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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發狠只給他帶清水了。
氣惱的將水桶往地上一擺後,她怒道:“喝吧,我知道你只用喝水就能活。”
薩拉查厭惡的看了一眼地面——水桶裡的水有些都濺出來、撒了一地。
“我要喝水上哪兒不能自己去取?非要你來送?既然不樂意過來,那你還來做什麼?”他問。
將他人的一片好心用最壞的語言來評價,將對方氣得往外跑,發誓再也不回來——這簡直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與生俱來的本能。
她也逐漸捉摸出一套怎麼對付薩拉查的方法了。所以她現在已經能很理所當然的回答這種光是聽就讓旁人覺得刺耳難聽的嘲諷:“當然是因為我擔心你會只吃蔬菜活不下去啦。”
她真心覺得如果自己不來填飽這個少年的肚子,他一定會連續好幾天都忘記吃飯這回事,然後突然倒在地上就此活活餓死。
餓死的男巫真是光聽就覺得太悲慘了。
她再悲慘的時候,也不過是吃著混有木屑的黑麵包兌清水,好歹她那時候還能安慰自己,泡軟了的黑麵包你嚐起來壓根分不出木屑和麵包之間的區別。
當然這種安慰壓根不起任何作用。
她的舌頭早在十歲前就已經遲鈍的無法分辨木屑和麵包之間的區別啦。最起碼的,她的身體為了活下去,已經將那之間的區別給刻意的遺忘掉了。
聽到她的回答,他繼續冷嘲熱諷:“你怎麼能在這麼愚蠢的同時,又如此的妄自尊大?”
聽了這話,於是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薩拉查你一看就是那種連水果都不知道怎麼洗的人。”
雖然她在變成獨自一人之前,就真的連水果都沒洗過。
但是她現在洗得又快又好,半個小時內就能將一頓飯給做出來。
當她的話剛說完,就見到薩拉查就像是被踩到痛腳一樣冷哼了一聲,隨即他就擼起雙手的衣袖,那寬大的袍子衣袖一捲起來,長長的袖口襯得他的手又長又瘦,她看著就覺得這分明就是營養不良的狀態。
就算是正處在發育期的男性大多數都是這麼個樣子——整個歐洲估計沒多少人不屬於營養不良的範疇,可她還是覺得得應該用食物塞滿他的肚子才行。
她這輩子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填飽肚子的時候,當然她也是那麼努力向著這個目標前進的,在達到自己的最低目標(填飽自己的肚子)後,她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填飽周圍人的肚子。
自己一個人吃飽而看著周圍的人捱餓,這種事情她可受不了。
而薩拉查則只是在冷哼一聲後抓起個果子,信誓旦旦的告訴她:“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洗果子的。”
可當她瞧見薩拉查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就洗了一個果子後,就覺得還是讓自己來吧。
“就你那麼挑剔的性子來做飯,我到了晚上也都吃不到早飯。”她將薩拉查從料理臺(那只是一堆石板堆積起來的有落差的露天建築物)擠走,然後告誡他,“如果你在意每頓飯究竟是怎麼做的話,這輩子都別想吃頓飽的了。”
被赫爾加從廚房(料理臺前)擠走的薩拉查聽了這話,只是又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她理都不想理這個每時每刻都是這麼副破脾氣的傢伙了。
他拿著自己洗好的果子走到一邊、一言不發的啃了起來,並且發誓自己這輩子絕對不要再和做飯扯上一丁點的干係。
薩拉查這誓言一發,就真得是貫徹了終生。
當然他不知道,自己只有那麼寥寥幾個誓言才被自己徹底的貫徹了下去。包括這一個在內。
當薩拉查覺察到自己已經“不幸的”和赫爾加相處了一年時,他就得自己可真是“真的不幸”了。
更糟糕的事情是,拖赫爾加這一天三次在吃飯時間嘮嘮叨叨的福,他不單是知道了她現在和森林外的農人們關係良好,而且她還教他們怎麼種植穀物。
結果他不必走出沼澤也知道她現在住在一大片的小麥田附近,而且他還連那個該死的村子裡的那幾頭該死的奶牛分別叫什麼名字也全都知道了。
‘只有這個蠢貨才會給每頭奶牛起名字!’
薩拉查惡狠狠的吃著赫爾加做的白麵包,心中怒罵這個蠢貨完全沒有一點女巫的樣子。
若非她做的白麵包確實是好吃極了,那薩拉查此刻就不是隻在心裡這麼罵了。
更讓他覺得可恨的,是赫爾加一年下來都沒學會“察言觀色”這個技能。更差勁的是,她可能這輩子都學不會這技能了。
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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