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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複雜也複雜。
簡單是因為會學習的人將三年的教科書一歸納總結,其實就只大體的幾個知識大框架,複雜則複雜在題型及考點的多變性。
對於很多高中生而言,要這樣宏觀性的去掌控,是很難的。
言裕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學習上也有自己三十多年摸索出的一套經驗,學習起來倒是不覺得困難,只是一開始有些生疏,慢慢多刷幾張卷子,再翻一翻書,也就不覺得吃力了。
言裕穿過來的時候得到的原主記憶很模糊,原主對家人的記憶也很模板化,比如母親方菜花就是庸俗粗魯,父親就是沉默寡言,大姐是沒文化長得不好看,小妹則是討厭鬼邋遢蟲。
都沒什麼好的感覺,哪怕是對原主最好的母親,原主都沒有什麼別的情緒。
似乎家裡的人捧著他什麼好的都緊著他用,是理所當然的。
更多的記憶是集中在學習上的,看得出來原主學習確實不錯。
傍晚天都要黑完了的時候,言家的當家男人言四海才扛著鋤頭揹著揹簍回來。
五月裡田地都等著播種插秧,農戶人都忙得撒泡尿的時間都沒有,早出晚歸的連中午都不回家,就在山上吃了飯到樹下躺一會兒,休息片刻就起來頂著太陽幹活。
言裕是言家唯二的男人之一,可原主一貫不下地,言裕又幹不來,哪怕有心去學著幫忙,也被方菜花跟言四海兩口子趕回了房看書。
言四海雖然話不多,家裡的小事也一般不過問,可實際上跟方菜花差不多,對唯一的兒子十分偏愛,兩個女兒倒是可有可無。
重男輕女,在這片土地,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的真理。
第2章 適應生活【修飯票BUG】
跟言四海一起回來的還有方菜花,中午的時候方菜花送了飯去,自己就沒有回來,直接留在山上幹活。
傍晚到做晚飯的時候是言容提前回來做的,還要負責餵豬以及剁豬草,豬草剁好了明早起早做早飯的時候,就能悶在另一口大鍋裡直煮熟。
家裡的三頭豬都是早晚各喂一頓,煮一次就能應付一天的。
夏天不用熱,冬天的話,傍晚那頓就得給豬熱一熱。
言家除了三頭豬,還餵了一群二十來只鴨子並十幾只雞,鴨子一年四季都養著,每次上高中的原主要回來拿生活費了,家裡就會抓幾隻鴨子去賣。
不過現在田裡插了秧苗,每家每戶的鴨子在秧苗落根站穩之前都是不準放進田裡的,否則若是哪家的鴨子糟蹋了別人的秧田,也不是沒有直接舉著鋤頭攆到家裡來打架的。
十幾只雞多是母雞,留著下蛋,只有幾隻公雞是養著,等原主回來了,偶爾殺了給原主補身子,也要留幾隻過年的時候吃。
母雞生的蛋方菜花都攢著,除了捨得給原主吃,其他的都拿去賣錢。
可以說,這個家裡享受到的待遇最好的就是原主,連當家人言四海都靠後。
原主能理所當然的接受這一切,可言裕面對著端到自己面前的一大碗蒸雞蛋,到底下不去嘴。
不過也說得過去,畢竟原主是方菜花真正的兒子,享受父母家人的偏愛總歸有種有恃無恐的理所當然。
雖然言裕曾認真思考過如果自己兒子就是原主這樣的性子,可能他會選擇拍死對方。
咳,還沒機會當上父親的言裕自然不會有那種身為人父的慈愛。
言裕也就是在心裡胡思亂想時一個玩笑般的假設了一下罷了,對原主的行事準則並不批判或贊同,畢竟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思想不夠成熟是可以被諒解的。
“爸,你們這段時間幹活辛苦,也別太節省了,等我高考完,我想去找點掙錢的事做。”
言裕幾天的時間也慢慢能叫出爸媽這兩個詞了,雖然心裡略有些彆扭,可想想以後還指不定要在這個世界生活多久,言裕也就沒再抗拒。
言裕說著話,將面前的蒸雞蛋用勺子分別給言四海以及方菜花舀了幾勺到飯碗裡。
晚上吃的還是紅薯白米乾飯,一般兒子在家,方菜花會將家裡的伙食開好很多。
如果兒子不在家,又不是農忙的話,方菜花一般就會安排成一天三頓稀飯兩頓酸菜辣椒醬湊合著過。
言四海有些意外,不過一貫沉默的他此時卻眼睛高興得眯了起來,被太陽曬得黑黃黑黃的臉上笑容壓都壓不住,一邊的方菜花臉上帶著笑卻又扯著嗓門罵,“我們在家都幹習慣了哪有什麼累不累的,你讀書費腦子,趕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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