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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跟後喊她“姐”的“弟弟”了。
雖說在相熟的第二年,鄭英奇因為去了某次的葬禮回來後就情緒不穩了好一陣子。
趙容夏也沒問什麼,只是拉著他撒丫子在田埂上跑了好一會兒,然後默默地守在筋疲力盡、抱膝埋頭大哭的他身邊,必要的時候將手帕遞給他擦擦眼淚。
“我都沒這麼哄過益俊那臭小子!”
趙容夏適時地提出了這件事情,而鄭英奇則耍賴的將頭埋在趙容夏的背上,語氣比棉花糖還柔軟:“容夏姐……”
這個國家的國民,到底是有多喜歡將沒血緣關係的人也喊做姐姐啊哥哥啊?!
趙容夏對這種稱呼方式一直接觸不良。她真心不喜歡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堆天曉得哪裡來的“親戚”。
她向來都是不熟的人就連名帶姓的叫,熟悉的人就直接掐掉姓氏喊人家的名字。
在班級裡面,趙容夏的朋友沒多少,可也沒有被孤立甚至是遭遇到什麼校園暴力的事件。
她足夠優秀,優秀到老師願意給她開後門,也足夠有主意,從來沒有人能讓她產生過什麼動搖。
一點也不迷茫,目標明確,並且以此為努力的方向。
每年的教師節,班主任這個女人向來都是在自己學生們的面前清點自己受到的那些禮物。趙容夏如今年年都是送自制賀卡。
自從她拜進了尹教授的門下後,這些賀卡的價值節節攀升,已經到了班主任連難堪的表情都對趙容夏展露的地步了。
對趙容夏而言,完全沒有必要在這個嫌貧愛富的班主任身上花錢。她的父母是曾經想要在教師節的時候給班主任塞錢或者送點貴的東西,但是趙容夏很乾脆的告訴他們:“你們女兒做的自制賀卡以後有的是機會成為大價錢的東西。塞錢還不如送這個來的妥當。”
父母很輕易就被向來有主見的女兒給說服了。
尹教授是韓國國內的油畫界的大拿,只要他帶著趙容夏在自己的圈子裡亮個相,並且給人介紹一圈“這是我的弟子,趙容夏。”她的畫就立刻能沾上尹教授的光、而成為能夠賣得出去的東西。
雖然趙容夏用自制賀卡搪塞了這位班主任,但是不代表別人也能成功。
在賀卡上寫滿了“我愛您,樸老師”的那張賀卡被大肆的嘲笑,趙容夏在老師開口辱罵的第一時間就摁下了瞧瞧放在桌上的錄音筆。
“這是什麼東西啊!啊,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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