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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就算能用這副面孔欺騙世人,也無法欺騙亞麗克西斯。後者是個艾爾眼中的反社會人格,當然也能一眼就瞧見他是在虛張聲勢。
最初,亞麗克西斯還會一針見血的指出“你在假裝自己什麼都知道。”但是到了後來,亞麗克西斯自己都懶得去指出這一點真相了。
“你想在後天留個言嗎?”
亞麗克西斯向著艾爾低頭尋求意見。
在斟酌這方面的刻薄言辭,艾爾才是實打實的宗師。
艾爾給自己小妹妹的意見很簡單。
“我抓住你了。”
亞麗克西斯眨了下眼睛,採用了這個意見。
她在後臺留下了這句話後,將自己入侵的痕跡擦得乾乾淨淨,隨後合上筆記本,從自己臨時霸佔的艾爾床上走了下來。
在她走出門前,艾爾扯了扯衣領,困惑的問道:“嘿,亞麗,為什麼你老是要在我房間裡做這種事情?”
她到艾爾的房間來,不一定是入侵別人的後臺,給對方留下一點心驚肉跳的“到此一遊”的言語——她還會做其他的事情。
但是總歸是一些不能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去做的事情。全都是灰色地帶的事情。甚至有一回,艾爾覺得有趣,專門數了數亞麗克西斯到底違反了多少條聯邦法律,可沒多久他就放棄了這種做法。
理由很簡單,因為數量多的他已經算不清了。
亞麗克西斯開啟房門前,衝著艾爾一笑,回答道:“因為這是你的房間。”
看著亞麗克西斯的身影走出房間,再聽到關上的門扉所發出的“砰——”的一聲巨響,艾爾忽然間覺得被某種難以描述的情緒填滿了自己的胸腔。
“哈啊——”
他張了張口,將那情緒隨著呼吸吐出口後,決定去做些什麼平復心情的事情來。
亞麗克西斯回了自己的房間後,洗好澡,換好衣服,躺到床上,抓起床頭櫃上的馬塞爾`普魯斯特的《追憶逝水年華》,開啟書籤夾著的某一頁,決定看看這書有助一下自己的睡眠。
正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了輕輕敲窗戶的聲音。
亞麗克西斯放下手上的書,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到窗外的陽臺上站著一位穿著白襯衫的少年。
她睜大了雙眼,看著對方與自己比比劃劃的動作,她拉開了落地窗,放對方進了屋。
“艾德,你在做些什麼?”
“爬你家的陽臺,想盡辦法來見見你。”
少年對亞麗克西斯揚眉一笑,那股得志得意滿的態度,可實在是讓人沒辦法衝他發火。
“我可不是長髮。”
亞麗克西斯極其討厭長髮,主要是因為長髮打理起來太過麻煩了。所以她在十二歲以後,頭髮就沒留過超過肩膀的長度。
“是的,雖然長髮公主不叫做亞麗克西斯,可是你的房間在二樓這一點可是永遠不會變的。”
亞麗克西斯神情嚴肅的提出了個很重要的問題——或者說,她的態度讓人感覺這個問題很嚴重。
“我的父親為什麼沒想到,將水管鋪在陽臺邊上,只是為了讓鄰居家的男孩更方便翻進自己女兒的房間?”
“因為——”
住處就在亞麗克西斯家隔壁的愛德華,幾乎是無下限的討好著亞麗克西斯。
“是亞麗你親手將我放進來的。”
那防彈玻璃材質的落地窗有著特殊的製作工藝,簡單來講,如果不是她願意,這落地窗可是絕對沒辦法從外面被開啟的。
亞麗克西斯翻了個白眼,對這個話題所作出的回應為:“是的,十分鐘前的我自己真是蠢透了。”
愛德華伸出食指,貼在她的唇前。
“不,永遠不要說這種話。”
他那雙淡藍色的眸子注視著亞麗克西斯。瞳孔中只有她的身影,彷彿期望著能夠如此刻這般,永永遠遠的這樣子注視著她。
“亞麗,你說這種話,是讓我這種人情何以堪?”
亞麗克西斯撇過頭,往邊上走了幾步,拉開了與愛德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上,她停下了腳步。
“別擔心。”她的語調輕鬆,彷彿他們兩個人在談論一件不算什麼的小事,“你要相信,就算今年你和艾爾兩個人都要面對常青藤周,但是沒人會和你爭普林斯頓的接待員一職的,我們全家都進的哈佛。”
這正是讓愛德華所絕望的事實。
亞麗克西斯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