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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忍不住了,“我比你年長,請以幼輩稱呼長輩的話語,叫我姐姐。”小屁孩!
司馬玉嘟嘟嘴,“小娘子姐姐。”
忽略掉他一心撩妹的意圖,光看這張臉,配合這樣撒嬌的語氣,倒還蠻賞心悅目的。
徐冉晃晃頭,連學神那樣天人級別的男神顏值都沒有勾引到她,怎麼可以被一個小屁孩閃瞎眼,冷靜!
司馬玉往前湊,一步步挪得更近更近,準備埋肩襲擊時,忽地被人掐住了臉。
徐冉伸長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臉,左揉揉右揉揉,漠然道:“你說你叫司馬玉,可為什麼監考官稱呼你為何施?”
司馬玉擺出可憐臉,想要往後躲避她的魔爪,卻又捨不得與佳人親近一二的機會,只好站在那,一動不動,道:“司馬玉是我的別名。一般人我不告訴她。”
徐冉智商上線中:“司馬是越國國姓,你逗我呢?”
司馬玉含情脈脈:“小娘子姐姐,你掐得我好疼。”
中場休息時間結束,場上監考官喊人。徐冉鬆開手,狐疑地盯著司馬玉,司馬玉衝她拋媚眼。
唉呀媽呀。徐冉抖了抖,趕緊往臺上去。
比賽繼續。
場上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忽地場外一陣騷動。幾個官兵和三個蓬頭垢面的人闖了進來。
其中一人年紀頗小,撒開了腿丫子往臺上奔,一邊奔一邊指著司馬玉大喊:“就是那個人,就是他打暈我的!”
大家怔住。
徐冉還沒回過神,忽地手背一熱,回頭一瞧,司馬玉執起她的手落下一吻,“小娘子姐姐,下次見哦。”
說完咻咻地就往臺下跑,同行的絡腮鬍和瘦竹竿架起他就逃,嗖嗖兩下就不見了。
徐冉站在臺上,呆若木雞。
什麼情況!哪有人比賽比到一半開溜的!
臺下闖進來的人同監考官說明來意,並且出示戶籍證。
原來,闖進來的人才是真正的何施。據何施所說,前日他考完筆試回客棧,和相伴的兩個夫子在路上走著,突然冒出來三人,二話不說,出手就是一頓打。平白無故捱了一頓打的師徒三人,被敲暈後醒來發現竟然身在郊外的土坑裡。
竟然挖了個坑將他們丟進去,簡直太過分了!而且還拿麻繩將他們捆得嚴嚴實實!身上所有的銀兩都被拿走了,包括此次考試的資格憑證。
咬了一天一夜,終於將咬斷了麻繩的師徒三人,解脫之後從坑裡爬出來,直接奔到官府報案。他們的戶籍證放在下住的客棧,立完案之後看到此次大賽公佈的前十名,便立馬帶著官兵前來逮賊。
大賽入場只需核對資格證,並不需要核對戶籍證,故此才被人鑽了漏子。聽完原委之後,監考官與思教令的官員們火速進行討論,最後決定,由真正的何施與徐冉重新對決。
結果自然是——徐冉勝。
勝得毫無懸念。何施的本領還不及司馬玉的十分之一,徐冉在眾人的慶賀聲中,光榮地接過純黃金打造的嵌金玉牌。
管他什麼司馬玉何施,橫豎她贏了比賽就成!
徐冉小小得意一把,嘿,從此以後,她也是個奧賽冠軍呢。雖然中間出了鬧劇,但是還好她得償所願獲得第一名啦!想想就覺得好開心!
呂夫子很高興,自豪地拍拍徐冉的肩,道:“以後你想寫多少本《呂夫子被咬記》都行!”
徐冉自是不敢應下,恭敬地邀呂夫子和齊夫子回府吃完飯,兩位夫子婉拒,徐冉不好再爭,堅持親自送他們回去。
送完了齊夫子,再送呂夫子,與呂夫子告別時,呂夫子喊住她。片刻後,呂夫子抱著自家粉雕玉琢的孫子出門來,指著徐冉道:“這個就是寫書的姐姐了。”
呂夫子將原委與她一說。徐冉笑了笑,她竟也有小粉絲呢。
抱了抱小小呂,呂夫子在一旁說:“你徐姐姐今天得了第一名,以後可要向她學習!”
小小呂奶聲奶氣地誇她厲害。
徐冉蹦蹦跳跳地回了府,家裡人正等著為她慶祝。
徐老爺笑:“今兒個我一從議事堂出來,就有人上來和我說‘恭喜啊老徐,你家二娘子得了書賽頭名’,呦,那個殷勤勁,和平日他們假心假意拍馬屁的樣孑然不同!”
徐豐豎起大拇指,連說三聲“棒!”“棒!”“棒!”
徐佳招手喚她過去,一反平時冷豔的形象,伸手摸摸她的腦袋,誇道:“不錯,很有前途,大姐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