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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早上,她的丈夫——艾瑞克,似乎厭倦了這種做法,披著黑色的斗篷,從貝拉完全想象不到的地方走了出來。
誰知道這位男主人到底怎麼做的,整棟建築物落到他的手裡,就立刻多了十七八條暗道,多了七八十個暗門。
然後這位艾瑞克先生,伸手攔住了女公爵那纖小的腰肢。
貝拉將房間裡所有的傭人們都趕了出去,最後自己離開的時候,將門給關了上去。
風從客廳的落地窗中吹進屋內,窗戶前那二十美元一尺的白紗窗簾被風吹起,在整個客廳裡飄飄揚揚的,像是仙境又如置身夢境之中。
貝拉在關上門時,似乎見到了自己那位面具從不離開面容上的男主人,俯下身,親吻女主人那嬌嫩雙唇的畫面。
她沒有繼續看下去。
但是卻覺得,這樣子的日子,能夠長長久久的過下去就再好不過啦。
在晚上到來之前,貝拉就已經率領著所有的傭人們開始準備起這個化妝舞會所需的一切了。
她在整個大廳裡點起了成千上萬根的蠟燭,一邊腹誹著“若非是在這種**電機都沒有的窮鄉僻壤,自己怎麼需要再碰蠟燭的一天”,一邊懷念著在美國的那棟有著電燈照明的裝莊園。
雖然貝拉不明白,為什麼女主人喜歡那叫做特斯拉的男人多過愛迪生。
但是沒過幾年,貝拉就明白了為什麼特斯拉比愛迪生好得多的了。
特斯拉的交流電比愛迪生的直流電省錢啊。
一來一回,女公爵靠著交流電掙到了一大筆讓人懷疑要了有何意義的財富。
反正花不掉,更何況女公爵的錢是越花越多。
點了蠟燭照明後,貝拉又親自過問了所有舞會上的細節,哪怕是沒人會吃的甜點都要她嘗過了,點過了頭才能端上桌子。
這場化妝舞會,女公爵邀請了一堆的貴族和各種名聲赫赫的名人們。
哪怕是藝術家她都邀請了一大堆,詩人畫家音樂家,還有必不可少的作家們。
貝拉穿著英國式的女僕裝,黑色的緞子和白色的花邊,有著漂亮釦子的牛皮皮鞋就穿在她的腳上。
雖然她不過是區區的一個下等人,可身上女僕服的布料卻好的讓人驚歎女公爵果真是有錢到嚇死人的地步。
只有傭人才不會戴上面具,畫上奇形怪狀的妝容。
而貝拉則笑眯眯的束手站在門口,和女主人從美國帶回來的英國出身的管家一道,歡迎著所有持著請帖進來的客人。
她的好記憶以前常常用來對有錢人坑蒙拐騙,現在她的好記憶,卻讓她能夠將請帖上的人名和此刻那些做了偽裝的客人們一一對應上去。
女公爵的貼身女僕如果在門口,那麼這場宴會的主人在哪裡?
所有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期望能得到女公爵的青睞,而她則和自己的丈夫正在舞池裡跳著舞呢。
“埃裡克,為什麼不笑一下呢,這可是我為了你而舉辦的宴會啊。”
女公爵悄聲的對著正帶著她轉圈的埃裡克說著話,而後者則舉止優雅的帶著她又轉了一圈。
“因為我厭惡成為理由。”
埃裡克引用的是最近上映的新劇《利維立坦》中的臺詞,這部女公爵從未聽過的劇最近在整個歐洲**大紅特紅。
“但是埃裡克你確實是我唯一的理由啊。”
女公爵戴著面具的面容上忽然露出了一個不解的笑容,而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只有一如以往戴著面具的埃裡克。
埃裡克卻帶著她悄悄離開了舞池。
兩個人經由貝拉的幫助,逃過了人們的視線,一路攜手走到了二樓,在二樓的房間裡,聽到了彈奏鋼琴的聲音,以及幾位紳士和淑女們的交談聲,似乎有人不喜歡盛大的舞會,所以脫離了熱鬧的環境和音樂,來到了適合小小聚會的二樓上。
在三樓時,這對夫婦似乎聽到了男歡女愛的聲音,他們只是相對一眼,繼續往著樓上走去。
到了通往天台的那扇門時,埃裡克伸手,用著自己手上的一枚金色的鑰匙開啟了這扇門。
然後兩人就在這滿天星斗的夜空之下,看著下方那燈火通明的夜景,聽著隨風傳來的音樂,經過無數的阻隔之後,這音樂聽上去更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異國曲調。
“我親愛的男主人,看啊,我們四周都是星星。”
女公爵張開雙手,她身上那件禮服的裙襬隨著夜風而被輕輕的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