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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孩子餵奶,許都統這般,未免難辭其咎。”
這假設當然也不是不可能的,許覆不免有些尷尬,但羽林衛是皇帝親衛,做事是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的。許覆更是除了皇帝之外誰的話都不聽的人,傲然道:“然則並未出現此事。”
謝青嵐惱得厲害,將小娘子抱在懷中,待哭聲漸小才給了乳孃,施施然走到許覆面前,道:“如今沒有發生這事,許都統當然想要如何說都可以。既然許都統覺得,這事並沒有如此,那麼我就要與都統說道說道了。這別院外面侍衛眾多,越王側妃尚且在此,並且眾人都知,越王對側妃乃是極為寵愛,試問既然如此,滿院的侍衛自然不是無能之輩,那麼他們都沒有發現的人是都統能夠發現的?就算都統功力遠勝這些人,大喇喇的衝了進來,可找到了想找的?”她越說越氣,活生生的被氣笑了,“這孩子是我的性命,嬰兒受驚致死的事又不是沒有,你究竟安得什麼心?明知道皇上囑咐過多多看顧我母女二人,偏生這樣大喇喇的進來?難道許都統愚笨至此,不知道內室中一定有孩子?”
不待許覆說話,謝青嵐又連珠炮似的發難了:“莫說什麼怕孩子出了事,誰會讓孩子一人在內室之中待著?無人出聲,就是沒有事的,偏偏你這樣一來,將孩子嚇成了這樣。是許都統自己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或者是皇上覺得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讓許都統這樣來調查出一個真相?”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一個女人守著萬貫家財,就是犯罪,就是活該,被人懷疑也是情理之中。我孤兒寡母,活該被人欺辱。”
這下可是轉著彎罵到了劉尋身上去了。若是許覆不將這事承認下來,那就是劉尋的意思。要是劉尋的意思也就罷了,偏偏面前這倆都是不能滅口的人,劉尋留著是要作牌坊的,但是這話一旦傳開了,對劉尋那可是了不起的打擊。
許覆心中千迴百轉,硬邦邦的說道:“想不到安陽女侯這樣的能言善辯。”又服軟了:“此事原是許某思慮不周,並無衝撞之意,還請兩位寬恕些。”
陸貞訓搖頭道:“此事於我並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只是許都統這樣大喇喇的進來,未免壞了安陽女侯的名節。丞相新喪不過幾月,都統這樣,誠心是要讓安陽女侯不好做人了。還請許都統想個法子彌補一二才是。”
謝青嵐只是點頭,許覆還真是一種嗶了哮天犬的感覺,難怪皇上對這人不放心,就這咄咄逼人的功力來說,著實難纏。但說來也怪,他無端的覺得這內室中是真的有人,但至於是誰……結合謝青嵐方才的話,許覆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能讓人在內室中,但是其中待的人一個都沒有聲張,那就是她們熟悉的人,卻又不能讓自己發現。
許覆蹙著眉頭想了想,卻又不敢確定——除了傅淵,還有誰呢?但是傅淵,是他看著下葬的,又怎會……心中雖是狐疑,但許覆還是不會聲張,低聲道:“安陽女侯有何吩咐,許某願意盡力一試。”
“也沒有什麼要緊的。”謝青嵐道,“還請許都統為我向爹孃傳一句話,說我在此一切都好,請她們不必掛念。再有,齊王世子妃有孕在身,還請諸多保養。”
許覆應下不提,但明白謝青嵐此舉是在向劉尋施壓,她背後可是站著端敏大長公主夫婦和齊王府。這兩家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全都是手握兵權。再加上謝青嵐手中的錢……
好麼,反正天時地利人和啥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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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覆也沒有留多久就走了,謝青嵐一邊哄著小娘子,小丫頭又睡了過去,眼角淚花都還沒幹。將她放在搖籃裡,謝青嵐這才轉頭和陸貞訓道:“若是真將我家嘉嘉嚇壞了,我非得殺他,管他是誰派來的。”
陸貞訓微微一嘆:“看來劉尋並不是很放心你了。”恨聲道,“不,就算劉尋本來不疑心你的,但有趙蘊蓮在他耳邊吹風,自然會怪到你身上來。”
“這個自然,她當日被傅淵灌了一壺絕育藥,這才斷了生育的可能,她心中恨死我和傅淵了,怎能讓我二人好過?”她一邊說,一邊對雲舒道:“姑姑,傅淵他……”
“姑爺已經躲了出去,姑娘不必擔心。”雲舒低聲道,“好在這屋中有暗道,只怕方才要糟。”
謝青嵐只點頭,又握一握陸貞訓的手:“姐姐,有一句話,我委實想要與你說。越王此人雖是孟浪,但對姐姐……”
“你不必說,我自有分寸,這種事,旁人勉強不得。”陸貞訓抿唇一笑,打斷了她的話,淡淡的開口,“總歸一輩子都逃不開了,時間還長著。倒是你,以劉尋那人的性子,只怕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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