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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不敢上手玩,就在一旁晃悠悠的。古代嘛,大多都是混合物,要像製作出現代那樣的炸藥,有些原料需得人工提煉,炸藥要想威力大,酸的濃度必須大。再多的她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這一點。
玩了好幾天炸藥研究,她覺得沒啥勁頭。雖然記得一個化學反應式,但這裡條件有限,純度濃度不合適,照樣行不通。屋子牆角拾得的硝石畢竟是少量,若是能蹦出個什麼天然硝石礦,然後再合成點濃酸,混合煤焦油,但是有可能製作出威力震天的炸藥。
哎,說來說去,她現在還是個幼學學子,像科學發展這樣的重任,還是留待以後說罷。
過了幾天悠閒日子,學堂召開集會,發試卷排名次。
徐冉趕了個早,既緊張又興奮。能不能收割男神和爹的銀子,能不能安心地過暑假,全看今天的了!
呂夫子拿著紅榜進學堂時,徐冉伸長了脖子望。
這次並未直接將紅榜公佈,而是先念名次,再貼到外面去公佈。先是一個堂的名次,再是整個級堂的名次總排名。夫子們一般只念一個堂的名次,級堂人數太多,一般由大家自己去外面看。
先是從最後一名念起。
毫無疑問,又是李信。
徐冉同情地看他一眼。
李信捂住腦袋。想想回去要捱打,他就覺得屁股疼。
一個個名次念下來,趙燕是第二十名。蘇桃是第十三名,由後往前念,徐冉滿心祈禱呂夫子不要那麼快念她的名字。下一個,再一個,一定要撐到前五啊……
唸到第六名的名字時,呂夫子往徐冉這邊看一下。只一眼,瞧得徐冉心臟病都快發了。
不會這麼背吧,恰好差一名?
“鄭秋——”
呼,幸好幸好,不是她的名字。
呂夫子接著念下一個。動作比之前慢,咳了幾聲,又在臺案前挪幾步,這才張嘴念名字。
“第五名——徐冉!”
徐冉激動得抱住同桌的蘇桃,差點往她臉上一口親。
第五名!第五名!銀子到手了!
此次會年期中考,紅榜人手一份,徐冉拿著紅榜回家時,幾乎是橫著走的。
前五名免夏假的堂外題,呂夫子還說讓她好好休息,九月開學時再接再厲。
徐老爺剛下朝,一進府就看見徐冉趾高氣昂地站在門口等他,得意洋洋地將紅榜遞過去,手一伸,兩個字:“銀子。”
徐老爺一見她這模樣,肯定是考進前五了。一巴掌輕拍她手心,點了點她的腦袋,“小財迷!”
徐冉晃著腦袋將耳朵湊過去:“都還沒誇我呢,怎麼就先訓上了?不行,我很受傷,需得另外再多賠點銀子。”
徐老爺哈哈笑,“五十兩,等會就給你!再多就沒有了!”
晚上大家上桌吃飯。
徐嬌爆冷門,考了個全堂第一。徐佳則……照常被蘇衙內蘇景行秒殺,又是第二名。徐豐最近跑題跑得勤,他老大表示很欣賞,說羽林郎百戶缺一位等過了年就將他舉薦上去。
如今徐豐是正七品羽林軍隊長提舉正,若能升羽林軍百戶,那便是從六品。一年內升至從六品,這可是極大的好事。
徐冉在旁聽著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哥,絕對是走狗屎運的標準範本。
一家子熱熱鬧鬧地吃完了飯,商量過幾天出行去白南的事。
這一商量,徐冉才知道,哦,原來她還有個叔叔,外加一個便宜祖母。
這個叔叔與她爹同父異母,是她正經奶奶死了之後,她爺爺另外娶的續絃所生。平時大家不怎麼來往,只有逢年過節才有走動。
當然啦,徐冉過年那陣剛穿過來,表示啥情況都不懂。如今一聽,嘿,怎麼感覺有點微妙?
感覺她爹似乎對這個異母弟弟和後孃沒什麼好感啊……
叔叔住在在白南,是本地的知府。雖說平時不怎麼熱絡,但畢竟是親戚,若是過門不入,跑過去避暑還特意另外租個宅子住,說出來太傷情面。此次前去白南避暑,就乾脆住他家。
徐老爺給便宜弟弟和後孃備好了厚禮,往議事堂遞了請假摺子,就等著上頭准假了。
徐冉往東宮去的時候,順便跟太子說了她要請假取消一個月的禮訓。
本來因著放夏假,禮訓是應當取消的,早在徐冉請假之前,劉嬤嬤就來東宮問了太子意思。這個月,是否讓徐娘子好好過個夏假,等九月再繼續也不遲。
太子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