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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工業。
蓬勃的工業鏈造就了多少的革命?多少的傳統被顛覆?
她能干涉歷史,在歷史的程序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她不想死的和自己的母親那樣,房間裡冷冰冰的,手瘦的連玫瑰花都握不住,花落在地上的時候,她有那麼一瞬間想將所有一如往常的東西全部都破壞殆盡。為什麼她的母親死了這些死物還在?
她的父親死時,最後要求看的是那各種面值,各國發行的金幣從袋中倒在桌上時發出的“迷人”聲響,還有那在燈火下璀璨的金屬光澤。
她這輩子都和母親所期望的“莊重賢淑”這類詞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當然也和父親所秉持的節儉法則毫無瓜葛,她只是見到了雙親的死前死後的場面,併發誓自己絕不要這麼死去。
若是不能名垂千古,那就遺臭萬年。
當後世之人提到這個時代,那一定得提起她,怎麼也繞不過她的名字。
正在她做出決定時,耳畔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如絲絨般的聲音裡注入了強烈的感情,那是演講者所堅信的、不容置疑的事實。
“沒有犯罪的人,是不可能成為國王。”
那音色是如此的讓人神魂顛倒,就連知道那聲音的主人是誰的女公爵也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可聲音卻從另外一側響起。
聲音的主人走向女公爵的腳步聲被馬其頓的手工編織的長絨地毯所消去,他伸手攬住了女公爵的腰,靠在她的耳旁,呢喃道:“國王的不可侵犯地位已經消滅。因此,國王必須儘速接受審判,並且以國民公敵的身分接受死刑。”
女公爵反手摟住了那不請自來的“客人”。
她的手指輕輕滑過對方臉上所戴的那銀色面具的邊緣,注視著那雙望向自己的雙眼:“親愛的,我怎麼能更愛你一些?”
女公爵有多中意說著國王必定是有罪者的聖茹斯特,就有多愛這位與自己心靈相通的男人。
維繫他們之間這親密的身份,將他們緊緊相連的絕非簡單的愛情,而更多的則是“世界上唯一能夠理解我的人”這份狂熱。
劇院的“魅影”願意為她走出劇院,跨越海洋,來到美洲大陸,為她念著那大逆不道的演講,如同他在舞臺上所綻放的驚人才華;她則願意滿足魅影的一切物質上的需求,並且無時無刻的與他爭奪著話語的主導權,與他爭鋒相對。
誰說世上的男人都是會欣賞那些特立獨行的果決女強人,可回了家卻需要個溫柔似水的妻子安撫的?
這個說法顯然是那些沙文主義的男人在胡扯,因為這個說法絕對不會用在“魅影”的身上。
他如同海中的鯊魚,一旦停下追逐的腳步,一旦停歇下片刻,就會被死亡奪走生命。
他活得如加勒比海灘上跳躍的陽光那般,癲狂又張揚。
這也是女公爵願意付出婚姻的代價所換得的丈夫。
她親自考察、親手選的。
她極相信自己的眼光,自然也相信自己的這次選擇不會出錯。
第80章 劇院魅影(完)
聽說那位有錢的葛朗臺女公爵要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整個歐洲**——準確來說,是她決定先去的國家——法國,完全的轟動了。
這位出生自法國鄉下地方、吝嗇的葛朗臺家的獨生女,如何在短短的十幾年裡成為手握龐大的資金、榮登貴族行列的傳奇經歷,都是無數人津津樂道的傳說。
彷彿人人都長著一雙眼睛,盯牢了這位女公爵掙錢的秘方,乃至她沒一個銅子的來歷。
可這些無稽之談卻總是比真切的事實更讓人信服。
女公爵回到法國巴黎的時候,還帶了她那位神秘莫測的丈夫。
關於這位丈夫的身份揣測,更是一個經久不衰的命題。
有人說他是東歐的**貴族,也有人講他是倒臺的政府裡的那位顧命大臣,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他不過是個全靠一張英俊的臉蛋將女公爵騙到手的小白臉藝術家,更有人說他不過是個戲院裡的男演員,在女公爵買下的戲院裡拍戲的時候,將她追到了手。
各種的流言蜚語,在女公爵回到法國的一週之後,就將見到**了。
回了法國,卻閉門謝客一週之久的女公爵,在自己的莊園裡邀請上流社會的名門貴族們參加她的化妝舞會。
對法國人而言,再怎麼不可思議的舞會都不會惹來他們的大驚小怪,若是在這種地方表現出了“鄉巴佬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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