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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精賊精的。想起上一回長安對這排名不依不饒。秋娘臉上一紅,暗想這呆子又要挖了陷阱給她跳……她才不會上這個當呢!
當下,她忙豎起一根手指,認真道:“長安是秋娘心裡的第一位,絕對的,無可取代的,第一位!”
長安眼睛一亮,身子已是傾過來,呷著秋娘的唇,低聲呢喃道:“秋娘也是長安心裡的第一位,無可取代。”
說著,雙手已是不老實,漸漸在秋娘身上活躍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元寶啊,你真是禍害遺千年啊……要麼,我還是把你拉出來鞭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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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晌貪歡;秋娘第二日爬起來便覺得人都快榨乾了一般;長安一早便離開了;秋娘想著昨日長安對她予取予求的模樣;不由地臉頰一紅,自個兒卻默默地笑了。
眼見著會試便要到了,梅園中的梅花花期也早早便過了。秋娘在梅花盛開時;便讓下人每日採集一些新鮮的梅花;這日見陽光甚少,便讓人將梅花取出曬乾,預備著釀製梅花酒。
她才將那些花兒攤出去曬,便聽花叢中不知是誰;咿咿呀呀地唱道:“呀!俺向著這迥野悲涼;草已添黃,兔早迎霜。犬褪得毛蒼,人搠起纓槍,馬負著行裝。車運著餱糧,打獵起圍場……”
這聲音婉轉卻悲愴,卻讓人徒生了淒涼。秋娘想起前幾日她同長安說起要釀梅花酒時,長安便說起過這出《梅花酒》的戲,當時還說,這戲不太吉利,全是離愁別緒。乍一聽,秋娘隱隱覺得這曲子晦氣,心裡不安地緊,卻不想,這一日竟真的應驗了——晌午,長安匆匆趕回來,沉著臉道:太子被皇上下令,打入了宗人府。
一想到太子被打入宗人府的原因長安便有些鬱卒:他隱隱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朝中有人竟是參了太子一本,說他當街縱馬行兇,視百姓生命如草芥。
這事兒已經過了有一段時間,偏生在這個節骨眼卻被人扒了出來。
長安低聲道:“左相方才被責令自省,太子便出了事,這個老狐狸,果真是不得了。”
秋娘只覺心裡一沉:莫非這便是一廢太子的開始?她隱約記得張元寶曾經提起,太子被廢的主要原因是皇上對太子平日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更是對太子一黨的勢力十分忌憚。
秋娘當日還聽不懂,旁敲側擊地問過長安,長安告訴他,這朝中的事兒,也像夫妻過日子,今天東風壓倒了西風,明日西風壓倒了東風,可總歸兩股風得是平衡的。就跟朝中兩黨一樣,兩夥人打架,總得勢均力敵才能好看,否則一個巨人打一個矮人,皇帝一個人在旁看的笑呵呵,指不定那巨人打完了矮人,一拳便揮向了皇帝。
可皇上這一壓,卻是舀自己兒子開刀,是否有些過火了?
秋娘暗自忖度著,忙拉著長安道:“長安,你可千萬拉住咱爹,這會誰幫太子說話,誰就會倒大黴……指不定,就是個大禍臨頭!”
長安臉色陰沉,長久地嘆了口氣道:“晚了,爹他已經進宮去了……”
“什麼!”秋娘隱隱覺得不安,忙跟著長安一起回了範府。前腳剛剛踏入範府,後腳便有傳出訊息:範右丞竟是辭官了!
秋娘和長安等了許久,直到太陽落了山,範仲良才緩緩歸來,竟是車攆全無,徒步歸來,漫長的街道,範仲良緩緩而歸,遠遠看過去,背影有些佝僂。秋娘看著便覺得心酸——範仲良為相將近二十載,功勞苦勞都有了,上一回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條性命,可到底還是坐不穩右相這個位置。
她這般一想,臉上的神情越發凝重。可等範仲良一步步走來,秋娘一看範仲良臉上的表情,險些驚得下巴掉下來:她公公臉上哪有半絲方才辭官的落寞和憂傷?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緩步前進,可真是悠閒自在。
縱是長安也有些吃驚,低聲問秋娘道:“咱爹是不是太難過,有些犯傻了?”
“估摸著是好面子,怕咱們瞧出來,便靠微笑掩飾內心的悲傷。”秋娘低聲應道。
範仲良挑眉看了看門前或呆若木雞,過竊竊私語的幾個小崽子,揚了臉笑道:“都在門口杵著幹什麼?等我吃飯呢?”
這一頓飯,除了範仲良,其他人都吃得挺不是滋味,等用過飯,範仲良的書房門一關,範子鈺先是熬不住,開口問道:“爹,你怎得辭官了?聖上應下了?”
“應下了。”範仲良低聲道:“聖上明日便會下旨,廢太子……”
“既是廢太子,與你辭官何干?”長安蹙眉問道。
範仲良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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