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那一身他天天都會叫人用最好的皂液梳洗打理的漂亮毛髮。。。
沒有了。。。沒了。。。
他的暗夜,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汗血寶馬。。。
從頭到尾,就連馬尾巴上,都變得光禿禿的了。
沒有了黑色的毛髮,暗夜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匹滑稽又可笑的肉馬。
粉紅色的面板上還殘留著未剪除乾淨的黑色皮毛。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氣高傲,垂著頭,可憐兮兮的趴在屋子裡的一個角落裡。
“嘶。。。”
風流的侯爺馬無毛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氣高傲,垂著頭,可憐兮兮的趴在屋子裡的一個角落裡。
“嘶。。。”
看著自己的主人來了,暗夜甩了甩已經變成了一根肉gun子的馬尾巴。
微微抬起那顆看起來可笑又滑稽的馬腦袋,委委屈屈的發出一聲聲的嗚咽。
馬棚的門上,還留有作案工具。
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那人彷彿是故意留下罪證似的。
明晃晃的剪刀就那麼大赤赤的紮在馬棚的門上。
真正讓他動怒的是,那人不但猖狂的留下作案工具,居然還留下幾句話來諷刺他。
“去,把那紙條取下來。”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是。”
霜蘭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
心中暗自驚訝道,可有多年都沒有看到公子如此生氣過了。
這人還真是不知死活。
若是他知道惹怒了公子會有什麼下場的話,只怕她一定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的。
霜蘭走到門邊,伸手拔下那剪刀,將盯在門上的紙條取下,遞到段恆玉面前,“公子。”
段恆玉面無表情的接過那紙條,緩緩開啟,低頭看了一眼。
臉色驀然一沉,雙手一使力,將紙條緊緊的捏成一團執於掌心。
紙條上的字跡龍飛鳳舞,蒼勁有力,一看就知道出自男人之手。
出水的蛤蟆著綠襖,下河的螃蟹披紅袍,風流的侯爺馬無毛。
風流的侯爺馬無毛。。。
這一句極具諷刺意味的話比看到暗夜被人剃光了毛還要叫段恆玉憤怒。
該死的,此人簡直就是囂張跋扈之極。
此舉此行,完全就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他縱然是樹敵不少,卻也沒有人敢如此公然的用這樣的方式和言語激怒他。
竟然敢用蛤蟆和螃蟹跟他相提並論。
不僅僅是激怒了他,更是侮RU了他。
暗諷他在那人眼裡,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個等級。
你們是該死!
暗諷他在那人眼裡,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個等級。
一想到這裡,段恆玉眼中的怒火便燃燒的更旺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目光凌厲的看向眾人。
壓抑著滿腹的怒氣,唇角勾了勾,竟是笑了,“昨晚馬棚裡來人了,你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溫和,笑容看著也是那麼的和煦。
沒有一點點火氣在裡面。
彷彿,眼前看到的這一切,對他根本就不具備絲毫影響。
然而,在安郡王府待了多年的下人都很清楚。
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他們家的公子爺笑的越是溫和,聲音越是溫柔,也就代表著他們會越倒黴。
是以一個個都嚇得渾身發抖,不住的在地上磕著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他們寧願公子爺對他們大吼大罵,也不想看到公子爺那令人渾身泛寒的笑。
段恆玉依舊是唇角掛著淡淡的笑,眼神卻如寒冰一般的冰冷,“你們是該死!既然連個馬棚都守不好,還留著做什麼!”
“侯爺恕罪啊。。侯爺恕罪啊。。。”
眾人不斷的磕著頭,嘴裡發出一聲聲的求饒聲。
段恆玉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轉身走出馬棚,語氣冰冷至極的命令道,“來人,將馬棚的小廝全部杖行五十大板,行完刑,立即趕出郡王府!”
一般人受完這五十大板,不死也殘。
安郡王府從來不養沒用的廢物。
連一匹馬都看不好的人,不配在他段恆玉手下做事。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