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友互道晚安後,就強迫自己躺回床上去,繼續自己的構想。
忽然間思維發散一下,想到了她以前好像有當過一國之君。
雖然現在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究竟怎麼做到的,但是她卻不認為自己做的很差。
通常來講,在她眼中的“家天下”的封建制度是最糟糕的制度——僅次於奴隸制度。
整個國家居然只能寄期望於某個家族的血統上——光是想一想,她就覺得不寒而慄。
就算幹過幾回皇帝,當過幾次天子,她都無法接受這種重擔。
一念之差,就可能造成數萬生命的死亡,一個決策就可能影響後世數代人的生計安危。
君主立憲制將這種重責減輕了,但是皇室所享受的優越生活卻並沒有削減多少。
這種制度對她而言,是無法接受的妥協之舉。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認同這種制度。”
壓抑在趙容夏心中多年的怒火在這個夜晚靜靜的燃燒起來。
她合上眼睛,心中做出決定。然後靜等睡神垂青。
頂著黑眼圈出現在早餐桌旁的趙容夏拿起筷子時,手都在不由自主的發抖。
這種時候只有趙益俊小朋友才會趟雷:“姐姐,晚上沒睡好嗎?”
也只有趙益俊小朋友才能輕描淡寫的換來趙容夏一句:“嗯,失眠。”的答覆。
滿足了弟弟的好奇心後,趙容夏看著面前的粥碗,也不吹一下,用筷子攪了攪後便一仰脖子將碗裡的米粥喝下了肚子。
“誒呀你這個死丫頭!”趙媽媽趕緊放下筷子就去給趙容夏端杯冷開水,“都不覺得燙嗎!嘴和喉嚨怎麼受得了啊!”
母親在一旁大驚失色,在廚房裡忙活的父親則喊道:“容夏,快去喝水。”
冷水洗臉也沒能把趙容夏清醒的神志給喚回來,但是熱粥一下了肚,別說清醒的神志了,她什麼睡意都被拋之腦後了。
“我從來沒有像今天早晨這麼神志清醒過。”
趙容夏放下碗,合掌感謝了今天的早飯後,拎起書包,從母親的手上接過那杯冷開水,一飲而盡後便衝出了家門。
“我去上學了。”
正好在店門口與每日來吃早點的熟客撞了個面。
“早上好,林大叔。”
“早上好喲容夏。”林大叔衝著容夏點了點頭後,興沖沖的對著店裡的趙媽媽說,“昨晚上的新聞看了嗎?容夏上新聞了。”
趙媽媽伸手指了指電視機。
趙益俊在趙容夏走了後,就將電視開啟了。
在吃飯的時候絕不看電視,專心吃飯。
這是趙容夏的一個習慣,趙媽媽和趙爸爸向來都是順著她意。可偏偏他們的小兒子趙益俊卻是個特別特別喜歡熱鬧的人。
吃飯的時候一定要看電視才能吃得下東西。
最後兩人折中一下,趙容夏先吃完,她一走,趙益俊才會認真吃飯,而不是單純的用筷子撥拉著碗裡的米飯和蓋在米飯上的菜。
電視新聞上正好播放到穿著校服的趙容夏的身影,雖然只是幾秒的鏡頭,但是因為出現的場地足夠有分量,而且還是作為客人被邀請過去的——這也足夠趙媽媽炫耀了。
“昨天晚上放了,今天早上還要再放一邊。真是的。”
“但是啊,大姐你也要給容夏買兩件好衣服。你看人家的孩子穿得都是高階名牌,你們家的容夏得多委屈。”
“我說了。”趙媽媽和林大叔抱怨,抱怨歸抱怨,可眉間眼梢都帶著笑意,“可是容夏卻怎麼都說自己不要這些衣服,她說是反正只能穿幾次的東西,利用率價效比一點也不合算。她是學生當然穿校服,穿著校服到什麼正派的場合去都不掉面子。”
“要我說,還是因為容夏的天賦好。”
他們兩個人絮絮叨叨的說著趙容夏的繪畫天賦,卻渾然不知趙容夏壓根就沒想過今後吃畫畫這碗飯。
她的靈魂裡大概就沒藝術的成分,這也都是命。
另一邊,趙容夏在上學的路上與車在元會和了。
在她強烈要求下,車在元終於放棄了到趙容夏家門口等她一起上學的想法。但是,兩個人只要上學的路線上有共同的部分,車在元就絕不會再退讓放棄了。
這種折中的做法,趙容夏也點頭接受了。
車在元默不作聲地接過趙容夏手上的書包,任憑她空著雙手走在他前面幾步的地方。
趙容夏看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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