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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能更羨慕了,“言子,說實話我可真羨慕你現在這樣,能自己掙錢,掙得還不少,想要什麼隨便就能掏錢買了,多自由啊!”
說完還格外憂鬱失落的嘆了口氣。
言裕聽不下去了,這二貨說兩句話不賣趣都是難為他的,忍不住笑著伸腳隔著小桌踹了胖子一下,“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爸又不是不給你買,也不知道是誰偷偷心疼自己老爸,說什麼這玩意兒在坤市都是過時的路邊貨,便宜得很,二十塊錢三個隨便選,還附送兩雙襪子。你以為這是老家趕集那地攤,一塊錢三樣隨便挑啊?”
這丫的當他老爸當包工頭當得腦袋被太陽曬壞了,這種低端謊話也能說得坦坦蕩蕩的,也不怕尬得慌,佩服佩服。
胖子被言裕損得小可憐也裝不下去了,肉肉的身體直接往言裕床上來了個餓虎撲食,被言裕頂了一肘子,皺著臉老老實實的揉著胸口側著身擠在床邊邊上蹭了個耳麥。
聽歌也就算了,胖子得寸進尺的還伸著脖子蹭言裕的書看。
可惜這回言裕看的不是小說了,而是一本全英原文版的國外文學名著。
胖子那英語,哪怕是經過半年的專業學習,目前還是侷限於不算高的水平線上,連蒙帶猜的看了幾頁,胖子就看得頭暈,加上言裕偏好的音樂是比較柔和的,胖子聽著音樂瞪著滿篇字母文,迷迷瞪瞪的居然就靠在言裕旁邊睡著了。
軟臥是一個車廂四個床位,言裕他們車廂這邊的另外兩個乘客是在下午才上來的,一對中年夫婦。
兩人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言裕跟胖子,而後不發一言的放好行李就爬到床上睡覺去了,晚上開飯的時候也沒下來吃飯的意思。
言裕跟胖子直接去就餐車廂吃的飯。
言裕跟胖子也不分誰付錢,反正誰順手就誰給了,胖子家那邊有個什麼東西胖子分給言裕,言裕也沒推辭。
雖說親兄弟明算賬,可像他們現在這種光棍一條的好兄弟,兜裡的錢不分彼此也是十分尋常的事。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那對夫婦中的男人捏著毛巾洗漱回來的時候看見言裕跟胖子收拾東西又要去餐車吃早餐,頓時臉上帶著憨厚的笑走了上來,“小兄弟你們這是要去吃飯?能不能麻煩你們幫個忙給帶兩份麵條過來?”
火車上也有列車員推著早餐出來賣,可是乘客自己去就餐車廂的話,加錢就可以開小灶,煮麵條這種東西列車員推出來的都是拌麵乾麵之類的,湯水面不適合做好了推出來售賣。
言裕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胖子性子爽快,應了聲“好嘞”,這就答應了。
等胖子跟言裕幫中年男人帶回來的時候,言裕上鋪那個婦女也起床了,也沒洗漱,就坐在商鋪端著中年男人轉遞過來的麵碗悉悉索索的吃起麵條。
言裕輕微的皺了皺眉,趁著中年婦女停下翻紙巾擦鼻涕的時候彎腰將床邊的枕頭被褥往裡面掀了掀,又把放在那邊的揹包跟書都拿到了床尾這邊,自己也不坐到床上了,直接放下窗邊跟車壁一體化的摺疊凳,坐在窗邊翻著書。
中年男人看見言裕的動作,也發現了他婆娘吃麵條的時候時不時的濺些湯湯水水的在下鋪言裕那張床上。
男人朝著言裕跟胖子歉意的笑了笑,然後自己就坐在胖子床頭那邊的床沿上,把麵碗放在靠牆的小桌上慢慢的吃起了面。
胖子還以為男人要讓他婆娘注意點呢,沒想到人家笑笑就沒別的表示了,心裡也憋了股氣,“我說大嬸,你這吃麵條能注意點麼?把自己的床弄髒也就算了,把下面我朋友的床也弄髒了算個什麼事?”
胖子可不會因為顧忌陌生人的面子就讓自己兄弟吃啞巴虧,言裕這人愛乾淨,現在這樣了,那張床言裕肯定不會去睡了。
還好今晚就能到辰市下車了。
胖子這邊剛想完,那邊那婦女就撇嘴朝胖子翻了個白眼,也不擦嘴,滿嘴的麵湯油一掀唇,“哪兒就弄髒了?自己弄髒的還把屎盆子扣到我頭上,這就是你們這些讀書娃的素質?再說了,今晚又不用在車上過夜,至於這麼計較麼?跟我這麼個女人計較?”
得,你是女的所以做什麼都有理了對不?
男人就活該什麼都讓著女人?
這什麼道理啊?
眼看著胖子瞪著眼要繼續爭辯下去,坐在胖子床邊吃麵的中年男人連忙站起來打圓場,“小兄弟對不住,你嬸子身體不好,剛睡醒不舒服,脾氣就會不受控制,小兄弟多擔待一下,叔給你賠不是。”
這話說得就好像胖子在逼著他道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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