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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
“Giotto遺傳的超直感嗎?”
加西亞看著那個為自己辯解的少年,忽然覺得迴圈往復的歷史不是什麼一件壞事。
然後她放下了手,在下一秒,沒人知道她怎麼做的,就見到她站在了獄寺隼人的身後,而那隻戴著戒指的左手也已經扣住了他的脖子。
“我沒有必要騙你們。因為,我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強。”
“!”
沢田綱吉在一旁努力將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給緩和起來:“那、那個加西亞先生,請不要這樣……”
“記住了,彭格列年輕的嵐守,現在本來應該保護彭格列十世的你,卻需要自己的十世為你向敵人求情,這份恥辱不要忘記了。”
加西亞放開了手,然後走到了沒有人在的空曠地方。
“獄寺說的也沒有錯。”里包恩將槍口下移,卻也依然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加西亞小姐,作為同伴你也有義務不再繼續這樣藏頭露尾了。”
澤田綱吉驚悚的指著加西亞:“小姐……難道——”
“蠢綱,這是徹頭徹尾的女性。”
加西亞嘆了口氣,雙手放在兜帽的邊緣,卻又放棄了。
“抱歉,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苦衷。”
“是這樣嗎?”
對於里包恩有些咄咄逼人的態度,沢田綱吉再一次出面打圓場。
“嘛嘛……就這樣吧。不要緊的。”
聽到這話,加西亞覺得這一招以退為進做的可真好,而且還是純天然無公害的發自內心,為了鼓勵一下年輕的彭格列十世,也因為欠了Giotto那麼一份估計永遠換不了的人情,加西亞抬起手,將兜帽拉了下來。
與百年前的那次叛變的舞會上,讓周圍的人感到震驚的容貌別無二致——
膚如百合,碧綠的雙瞳,美得驚心動魄。
加西亞拉下了兜帽後,在讓人看清了自己的容貌後,又重新拉了回去。
“這就是我的苦衷。”
一片死寂。
沢田綱吉扯了扯嘴角:這種時候該說什麼好啊?
他才不想說自己剛才看呆了呢。
“那麼,現在的你們大概連白蘭的那些擁有瑪雷指環的守護者們都打不倒,怎麼去幹掉白蘭——拯救世界?”
毫無動搖的最強殺手點名了加西亞來此的原因:“這不就是你來此的意義嗎?”
他的反問引得加西亞贊同的答覆:“是的,為了鍛鍊你們所以我才來的這裡。”
“你們這群小孩子,現在就算一齊攻過來、也只會被我反過來全部幹掉。”
加西亞抬起了左手。
“沒有默契的配合,壹加壹引起的結果可是會小於二的。對我來說,這種程度的群攻可比車輪戰還容易對付。”
她寬大的袖中滑出了一把西洋劍:“比如說在用劍術上,我一招就能解決掉那個雨守。”
這下子,就連被點名的雨守都無法維持自己臉上的笑容了。
“要試試看嗎?”
加西亞望向那位少年。
記得情報上記載,這位雨守的名字是——山本武。
他的父親似乎在蠻早之前就死了?
算了,事到如今這些死人就沒什麼好提的了。
里包恩壓了壓頭上的禮帽:“換個地方吧。”
正如加西亞說的那樣,她只用一招就解決掉了彭格列十世的雨守。
要說方法的話,很簡單。
她比他的速度要快。
“以前我的一個同伴說過,唯一對敵時沒有破綻的劍術,就是‘快’。”
加西亞的劍尖抵在山本武的喉嚨上,語氣從容不迫。
“你的劍道流派非常強。我這一生,大概也只見過一個人的流派比這要厲害。但是那個人的劍術完全沒有固定的招數。全部都是按照當時戰鬥的環境和敵人進行調整和改變。除了速度外,什麼地方都比我的同伴要強。”
加西亞講的同伴是彭格列二世——Sivnora的雲守。
她說的那個人正是彭格列初代Giotto的雨守——朝利雨月。
“我這種還不行,還看得到移動的軌跡,但是隻是沒辦法讓身體反應過來對吧。但是我的同伴卻真正做到了那種叫什麼……?嗯,瞬間移動。肉眼完全無法追上的移動速度。”
“那麼,回家作業。”加西亞收回了手上的劍,“我說了兩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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