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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過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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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婦人大約50多歲,穿著白底黑點上衣和棉麻的褲子,腳上一雙黑布鞋。
這穿衣風格,和剛走出去的王嬸天差地別。
時瑤一頭霧水,這婦人剛剛說什麼?她家?
剛想張嘴說什麼,婦人叉著腰兇狠狠的走過來,指著時瑤:“你是哪家的姑娘?想偷東西?”
“不是大媽?我住這裡啊。”
大媽似乎聽到了不得了的話:“你個女娃娃是不是有病。我們一家住這裡住了幾十年,從來沒有見到過你,你從哪裡冒出來的,”頓了下,好像覺得時瑤真的有病:“快走!”
時瑤這才發現這個家似乎……變化很大?泛黃的水泥牆,天花板還有一些木頭橫樑,纏著一些蜘蛛網,客廳很小,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部收音機。
她這個老式的縫紉機倒和這家裡融合的很好。
泛黃的木板門,沒有鎖,是門閂,用一塊木板卡進兩扇門的凹槽達到鎖門的效果。
這不是我的家啊?!
時瑤心頭大震,還沒反應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
婦人見時瑤待著不動,惱了,一兩步走過來蠻橫的扯著她的衣服,把她往外推。時瑤被推的踉踉蹌蹌的。
“大媽大媽,有話好好說。我不是小偷,你見過哪個小偷膽子這麼大白天站在家正中間偷東西的嗎?”
“……誰知道呢,可能你剛想偷我就回來被我抓到了。快走!再不走我叫警察了。”
“大媽。我叫時瑤。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我就從來沒在這見過你!”
被大媽扯著衣服的時瑤毫無還手之力,大媽力氣奇大,一雙手黝黑,指甲蓋有些黑,用力的抓緊時瑤的衣服往外扯。
時瑤放棄了抵抗:“大媽大媽,別扯別扯,我自己走行不行。”
大媽氣鼓鼓的放下手,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死盯著時瑤,嘴巴抿成了一條線。
被大媽盯的渾身不舒服的時瑤:“這個縫紉機是我搬來的。我得搬走,這些布也是我的吧。我能拿走的吧。”
時瑤對現狀根本一臉懵,但是縫紉機是她賴以生存的工具,她說什麼也是要拿走的。
大媽一聽不樂意了:“這縫紉機明明是我的,你為什麼說是你的?!”
時瑤沒想到大媽這麼無賴了:“大媽,這個縫紉機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你看,這裡有我媽媽的名字。”
時瑤媽媽在她那個年代也算是個大小姐,這個縫紉機是媽媽的嫁妝,算是當年的貴重用品,還是【蝴蝶】牌的。因為貴重,所以時瑤媽媽還特意自己刻了名字上去。
果不其然,在蝴蝶標誌的邊上,刻著清楚的三個字:林楚惜
是她媽媽的名字。
但大媽怎麼會管你什麼刻字不刻字呢:“我不知道什麼名字不名字的,我只知道這縫紉機是我家的,你要再這樣,等我兒子兒媳回來有你好果子吃的!”說著便繼續推搡著時瑤往門外趕。
時瑤被大媽推的在門口高高的門坎上摔了出去。“嘶——”路上都是石子和沙子,她這一摔,手和膝蓋都擦了過去,登時就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時瑤細皮嫩肉,生的白皙,紅通通的破皮表面顯得尤為可憐。
剛剛這裡的爭吵聲已經引來了幾個圍觀群眾,正值中午,很多在地裡幹完農活的人也開始趕回家吃飯。
時瑤這才看見了外面是怎麼的一副光景。
就像她在電視裡看到的年代劇一樣,所有的房子都是黃色,白色的土房;也有幾幢二樓的小房子,很老式的外立面,黑色的瓦片,黃色的磚塊,老舊的窗戶,四處立著的電線杆子。
時瑤忍者手肘和膝蓋的疼痛,站了起來,這是一個小農村的樣子,和她大學期間去支教的四川周登村的環境很像。
沒有了她生活的小鎮的小河流水烏篷船,沒有了小鎮的石板路和青石橋,沒有了古樸又現代化的房子和路牌,看著她的男人穿著寬敞的背心大褲衩,揹著一把鋤頭。女人們指著她竊竊私語,好多嘴張張合合張張合合。
時瑤好像自己是一個被脫光了衣服任人觀賞的動物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開個感興趣的新文
大家看到的走過路過點個收藏唄~~~
小女子~~~給您鞠躬啦~~
☆、第2章(捉蟲)
她轉了一圈,看清了周圍的環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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