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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跟前……
“我咋覺得現在死都值得了。當真是與有榮焉……”秋娘正想著,長安卻是先說出了她的心聲,見秋娘張著嘴驚訝,他摸了摸頭,頗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太沒出息了?我這是激動的。”
“哪呀……”秋娘低著聲音道:“你看咱爹那神情。”
可不是麼,連範仲良這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會都面泛潮紅,透著激動呢。
五個族長來時都是帶了一箱又一箱的大禮的,擺得整個院子都快裝不下了,安老頭不過略略看了兩眼,啐了一口秋娘道:“愣著幹啥,上菜呀!”
等秋娘上了菜,安老頭又指了指院子裡的東西對長安和秋娘道:“那些你倆都收著,就當你這幾個伯父祝賀你考中狀元的。”
伯……伯父?!
長安和秋娘對視一眼:呀,媽呀。這安老頭明擺著要給他們倆當靠山。長安忙拉著秋娘給五個族長磕了幾個大頭,待秋娘起身時,便聽安老頭在一旁低聲道:“那好幾箱子可是做我這幾日的食宿費的哈,給老子上幾道好菜,可不許再擺什麼臉子給我看!”
秋娘一時無語,抬眼見安老頭眼裡全是狡黠,差點沒控制住笑出聲來,那一廂安老頭又是指著長安對那五個族長道:“這小子我看著順眼,我收了當乾兒子。他就是不大爭氣,中了狀元,連上門吃酒的人都沒有。還有我這義弟,你們也認得,原本還是個丞相,這下可好,罷官不做了也就算了,還讓人欺負到頭上。我這張臉呀,往哪裡擱!”
說話間,安老頭手便指著範仲良,範仲良面色慼慼,心裡頭卻是不知喜樂:“你說這安將軍,做事兒也太隨性了些,這義子義弟的,你好歹通知我們一聲呀!”
五個老頭聽完,直接拍著案,一時間吵吵鬧鬧,有道許久未見安老頭的,有道現下人心不古的,又有道要為范家做主的。
安老頭使了個眼色,範仲良忙帶著長安和秋娘退了出來,門外,金銀銅寶、張博興、李然早就翹首以盼,拉著長安便問起這幾人的身份。
你道這幾人都是誰?那可都是大齊的開國元勳。
當年太祖皇帝帶著七個兄弟打下這大齊江山,除開裡頭唯一的女將軍荊沙嫁給太祖皇帝為後外,餘下的六個各自封爵,如今老的老,死的死,就剩下安老頭同另外一個定國公,餘下四位全是開國元勳的後代,全是襲了爵的。當年唯獨安將軍不接受封爵,仍是堅守在邊疆,
“那也就是說,安將軍和定國公是厲害人物,咋您見了另外四個也這般激動呢?”銀寶低聲問範仲良,這一刻,卻是長安、秋娘、張博興一同扣了五指敲了他的腦袋。
“笨蛋,有空多看看史書!”秋娘啐道,“他們如今雖是不在朝野,可朝中許多人得可都是他們的門客,手裡又握著國家經濟大權。五大家族,五大家族是什麼意思你不懂呀!”
說完,卻是不管銀寶,幾個人又往屋裡看了看,張博興咂咂嘴道:“你說我要是這會把屋裡這幾個人全綁了,得換多少贖金?”
“我怕你還沒動手,先是被人剁了!”長安指了指屋子四周;“五大家族可都有自個兒的影衛,個個都是高手。”
一個橫切脖子的姿勢,張博興忙捂住自個兒的脖子。
屋裡的這六個人這一頓酒鬧得動靜有夠大,也沒過一日,整個京城都知道的那大將軍安知煥如今人在梅園,那送貼求見的人便越發多了。
那一日,秋娘正在院子裡曬太陽,又見若蘭怒氣衝衝地跑進來,進了廚房便要拿刀子,秋娘忙要攔著,若蘭將刀一提,怒道:“姐,你別攔著我!我今兒非要剁了那畜生不可!”
“你倒是同我說說是什麼事兒啊!”秋娘還要攔,若蘭赤紅著臉罵道:“還不是秦遠那個畜生!他已經害得李然這般慘了,今兒我想著要去照顧李然,走到半路卻又是被他攔住,言語上不乾不淨也就罷了,光天化日下還要對我動起手腳來!今兒我若砍不去他那手腳,我就不姓杜!”
若蘭這回是真的氣慘了,手抓著刀子指尖都泛白。秋娘見若蘭的袖子果真有破漏之處,也不知道秦遠對她到底施了多大的力氣,一時間也是怒從心中來。待冷靜下來,一琢磨卻是不對勁,“秦遠怎的總知道你在何處?怕不是派人跟蹤你的吧?”
“定然是的!”若蘭恨恨道:“真是造孽,招惹這樣的畜生!”
“那也是該他造化不好,遇上咱!”秋娘沉了臉,一時間卻是冷哼了一聲,心中卻是有了計較。
待晚上同長安一說,長安也是笑:這人倒是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