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那麼忙,鬼影見不到一隻。”葉令康正忙於工作,話筒夾在肩膀和側頰之間。
“連個女人也搞不定。”葉文錦不滿,“當年我娶你阿媽,今日看上,明日接進門。”
“是是是,阿爸犀利。”葉令康恭維,“煩累阿爸,能否先約陳阿婆敲定婚聘?”
。。。。。。
被討論物件此時正忙於拍戲,《靈狐》拍攝已進入後半部,窮書生無意得知眼前的妻子是狐狸精幻化,卻裝作不知,深陷情愛泥淖,他掙扎痛苦,唯有借酒消愁。
醉意朦朧之際,靈狐幻化成原身,與他擁吻。。。
即是說,又生要和徐玲玲上演山間擁吻纏綿。
大約同性排斥,兩人總是在將要吻上時,或尷尬撇頭,或無奈笑場,難以克服心裡障礙。
“導演,能否允許我們借位?”徐玲玲央求,面紅耳赤嚷嚷,“我連男人都還沒吻過。”
又生頓感罪大惡極,忙建議,“你先去吻了男人如何?”
“阿姐。。。”徐玲玲跺腳,臉更紅。
林導絲毫不給面,拒絕給她們借位。
大約藝術者都有一顆放蕩不羈的心,拍攝時,林導毫無形象跪趴在她們面前,唾沫橫飛,為她們講解該如何親,如何表達□□感。
“導演,我想死。”徐玲玲拒絕。
此話換來林導偌大白眼,“那去死。”他指指拍攝片場的“懸崖”。
徐玲玲悻悻閉嘴。
兩人之間必有一人引導,所幸又生已知曉情滋味,懂得如何主導親吻。
“好沒好?”林導問。
又生朝他比劃OK。徐玲玲遲疑,對上林導不善視線,唯有硬頭皮點頭。
攝影師燈光師就位,兩人視線相觸,不約而同撇開頭作嘔,直到林導大喊,“開始!”
窮書生臉頰酡紅,酒意朦朧,躺在山間瀑布下的岩石上,水流四濺,砸在臉上絲絲涼意,他眼中似有掙扎,輕喊,“阿玉?”
靈狐點頭,伏趴在他胸上,一手觸控他臉頰,“相公,是我。。。”
她漸低頭,窮書生於心中喟嘆一聲,迎上她吻。
四瓣唇肉相貼,兩人心口皆一陣急跳,按捺住逃開衝動,相擁更緊。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又生從葉令康那裡學來的手段用到徐玲玲身上,摸搓揉捏,漸入佳境。
此舉引來片場一眾工作人員圍觀,攝像師以扭曲的姿勢趴在地上,近景拍攝,開始佩服她們,能為表演放開的,即值得尊敬。
“好!”林導拍手,極為滿意,他中指抵側額,向兩人敬禮,姿勢標準的像是警隊受過專業訓練。
又生先緩過神,推開仍伏在她身上的徐玲玲,大口喘氣,心口砰砰急跳。
事到如今,唯有祈求上帝保佑,葉令康看不見。
可惜上帝沒聽見她禱告,葉令康趕巧來片場探班,正好看見她們擁吻,太陽穴突突直跳。
原來他不僅要防男人,還要防女人。。。
身旁遞來一杯水,又生忙於記下場戲臺詞,沒注意看來人,她接過不忘道謝,餘光瞥見,情轉急下,她吶吶喊人,“阿、阿康哥。。。”
葉令康磨牙,“拍吻戲?和女人?摸搓揉捏?”
又生忙把摺疊凳讓給他坐,小拳頭砸在他肩上,狗腿模樣,“劇情需要啦,再講,總好過親男人。。。”
話雖這樣講,還是哪裡不對。
“下得去嘴?”葉令康直皺眉。
又生殷殷道,“我當她是你。”
葉令康語滯,也不避嫌,拉她坐腿上,拇指狠擦她殷紅小嘴,“回去好好刷牙,不準再親我。”
到底誰親誰。。。又生敢怒不敢言。
天氣漸熱,劇組熬了祛暑涼茶,徐玲玲本想給又生送一杯,恰巧聽見葉令康那句“不準再親我”,又默默縮回腳。
原來她被嫌棄。。。
。。。。。。
拋開吻戲不談,又生很喜歡徐玲玲,她聰慧,將靈狐的自私演繹的極為傳神,又生和她拍對手戲很輕鬆,基本一條能過。
“等無線電臺播放,我一定被罵。”徐玲玲吐舌,“是個有爭議女子。”
又生無奈攤手,“那完蛋,我也會被罵,一個自私狐狸,一個虛偽書生,正好湊作一對。”
徐玲玲哈哈笑不停,過一會她胳膊肘拐拐又生,“有傳你好事將近?”
她與葉令康拍拖,圈內人大都知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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