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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輪到葉家其他人講話時,情轉極下,尾牙酒變例會,眾人雖給面子鼓掌,只是心中早有不耐。
高子媚偷偷道,“不怪老葉總讓葉令康當話事人,比起葉家兄弟幾個,葉令康確實更會行事做人。”
又生還摸不透情況,不好多講,她靜坐一會,只覺無趣,低聲道,“阿姐,這裡有些悶,我出去轉轉。”
“別走太遠。”高子媚叮囑她一句,便轉頭和別人喝酒閒談。
又生去了露臺吹風,身後玻璃門擋不住大廳嘈雜,隱約傳來音樂聲,想來是娛樂節目開演。
出神間,玻璃門響動,又生轉頭看。
是葉令康,他指尖夾著煙,只穿一件馬夾,待走近了,又生隱隱聞到酒味,不算難聞,卻讓她無端心慌。
“葉生。”又生下意識向旁邊挪幾步。
葉令康嗯一聲,偌大的露臺,他不去另一邊,偏挨在又生旁,和她胳膊肘相觸。
又生稍稍挪一點胳膊,未幾,又觸碰在一塊。
又生偷眼看他,見他自顧抽菸,遠眺幹諾道車流,並未將眼神予她半分。
“葉生?”
“嗯?”
又生咬牙,將小手試探性覆在葉令康胳膊肘上。他仍未看她,卻也未抽回胳膊。
又生矮他許多,不好挽住他,索性弓腰,從他胳膊肘下鑽進,她鑽的急,發頂不小心觸到他下巴。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笑,一隻大手將她抵在欄杆上的拳頭包住,那人低頭在她耳邊問,“手這樣涼,冷不冷?”
又生還未來得及回應,腰已經被人從後環住,徹底揉進身後人懷中。
按捺住跳起的衝動,又生僵著身體不敢動,呼吸之間,身後酒氣漸靠近,撲在她耳後。好似有感應,她慌忙轉臉,堪堪避開葉令康落她耳後的吻。
氣氛有片刻僵硬,又生稍轉頭,對上葉令康喜怒難辨的雙眸,吶吶解釋,“葉生,我、我有些怕。”
葉令康低著頭看她,不知是不是被驚到,小臉比平時還白,無助而戒備的看著自己,可憐兮兮模樣,一時更加心癢難耐,只想揉她捏她。
“講好請吃飯謝我,要請我吃什麼?”他彎腰,湊近了問,眼中有揶揄,“半島三品鮑還是福臨門帝王蟹?”
他離太近,又生觸到他視線,忙撇開眼,低低道,“聽你的。”
“聽我的?”葉令康湊得更近,“去樓上。。。”
砰砰砰。有人急敲玻璃門,打斷二人旖旎。
“老豆,阿爺找。”葉思危斜倚在門框上,懶洋洋道。
又生頓時面紅耳赤,葉令康神色倒如常,只是收回了掐在又生腰上的手,“告訴阿爺,我就過去。”
葉思危應聲,走時側頭看一眼又生,似回想在哪見過。
葉思危步子慢,有意在等葉令康,等他趕上來了,葉思危才哼聲道,“行啊老豆,原來是為我找阿媽。。。”
葉令康看他,有點頭疼。
只聽他又嘀咕,“這個阿媽年紀小,當我阿姐差不多,別老牛吃嫩草。”
“你少管。”葉令康鬱郁吐出一句。
葉思危卻突然拔高聲音,嚷嚷起來,“她是存仔家姐?!是不是?!”
不待葉令康講話,他先不依,“不許你和他家姐攪一起,你們那樣了,我怎麼辦!”
他話音才落,葉令康抬手便抽他,“給我安分點,排長隊的女人你不看,去學基佬,要丟盡我們葉家的臉?”
葉思危僵著脖子,蠻牛一樣怒氣衝衝,到底是孩子,眼眶已紅起來。
正巧有人喊葉總,葉令康歇了教訓他的心思,警告睇他,“收起你的歪心思,不該碰的少碰。”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能泡存仔家姐,我為什麼不能泡存仔!”葉思危也怕挨抽,丟下這句,縮了腦袋匆匆去葉老先生那裡求庇護。
這邊,又生回席間坐下,高子媚看她,奇道,“出去透氣,臉怎麼比剛才還紅?”
又生忙反手摸臉,滾燙,“阿姐,我不知。”她含含糊糊。
高子媚先沒多問,不幾時,葉家兄弟幾個分開與員工喝酒,葉令康喝到他們這一桌,正巧站在又生旁邊,仿若隨意而為之,葉令康將手搭在了又生肩上,連拍兩下,以示友好。
他另一手執高腳杯,在桌面輕碰,講些“辛苦大家,來年再接再厲”諸如此類場面話。
高子媚離得近,敏銳注意到葉令康似乎捏了又生,當著他人面,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