖著頭,“我也不知道。”
老七看她狀態實在不好,也不敢再追問,徑自將車開進了小區,經過書店時,喬時下意識往裡面看了眼,書店依然開著門,夏言婆婆正帶著童童坐在店門口,老人家臉上沒什麼神采,沒精打采的。
童童還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人抱著球在那就玩得很歡快。
喬時突然就想到了母女同心,夏言都那樣了,童童沒感覺嗎?還是因為太小,什麼都察覺不到?
她想著那個即使在病危時還想著要怎麼安排女兒未來的可憐女人,心裡一陣難受,突地叫了聲,“停車!”
老七詫異扭頭看了她一眼,卻還是將車子停了下來。
喬時下車,走向夏言婆婆。
許是她的臉色和眼神都太過嚇人,也可能是擔心和心虛,夏言婆婆被她嚇到,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她,那樣的可憐兮兮小心翼翼,與昨晚那個氣勢凌人的老人截然兩個狀態。
是不是人真到了這種時候才開始後悔?還是隻是擔心?是後悔逼死了那個可憐的女人,還是害怕以後都要受街坊鄰里指指點點了?
喬時心裡紛亂,也不想去探究,只低低問她,“你不去看看她嗎?不去向她道個歉?”
“我……”老人家囁嚅著,嘴唇抖抖索索的,卻說不下去,好半天才遲疑著問,“夏言……怎麼樣了?”
喬時吸了吸鼻子,微微仰頭,逼下眼淚,“醫生說他盡力了。”
老人家的臉剎那變得茫然。人活著時總是嫌棄不夠好,可當她真的突然不在了,心裡也覺得空落落的了。
喬時沒再看她,轉向童童,童童早已停了下來,抱著小皮球,茫然又安靜地看著她。
到底是個人事不知的孩子,她對自己的母親沒有那麼強烈的印象,再過個三五年,大概就忘了,甚至是,喬時想著沈靳為了避免童童到時走不出來,乾脆不讓她接近夏言,那是否意味著,他會為了讓童童在意識到失去母親之前,迅速給她找一個母親,去替補夏言的位置?
這樣的猜測讓喬時心裡越發難受,甚至有些恨起沈靳來,突然覺得夏言的安排是對的,如果夏言真的去了,她是無論如何也會幫她保住她女兒的。
喬時突然沒了心情,摸了摸童童的頭,先回屋了,心裡擔心著夏言,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眯了一陣,沒想到一睜眼卻是兩個小時後,驚醒時整個人被嚇得不行,趕緊掏手機看時間,邊給沈遇打電話邊往門外走。
沈遇電話沒接,喬時打了車便過去了,人剛出電梯,心頭越發不安,遠遠便看到沈靳正扶著牆壁,雙掌已握成拳,隱忍而失控地一下一下地捶著牆壁,老六正緊緊抱著他不放,生怕他傷了自己。
喬時心頭的不安剎那放大,走到沈遇面前,急急道,“夏言……”
沈遇緩緩搖了搖頭,答案不言自明。
喬時整個人都像被抽空般,眼淚“譁”地一下就流了下來,連沈遇抱住了她都不自知。
此時的沈靳像受傷地困獸,拳頭重重地砸著牆壁,拼命想要掙脫,卻又被老六死死抱住。
沈遇擁著她,在她耳邊低低道,“夏言沒能搶救過來,在手術室就……他們家對老二有怨氣,不肯讓他靠近夏言遺體,連最後一面都沒讓他見到,估計骨灰到時也直接帶回她家那邊安葬了。”
老六在一邊急紅了眼,扭過頭來,“五哥,你幫忙想想辦法啊,二嫂怎麼說也是沈家的人了,怎麼能……”
這種哪是沈遇能想辦法的事,夏言是沈家兒媳婦,但也是夏家的女兒,她的父母有權處置。
但看著沈靳這樣,沈遇也沒法不管,輕輕點頭,帶著喬時一塊下樓去找人打聽情況。
他平時在安城能說上話,但限於好說話的時候,現在夏家對沈靳怨言極大,醫院院長又是夏家的親戚,相當於在夏家範圍內,有人要故意攔著,怎麼可能打聽得到。
晚上時沈遇才託人打聽到了點訊息,夏言遺體已經被她父母認領了回去,打算送回老家土葬。
安城這邊很多都是從山裡遷出來的,老一輩還是習慣土葬。。。
沈靳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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