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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雲淑差點一口飯嗆到了氣管裡,竟然真的是那個小白花,那故作嬌柔的聲音聽得人寒毛乍起,唱著的曲子在這極其注重封建禮教的清朝,可以說是yin詞豔曲了,不由的感嘆著富察耗子是什麼品位啊!
瞧了眼弘曆的神情,只見他板著臉,擔心的看著自己,手輕輕的在背上拍著,雲淑有點晃神。
這時墨菊也回到了雅間,跪著道:“主子,外面來了一個老爹帶著穿著孝服的女子,要到店裡來賣唱,掌櫃的不允,那二人便跪在大堂裡。”
“這掌管的倒是個明白人。”弘曆道,“我大清律令明道凡倡優歌女不得入酒肆獻藝,違者重罰。想來著掌櫃的該是知道的,怎麼現在又唱上了?”
“回老爺的話,原本這掌櫃見了這父女二人這般作為,便要著人把二人趕了出去,誰知店裡客人們紛紛起鬨,要讓這父女倆登臺獻藝,掌櫃迫不得已只能答應,”墨菊頓了頓,“而且……”
“而且什麼?”弘曆問道。
墨菊低著頭,道:“原本奴婢是想給那父女些許銀兩,讓他們莫繞了老爺夫人的興致,誰知五少爺恰好也在店中,為那位女子出頭,奴婢便回來了。”
且說大堂裡發生了什麼。
這白吟霜見著掌櫃欲趕她父女二人出去,便啪嗒一下跪在了掌櫃腳邊,哭的是梨花帶雨,好不可憐,邊哭邊道:“掌櫃,求您可憐可憐我父女二人,我們初來寶地人生地不熟,好不容易尋著了一家酒樓,因著我與爹爹皆有些技藝,便想來這邊求著掌櫃老爺給小女子和爹爹一口飯吃……”
說著淚流的更兇了。
店裡的客人見著如此一個弱女子哭的如此傷心,便有些不忍,開口勸道:“掌櫃的,我看這父女二人也是老實的,不如就讓他們在這兒登臺唱上兩首,也好給你招攬下顧客啊!”
“是啊是啊。”眾人附和。
白吟霜聽了,便拼命的給掌櫃磕頭。
“不是我狠心啊,姑娘,這清朝律令裡明文規定酒樓裡不得收留倡優歌女,我也不敢違啊!”
白吟霜聽了倡優歌女兩詞,頓時小臉煞白,潺潺發抖。
可巧今日永琪知道弘曆不在行宮之中,便帶了福爾康、福爾泰兄弟二人,出來遊賞一下濟南的風光,此時正好也在這龍行樓裡用餐。三人見著掌櫃如此的欺辱一位弱女子,心裡很是不忿,尤其是福爾康,自白吟霜一進來便被她那清秀的樣貌,柔弱婀娜的體態給迷了神,如今見了這位姑娘哭的如此動人,便忍不住了。
福爾康還沒上前呢,已經有一位清秀的小公子走到了掌櫃面前,“掌櫃的,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你看這位姑娘已經如此可憐了,你怎麼忍心落井下石!”
這位王掌櫃抽了抽嘴角,我怎麼落井下石了?
不理會眼前的小公子,叫了兩個夥計把白老爹與白吟霜送出去。
說是遲那是快,兩個小夥計還沒走到白吟霜身邊呢,便被福爾康給打了出去。
福爾康抬著他那兩個大大的鼻孔,故作一派瀟灑的走到小白花面前,輕輕的把她扶起,道:“姑娘,你沒事吧?”
白吟霜瞧了眼福爾康的衣著,見著是個富家子弟,便垂著頭,似是害羞的道:“多謝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吟霜在這裡給您磕頭了!”說著便要跪下。
福爾康哪裡會讓她跪,拉著她,兩人半推半就間,小白花一個不穩摔倒了福爾康的懷裡,那張還算清秀的臉瞬時通紅。
美人在懷脂粉的香味撲鼻而來,福爾康直直的盯著懷裡嬌弱的女子。
“爾康!兄弟我祝賀你英雄救美啊!”永琪走上前道。
白吟霜順著聲音見著了另一位錦衣公子,竟比著自己的恩人更加英俊不表,這通身氣派也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不禁暗恨自己的不矜持。從福爾康懷裡掙了出來,盈盈下拜,“吟霜謝過幾位恩公,只是不知恩公尊姓,也好讓小女銘感在懷。”
“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叫爾康,這是我弟弟爾泰”指著永琪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在下艾琪,姑娘有理了。”永琪道。
一雙秋水剪瞳直直的看向永琪,聽到了永琪的自報姓名,似是剛回過神,俏臉微紅。
王掌櫃認出了永琪腰間掛著的玉佩,乃是當今五皇子所有,便知道這猜到了這幾人的身份,也不言語,自行走開了。
福爾康見著佳人害羞的神色,心裡頗是為自己的瀟灑不凡而自傲,把鼻子太的更高了,“吟霜姑娘,如今那惡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