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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下了馬車就看到了在梁府大門外急得轉來轉去的綠芽,女配奇怪地叫住她:“綠芽,你在這裡做什麼?”
“小姐,你可回來了!出事了!”綠芽見是女配回府了,如釋重負地迎上來,不等女配問是什麼事就繼續道,“三小姐去書房偷老爺的信,被老爺當場抓到了!老爺生氣得很,現下正讓人請家法呢!夫人和另外幾位小姐都到了刑堂,就差小姐你還沒回府而已。看老爺那臉色,奴婢都擔心死了,就怕老爺不喜小姐,把火都發到小姐你身上了!”
女配與梁梔對視了一眼,都下意識加快了腳步。怎麼也想不到女主樑箐會這麼快就去偷信了,難道是皇宮裡出了什麼事,所以睿王才要催促梁箐加快行動?梁梔習慣地分析道,可是她不是應當知道自己的婚事已退了,為何還要聽睿王的話做這事?
“混賬東西!”女配剛走到刑堂門口就被飛來的茶盞嚇了一跳,還好躲開了,不然臉上的傷還沒好全,又添了新傷。好在女子出門一般都會以絲巾遮面,不然臉上掛著傷出去實在難看。梁父的話裡的怒火讓人一聽便知他正在氣頭上,女配小心翼翼地繞過那碎了的茶盞,沒有看跪在地上的梁箐,只先對著梁父梁夫人請了安。
女主樑箐倔強地挺直了腰板,對上首的梁父梁夫人怒目而視,臉上半點愧色都不見。梁梔只能暗自替她揪了把汗,這個時候還態度強硬,一副你說什麼我都頂撞回去的模樣,肯定會讓梁父更怒火中燒的。偷了信還沒真的讓梁家出什麼事,低個頭認個錯,一向喜歡她的梁父定然會輕拿輕放。偏偏……
果然,梁父見她半點悔過認錯之意都沒有,更是不悅;正好去取家法的小廝拿著家法回來了,梁父一把拿起家法就抽向梁箐;一面抽打一面責問道:“是誰讓你偷信的?府裡是缺你衣食還是短你銀兩花銷了?居然聽外人的教唆,偷長輩的信。你說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居心何在!”
“若是父親沒有做什麼,又何須擔心信件被偷,讓人知曉到什麼?”梁箐到了這時也依舊犟著,咬著牙忍受家法抽打到身上的痛楚,一聽梁父的責怪,便出聲反駁道,“更何況,梁府說是不曾缺過我什麼,可若不是我早就看穿你們偽善的面孔,想盡法子討好你,搭上睿王他們,也許早就被你和你那賢良大度的夫人送給了病秧子或是其他更糟的人。睿王不過是想得到你支援,他文治武功在那麼多王爺中最好。且他願意娶我,將來讓我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子,你為什麼就不答應?!”
她說著像是想起了上一世的無助,仇恨地瞪著坐在另一邊一直未曾開口的梁夫人。
“好好好!竟然連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真是混賬!虧為父還一直以為你聰慧懂事,幾姐妹兄弟中屬你最肖我!你實在令我太失望了!從今日起,你便好好在祖宗祠堂裡靜思己過罷,帶你想清楚做錯什麼了,再出來,莫要禍了梁家!”梁父惱怒地將家法扔到地上,說完這話就讓幾個小廝將女主樑箐綁了起來,送進梁府祠堂關禁。
看梁父氣得頭痛的樣子,梁夫人招了下手,又重新端上一杯茶與他;對之前的事也沒說什麼。梁父飲了口茶,放下茶盞擺擺手道:“你們都先回去罷,梔兒留下來,我有事要問你。”
梁夫人順從地頷首,帶著其他人退了下去。
“你今日說把信另尋藏所。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三姐梁箐會做出這種事?又是從何處知道此事的?”待其他人都離開了,梁父便問道;他話裡的意思很明確女配是知道梁箐會去偷信的,所以更多的其實是對女配預知此事的懷疑。
女配與梁梔在商討下一步施行時就猜到了若是梁箐真的還是去偷信了,可能會有這麼個狀況,因而也說好了應該如何應對。對於梁父的懷疑,女配雖有失望,但還是依照說好的答道:“女兒也是意外從先太子殿下那處得知睿王最近與三姐姐走得極近,而睿王不是一直想爭得父親的支援已被立為太子嗎?如此一番聯想的話,女兒只是出於擔心,所以才那般提醒道。並不是早就知道三姐姐會做這等事,望父親明鑑。”
梁父歲還有些半信半疑,不過看女配不像是說謊,也就沒再質問;轉而問起了今日女配去穆府一事:“你派回來的丫鬟說殿下嘔血不止,現下如何?可好些了?殿□子無礙罷?”他擔憂地在刑堂踱來踱去,“若不是怕擾了殿下靜養身體,為父早就去穆府見殿下了!偏睿王瑜王還盯著,為父若是去了穆府,定會給殿下招致麻煩。”
想了想他又氣惱道:“睿王此番確是可惡,在朝上為難我倒也罷了,竟還利用你三姐竊取信件!是可忍孰不可忍,既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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