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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嘴角沾上什麼了?”
楊志國看言裕臉上的表情沒有作偽,頓時心塞塞,搖著頭悶不吭聲將飯菜吃了個底朝天,楊志國抬頭看頭頂茂密的枝葉,十分深沉的嘆了口氣,“老首長說得對,我確實應該出來參加這樣的集訓。”
不然他這顆腦袋估計真要成為一種不太成功的裝飾了。
瞧瞧20號這小子,腦袋這麼好使了居然還有這樣的煩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如果可以,楊志國也不希望跟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最後楊志國還是挑揀著說了一些自己做任務時遇到的事,有的是販毒分子,有的是走私,有的是跨國人販,甚至還有器官走私。
另外楊志國還說了一些他們這些老人的經驗。
“判斷一個人是否身上帶了危險武器,首先要看的就是這個人的眼睛,小說裡說殺氣,這個在現實裡也是能借用的,身上有武器,犯罪分子渾身氣勢都會不一樣,為什麼?因為他覺得自己有依仗,有底氣。。。。。。”
“上一條也能借用到現實生活,一個人是不是身上帶了案子,眼神舉止都不同,這就跟你靠眼神第一時間鎖定那個人販子是一個道理,這些你們知識分子肯定比我們懂,當年我們學理論的時候我還半懂不懂的,等遇到的事多了,這些理論就化作實戰經驗用得滾瓜爛熟。”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中午的一個小時短暫休息時間就過去了,下午是增加了強度的體能訓練。
既然協會伙食只供應三天,那麼前兩天楊志國就需要先讓大家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將體能迅速提升起來,也不是真的提升,就是讓大家身體能夠迅速適應這樣強度的運動。
等到第三天,楊志國開始給突擊野外求生的知識,另外老李會在晚上定時給大家總結一下今天的訓練,並且給大家臨時發起問題。
比如說今天大家做了多少次泥濘匍匐,包括自己在內的二十名隊員表現如何,根據這些表現分析出隊員們心理特徵身體適應度等等。
也有可能突然問大家,今天訓練場外正南面由左到右地十一棵叔是什麼品種,這些就是想要讓大家在強度體能訓練的同時形成下意識去觀察周圍環境的本能,無論是跟自己同為人類的隊友還是僅僅路邊一顆矗立靜止的大樹。
這種訓練可以說是十分喪心病狂的,可大家一開始就知道六月集訓是一場高壓式訓練,沒有人認為進來還能每天悠閒愜意得跟度假似的過完這一個月。
能被挑選送過來參加第一期六月集訓的人,無疑全都是心志堅定且純粹的人,大家對於言裕每每搶了風頭的事並沒有嫉妒,反而真心實意的佩服,平時有空了私底下也會請教言裕。
言裕不藏私,他本來就是恨不得路邊行人都能擁有高超的偵查能力一眼就發現人群中的有問題的犯罪違法人員,自然是十分樂意將自己所知所想跟人分享。
而且這些人有的從事刑偵工作已經數年甚至超過十年,他們說出來的案例跟經驗也是十分寶貴的。
過了前三天,大家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被楊志國跟老李上緊了發條,隨時處於緊繃狀態。
第四天開始,協會方不再供應食物,住處倒是留給了他們,因此言裕他們不得不花費一定的時間去追蹤山林裡獵物的蹤跡,製作簡易狩獵工具,挖制陷阱。
然而這一系列事情做下來,卻比原本安排的上午體能訓練還要累人,體能訓練只是機械的重複性運動,他們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開始。
可現在做的這些,他們完全不知道,甚至不能確定能否有效果捕捉到足以果脯的獵物,這是一種心理上的考驗。
晚上老李依舊給他們提問,不過卻從一開始的考校變成了有獎勵性質的考驗,這很大程度上調動了大家動腦的積極性。
言裕甚至可以想象,當這樣高強度運用大腦去最周圍一切進行堪稱細緻到恐怖的觀察記憶行為連續不間斷的持續二十幾天之後,他們這人離開集訓地的時候腦袋運轉速度絕對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當然,其中最可憐的還是要數楊志國了,因為他平時出任務雖然是隊長,可更多時候還是依賴了現在的一些裝置以及專門負責偵查的戰友,他奉行的一向就是不要慫正面上。
其他十九位刑偵人員倒是還好,有的是有經驗,有的是剛從學校出來,這些人知道自己要參加集訓甚至還提前做好了很多準備。
跟到了這裡才知道自己也要參加集訓的楊志國有很大的不同。
所以楊志國在體能以及野外求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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