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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訓蹙一蹙眉:“你是何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那人冷冷一笑:“皇后還是自己跟我走就是了,否則,莫怪我無情。”見陸貞訓朝後縮去,頓時揚起手刀,打在她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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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朝被人劫走,在皇族之中可算是人盡皆知。監國的端敏下令不許外傳,以免給在外抗敵的劉平知道了,如今兵臨城下,要是給他知道自己媳婦不見了,只怕這貨要急得跳腳。
而唯一一個不屬於皇族卻又知道的,那就是傅淵,但對於這件事,傅淵也是緘口不言,生怕給謝青嵐知道,免得她動了胎氣,只是緊張的搜尋工作便交由這位如今事事想要躲懶的丞相大人了。
而越王太妃、如今的太后也隱隱的覺得自家兒子回來恐怕要鬧事,在陸貞訓失蹤後的第三日,便將宮中的事情全部甩給了端敏,自己跑到離京城數十里外的靜慈庵住著,說是去給兒媳婦祈福去了。
其實麼,不就是跑去躲懶,懶得和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的兒子理論嗎?
等到三月後,劉平踏平了北戎班師回朝,才發現,媳婦兒不見了,轉頭想找母后問問清楚,得咧,母后也不見了。
那可真叫憋了一肚子邪火的劉平解了戎裝,便氣勢洶洶的去了丞相府,飛起一腳踹塌了大門,見傅淵陪著謝青嵐、抱著女兒在院子裡曬太陽,隆起的肚子自然而然說明了已經懷孕的事。見他這樣來勢洶洶,也是懵了:“皇上?”
“阿貞呢?”劉平板著一張臉,看著傅淵,“找了三個月,你都沒有找到人不成?”
“臣正想問陛下才是,眾人合計之後,都以為是北戎將皇后擄走了。若是如此,殿下攻破北戎皇城之時,自然會見到皇后。”傅淵很淡定,,剛說完就被劉平提溜著領子給提起來了,“傅淵,你就是這樣做丞相的麼?皇后你都看不住?你莫以為朕不知道,阿貞是來了丞相府,回去的路上才被人伏擊,你難道沒有半點責任?”
傅淵淡定的看著他:“皇上這話奇怪得緊,在丞相府中皇后沒事,出了丞相府,臣難道要跟出去不成?此事皇上不去怪罪隨行的羽林衛,反倒是問責臣了。”將劉平的手掙開,傅淵冷笑道,“況今日之局,究竟是誰造成的?是誰仗著自己的軍事才能,要和世家合作,讓北戎出兵來大燕?若非如此,北戎豈會這樣垂涎大燕國土?若非如此,你又何需御駕親征,如今皇后被人擄走,難道不是你的罪過?明知道北戎對你恨之入骨,你偏偏不安排好皇后的護衛,到底是誰錯?”
劉平怒不可遏,又見謝青嵐哆哆嗦嗦的站起來,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二姐姐怎了?”劉平頓時語塞,轉頭看了她一眼,半晌沒有說話,拂袖道:“阿貞如若有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若是不放過我,還請皇上先不要放過自己。”傅淵也是惱了,啜了幾分冷笑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面目遷怒別人?”
劉平緊緊看著傅淵,半晌沒能憋出一句話來。謝青嵐臉色蒼白,好像隨時都要昏過去,傅淵趕緊去扶著她:“皇上有空在這裡發瘋,還不如好好想想皇后究竟可能在哪裡?還是燕軍攻入皇城之時,皇后已經慘死在了鐵蹄下。”
劉平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後,傅淵擁著謝青嵐,後者摸了錦帕出來,將臉上撲的粉擦乾淨了,這才抱起一臉懵逼的女兒,問道:“傅淵,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傅淵低頭笑道,“可是忘了他往日戲弄你?還是忘記了在吳越之地,他假意傳我染病的事?一樁樁一件件,那樣多的事,我只讓這一件事來剜剜他的心,怎會太過分?”又吻一吻她的額,“莫怕,若是他找不到,依我看,叫你二姐姐和他和離了也未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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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故事的結局,就是劉平在冥思苦想了一夜,第二日連早朝都沒去,那叫個策馬狂奔,一路到了太后祈福的靜慈庵,總算是見到了自家媳婦兒。
陸貞訓見他黑著臉的也是給唬得不輕,原本要上前去,身邊正在吃茶的越王太妃淡定得很:“你理他做什麼?想了這樣久才找到這裡來,委實是太不中用了,我若是你,巴巴的也要和離了。”
劉平站在石桌前,聽老孃這話,頓時哭笑不得:“母后,我可是您親兒子。”
“有個這樣半天都想不明白事兒的親兒子,也是哀家的福氣哦。”太后輕輕含笑,那樣子只能用“腹黑”二字來形容了。
劉平哭笑不得的轉向媳婦,見她豐腴了不少,嘆道:“你倒是跟著母后在此吃得好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