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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回去再說。”程鈞聿像是知道梁梔好奇什麼,淡淡道,一邊護著梁梔往樓下走,一邊對正在拿繩子捆住喬世良的男人說,“阿池,我先回去了,這裡就交給你了。人都先別動,等我親自來。”
梁梔看到那個被程鈞聿叫做“阿池”的男人沒答話,只是笑了笑,然後程鈞聿就帶著她走了。
一回到家,梁梔就被喬媽媽抱住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媽,好了,我不是沒事嗎?不要擔心了。”梁梔拍了拍喬媽媽的後背,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程鈞聿。他笑了笑,含笑的目光過分地溫柔,讓梁梔騰地一下就臉紅了。好在他沒有說什麼揶揄的話,只是對喬媽媽說道:
“喬姨,先讓小夭到客廳裡坐下休息會吧。我和您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哦,對,你看看我都忘了。”喬媽媽聽了連忙鬆開梁梔,拉著她到客廳沙發坐下,又對程鈞聿說,“你是自己人,我就不招呼你了,你想吃什麼就說,一會我去做。”她臉色平靜,若不是眼角未拭去的淚痕,一點都看不出她此前的擔心害怕。
程鈞聿也不客氣,跟著進了客廳;又去廚房倒了兩杯果汁,拿給喬媽媽和梁梔。然後才坐下來和喬媽媽講今天這事的始終。他很認真地對喬媽媽說:“喬姨你放心,他們都不會再有機會來打擾你們的生活了,這種事以後不會發生。我向您保證。”
梁梔想到自己的隨機任務,又想到原小說裡喬時珧的悲慘命運,想到今天的可怕經歷,當下有了決定:“我想親手送喬世良進監獄,讓他永遠不能出來,直到死也不能!”
程鈞聿沒有說什麼就答應了;喬媽媽的表情雖然有些擔心,但更多的卻是欣慰。第二天梁梔就跟著程鈞聿去了一趟法院。
三天後,喬世良因故意殺人未遂,欠債等被判終生□□;而覃伯因非法持有槍支,綁架罪,嚴重危害社會公共安全與安定等罪被判終生□□,所有財產收入國庫。
“嘀——虐渣父任務達成!隨機任務完成!恭喜玩家獲得三萬積分,一百點屬性新增值,隨機禮包一個。禮包內有:聖母卡一張,許願卡一張。玩家任務進度更新為百分之三。”聽到系統的提示聲,梁梔就知道喬世良現在應該在監獄裡了;對於被父親間接害死的喬時珧來說,總算是可以安慰一點了吧。
程鈞聿沒有告訴梁梔的是,喬世良不僅僅是終身□□那麼簡單,那樣實在太便宜他了。程鈞聿找了幾個道上的人,搭上在監獄裡的獄頭,讓他們好好照顧喬世良這個新進去的人;最好別弄死了,讓他即使想死也死不了。
因為程鈞聿的這個交代,在獄裡的喬世良日子相當不好過。那些獄頭天天打他,打得他鼻青臉腫,還不許他告狀;也不讓他吃飽飯,總是有意無意地打翻撞翻他的飯菜;去義務勞改的時候把所有的活都讓他幹,不幹就打他。而被程鈞聿關照過的獄警對這些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甚至會刻意刁難他。這樣的日子久了,喬世良很快就被折磨得沒了人樣。他好幾次自暴自棄,想著乾脆死了算了;可是偏偏那些人好像有意不讓他死,或者說把折磨他當做樂趣,每次他餓暈了或是病倒了,他們就會拿飯給他逼著他吃下去或者逼著他吃藥打針。要死不死,要活不活,說的就是他的狀態。
覃伯進了監獄,可是沈氏企業並沒有因為這樣就重新振作起來了,恢復往日輝煌;反倒是因為沒有了覃伯的暗箱操作,完全失去了支撐,徹底倒下了。曾經輝煌了將近二十年的沈氏企業短短數十日內就潰敗至破產,而曾經的沈家少爺沈逸也從天堂一下子跌入了深淵。沈氏企業先前因為資金週轉問題借了不少貸款和外債,現在破產了,完全無力歸還。不得已之下,沈逸和沈母就把自家所有的房產車子都拿去做了抵押;而這樣也只是剛剛夠還清債務而已。
沈父雖然癱瘓,可卻看得見;一次在病房,同屋的病人家屬開啟病房裡的電視,新聞里正好播到沈氏企業宣告破產的訊息;這一刺激之下,沈父當晚就急救無效,宣佈死亡。沈逸和沈母處理完沈父的後事,就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了。
一個是隻懂得享受的大少爺,雖然沈父教過他一些管理企業的方法經驗,卻也是建立在有沈氏企業的基礎上;另一個是養尊處優的貴婦,脫離社會工作已經很多年;這樣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獨立生存。沈逸沒辦法,只好低下頭,向以往他不屑於打交道的人,向他以前混得比較好的哥們借錢。
他以為那些人肯定會願意借錢給他,誰知道每個人見了他都避之不及。尤其是從前學校裡把他當做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