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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傅淵再怎麼也得表示一下,起身正要接過,陸貞訓抱著小娘子退了一步:“孩子剛出世,還軟得很,男人手重,傷了孩子可了不得。”又將小娘子放在謝青嵐身邊,“孩子還小,等到長大些就漂亮了。”
傅淵看了她一眼,見她眼角帶著一絲陰鬱,心中明白是為了什麼,但也不去點破,只輕輕道:“多謝了。”
“於情於理,我都是放心不下謝妹妹的。”陸貞訓搖頭,“更不說母親都是偉大,我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傅淵抿著唇一笑:“話雖如此,產房不潔,也不會有人肯冒著沾染血腥氣的危險進產房去陪她。”
“我會,若是淑儀郡主,也會的。”陸貞訓展眉一笑,陰鬱卻化不開,只向傅淵見了見禮,“如此,我便先告辭了。”
*
此處乃是越王在冀州的一處別院,自然是有陸貞訓的住處的。越王這次打著名頭進了京,又偷偷摸摸的出了京,至於怎麼出來的,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陸貞訓回到了小院之中,只覺得心中鬱悶難舒,坐在床上也不曾說話。採荷與茯苓都是作為陪嫁來的,見陸貞訓如此,心中也不好過,忙勸道:“側妃也不要如此,謝姑奶奶沒事便好,側妃又何必為了這事動怒呢?”
陸貞訓搖頭:“我沒事,你二人不必在此多管我了,今日晚膳不必叫我,我暫且休息一會子,明兒個就好了。”
兩人面面相覷,正要再勸,但陸貞訓已經背過身去躺在了床上,也是雙雙緘口不語。陸貞訓的性子她二人比誰都清楚,她看著柔弱,卻是一等一的決絕,若是願意想開就能想開,若是不願意,解鈴還須繫鈴人,也不是她二人這兩個做人侍女的能勸的。
聽著兩人出了門的聲音,陸貞訓這才幽幽的嘆出一口氣來,從枕頭下摸出了一對玉佩來。那是她出嫁前夕,高姨娘為她蒐羅來的玉佩。不過就是希望她能和越王幸福美滿的過一輩子。
不過陸貞訓拎得很清,這婚姻,雙方都是無心的,更不說她只是個妾罷了。況且,越王此人,實在是太……
這樣想著,陸貞訓緊緊握著其中一個,力道之大,幾乎將紋路給映在了自己手心上。正想著,門忽然被推開了,唬得陸貞訓趕緊收起了玉佩,只是她雖然很快,但來人更快,不待她收好,已經被一隻大手拿了去。
很快的翻身坐起,見越王抱胸立在床前,手中還拽著那兩塊玉佩,陸貞訓很輕輕的說:“殿下回來了。”
“怎麼?阿貞給本王尋了一塊玉佩?”越王眯著眼看手中的玉佩,順手往自己懷中一塞,又還了一塊給她,“本王收下了,阿貞送本王的東西,自然會隨時戴在身上的。”
陸貞訓也沒有接話,接了玉佩放在枕頭下,半晌後,這才低聲道:“妾身累了,還請殿下去吧。”
“這才下午呢,你就累了?”越王眯著眼睛看她,又笑得很是無辜,“也好,本王也在你這裡小憩一會子好了。”
陸貞訓沒說話,既不否認也不確認,坐在床上一派死氣沉沉,好像是個空洞的木乃伊一樣。越王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欺身上前,託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陸貞訓哪裡想到他來這招,當下開始掙扎,但是力氣實在懸殊太大,掙扎無果,只能在他舌尖狠狠咬了一口,這才得救了。
眼看著舌尖的血沁在嘴角,儼然成了一道血跡,但是越王根本就不去管它,任由它流下來,看起來很是邪佞。陸貞訓擦了擦唇角,怒道:“殿下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阿貞忘了,你是本王的側妃不成?”越王含笑,託著她的下巴,“這氣使出來了,是不是好受些了?”
陸貞訓憋了一口氣在心中,方才那一口真是恨不能把劉平的舌頭給咬下來,現在的確是好受多了,但是陸貞訓性子內斂,半點不會說出來的,只是靜默不語。
越王摩挲著她的下巴,笑道:“怎麼?為了謝青嵐和我置氣?”他大喇喇的坐在陸貞訓身邊,順手將她抱在懷中,後者掙扎了好幾次沒有掙開,也就隨他去了,總歸早就認命了。
“阿貞,我若是告訴你,我是在救她呢?”越王輕聲道,“你該知道,若是生下死嬰,產婦的情況會比今日兇險百倍不說。依謝青嵐的性子,若是孩子出世前就死去了,她會怎樣?”
“你看不出來也不怪你,連傅淵都未能看出來。”越王見陸貞訓很是溫順的樣子,心中也很滿意,“你真以為,劉尋那日所謂的在丞相府去弔唁傅淵真是去弔唁他的?那日本就人多手雜,傅靜後來又昏了過去,更是混亂,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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