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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有些茫然。原來如此麼?這情況不過是一句話,兩人相處也有段時日了,自己居然從來沒想到問出來?可是問出來又如何?楊逍發覺他竟然一點都不好奇那個人是誰。自從紀曉芙說了“幾年內怕是顧不上”這話,似乎,也用不著好奇了……
想想自己好了。這事情……或許就是這樣了。不錯,還能怎麼樣呢?誰讓自己偏偏看上個……有點神氣的妹子呢?
此時,此刻。楊逍突然詭異的想起了一首著名的閨怨詩:閨中少婦不曾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很貼切,是不是?楊逍從來沒有過這樣想自己。太可笑了!於是,他真的笑了出來。
雪下得更大了些。
楊逍笑了一陣,胸中鬱氣卻似乎並沒有隨之消散。而是轉化成了,某種更深,更觸動回憶和悵惘的東西。悄悄的隱藏了起來。楊逍突然扭頭看紀曉芙。面上帶著一絲淺笑,語氣卻很隨意。他說:“從前有人對我講,糟蹋別人心意,這是會受報應的。我從來不信這些,今日才知道,果然!”
紀曉芙也苦笑起來:“我知道的。我已經受過這報應了。”她便想起了前世。
兩個人都沒什麼話好說。於是也不準備繼續站在外面吹風砸雪。就一齊回頭,向房舍走去。
臨近門口。楊逍突然站住身子,扭頭鄭重道:“從來天地陰陽,男主外女主內。我原相信你是個不同的。卻沒想到竟是如此。罷了。你既無意,我自不會糾纏。只是——我倒想聽聽,你有什麼‘大事’可做?值得你……”
紀曉芙爽快一笑:“那自然好。正想請你幫著參詳。”
便並肩走了進去。
…………
滅絕師太收到徒弟在峨嵋辦事機構留下來的信。心中十分悲痛。她把所有的弟子召集起來,進行講話:
“魔教,無惡不做。魔教,傷天害理。魔教,和我們峨嵋不共戴天。魔教先殺害了你們大師伯孤鴻子,現在又殺害了你們小師妹紀曉芙。我命令你們,不管行走坐臥,如果看見一個魔教弟子,就得衝上前去搏鬥。如果看見兩個魔教弟子,就是捨身取義也是無比光榮的。對待魔教崽子,不用講仁義道德,魔頭不配使用這些,無論用什麼手段,凡是能弄死魔教崽子的都可以使用……”
聽眾大譁。
靜玄被大家的目光推舉出來,顫抖著聲音提問:“師父。紀師妹她……已經遇害了麼?”
滅絕默了一瞬,神色越發嚴厲,怒斥道:“曉芙是我的好弟子,如果真的到了魔頭手上無法脫離,她一定會自盡以示清白的。斷不會和邪魔同流合汙……”
滅絕講話過後。眾人議論著三三兩兩的離開。大多都在議論,紀曉芙究竟死了沒死。畢竟是相處許久的師姐妹。不少人眼眶都有些泛紅。貝錦儀落在後面,原準備鼓起勇氣向滅絕問個究竟的。卻發現丁敏君也留了下來。
丁姑娘支支吾吾對滅絕稟報道:“師父……今年的租子都收上來了,只有過了山的那個劉三家,欠咱們三吊錢,說是實在交不上來了……”
滅絕眉毛微豎:“他家境況很不好?平時如何?可是本分人家?”
丁姑娘被問得一抖,囁嚅道:“他們說今年當家的進山摔了腿,得修養……”她以為師父對於自己的差使不滿,扯著嗓子表決心道:“……師父徒兒知錯了,徒兒一定再去他們家討租子,一定不讓他們蒙過……”
沒料到滅絕卻道:“……混賬!天災**誰不曾遇到過,不過是三兩銀子。我平日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見丁敏君還愣在那裡,頓時怒了,道:“免了他家租子,再送去點草藥!退下!”
站在門邊的貝錦儀被這一句話嚇得也一溜煙跑了。跑了很遠才緩過氣來。又有些豔羨。哎,師父心情真的不好。可見師父對紀師妹……算了,現在還想這些做什麼呢。
貝錦儀慢慢走回去,慢慢整理紀曉芙留下的東西。等到什麼時候傳來了確切訊息,給紀師妹立個衣冠冢好了。
…………
魔教總壇。
五散人聯袂上光明頂上,找楊逍和紀曉芙。沒想道,正好遇到五行旗出了變故。
五行旗。是魔教一個特殊部門。如果用正統的朝堂系統來比喻魔教這些亂七八糟的設定。那麼,在魔教教主在的時候,教主當然相當於皇帝。而左右二使,就相當於宰相加上禁宮守衛。四王,相當於各部首腦和封疆大吏。五散人,相當於監察御史清流一類。魔教各地的分壇,相當於府縣衙門。那麼同樣留在總壇而且直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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