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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舒爽透了!
赤身裸…體的張元寶是如何離開那條河呢?杜秋娘幾乎不敢去想,可是她就是暢快,從頭到尾地暢快。
“範長安!”
杜秋娘暢快地驚呼一聲,伸手便去摟範長安,照著他的臉上就是吧唧一口。
19 振我夫綱之輕薄
她仰了頭大笑了幾聲,一拳便錘在範長安身上,“範長安!”
“嗯!”長安也是咧著嘴應道。
“範長安!範長安!”杜秋娘又叫了幾聲。
“嗯嗯。”長安的臉紅紅的,她叫一聲,他便應一聲。
長安的臉越發紅了,可眼睛卻突然蹭地發亮,秋娘這般高興,他心裡也歡喜,一時間,竟忘了自己面對秋娘時的羞澀,攬過杜秋娘的腰便要上下其手。
可是,有件事情,他卻遲遲不能忘記——夫綱,夫綱!
趁著秋娘高興,他抱著杜秋娘,揚了手,“啪”一下便打在杜秋娘的屁股上!當然,他思及杜秋娘的戰鬥力,那手上的勁兒自然輕了許多。
“範長安!”杜秋娘尖叫一聲,眼睛一圓,抬了手便去咬範長安的脖子。
只見長安脖子一縮,鬆了杜秋娘便後退了幾步,餘下的動作卻是十分連貫,雙手一抬,嘴一嘟,眼睛一水地委屈,低聲喚道:“秋娘,你可是親口答應我,往後不同人打架,否則,我便要打你屁股的!”
這副模樣,倒真像是他受了委屈。
杜秋娘的手揚在半空,一時間哭笑不得,只想著這範長安,上回醉得酒可真是夠划算,肉也吃了,話也說了,也不管她應沒應下,反正他是應了。
這真是無賴的最高境界。
“那你方才還同人打架呢!”杜秋娘應道。
長安挺了腰,辯道:“那自然是不同的。咱靠的是智慧,不是蠻力!”
“你的意思是說我野蠻,只懂用蠻力咯?”杜秋娘沉了臉威脅道。
“不,不是……”長安退了一退,嘴邊動了動,終究還是說道:“張元寶、趙劍刃二人全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你不應與他二人正面衝撞。”
那趙劍刃是書生裡的痞子,外表瞧著或許斯文,可那內裡卻是齷蹉不堪,不懂他的人,只當他人豪爽不羈。張元寶卻是腹有詩書,便是學堂裡的先生也贊之一二,可是……
長安想到那日他辱了張元寶,張元寶卻能忍氣吞聲,之後每每遇到他,皆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便不由地骨子裡生冷。他不怕當面橫的人,可怕的,是那些沒準背地裡使陰的人。
張元寶能忍辱,更有八面玲瓏的本事,這樣的人,若是秋娘真得罪透了他,往後他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他將自個兒的憂慮細細與秋娘說了,秋娘一雙眼睛在他身上逡巡,直看得長安背後發涼,秋娘再要揚手時,長安想躲,秋娘一把抓住他,彎下腰便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你說得有禮,這一下打,我受了。”秋娘低低笑道,親完要放開長安,卻發現長安的大手掌緊緊擁在她的腰上,怎麼都不肯放。
房裡的溫度越來越高,秋娘只覺得身上燥地很,長安埋在她的懷裡,呼吸也有些不正常。
“秋娘……”長安抬了頭正要喚道,屋門外悠悠地飄進來範老太太的一句話。
“天現在黑地真早呀。”
杜秋娘同長安對視一眼,禁不住吐了吐舌頭,換了身衣服便要去做飯。
不多時,便見門口快速地走過幾個男人女人,臉上帶著更多是圍觀的熱切和八卦來了的興奮,杜秋娘心中一動,出了門便攔住個人,
他開口一問,那人蹙著眉頭便“嘖嘖”了兩聲:“真真是作孽喲!方才蘇寡婦在河邊洗衣服,被兩個野男人給輕薄啦!”
“被……被人輕薄了?”杜秋娘想起蘇寡婦那張命帶風流的臉,她能被人輕薄?她恨不得被人輕薄吧?!
蘇寡婦配上趙劍刃、張元寶,真也是絕配了,她暗暗笑道,回屋拉了範長安,抬了下巴笑道:“長安,走,咱們看熱鬧去!”
村長家門前的一小塊地方,沾滿了村裡的人,火把點著,火光幾乎點亮了半天天。
秋娘在一群人當中,一眼看到被人圍繞在中間的張元寶,身上披著不知道是誰臨時取來的舊床單,他的頭髮全是亂的,零散地披在肩頭。
她從未見過這樣狼狽的張元寶,可他卻依然昂著頭,似乎被人這樣盯著並不損他半絲風采。
秋娘剛站定身子,便看到張元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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