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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看得出輪廓相似,更別說那股子霸氣,讓女人有種被征服的欲/望。
而傅淵,一身一品文臣的朝服,面如冠玉,含著自己慣常的笑容,輕輕瞥了謝青嵐一眼,叫她差點哆嗦,又上前一步行大禮:“臣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萬福金安。”
謝青嵐也不敢怠慢,同時行大禮道:“臣女給皇上請安,皇上聖安。”
太后素來是疼愛傅淵的,當下扶起他:“好啦好啦,誰讓你行這禮了。”又順手牽過被皇帝虛扶一把的謝青嵐,“去去去,你們倆這一來,可將青嵐嚇著了。”
那話中的親暱,彷彿眼前這兩個男子都是從她肚皮中出來的一般。謝青嵐垂眸眼觀鼻鼻觀心,明白權貴世家們不敢在太后大壽前動手是有他們的道理的——傅淵可是太后的心尖子,你敢動手?太后敢讓你死得不要不要的。
劉尋看了一眼謝青嵐,覺得此女身量未成,容貌還沒長開,但看得出未來是個容色傾城的。又見她好奇的瞅了自己一眼,便低頭一點看自己的意思都沒有了,也是笑道:“兒臣與阿淵哪裡是存了嚇唬謝姑娘的意思?”又順勢坐在謝青嵐起身讓開的位置上,“朕原是想著,安陽侯救朕一命,乃是國之棟樑。可惜朕每日為奏章所累,不曾關心謝姑娘一二,如此一想,也是朕這為君者的不是。”他說著,抬頭看向謝青嵐,“叫謝姑娘受了不少委屈,是朕失察。”
“臣女惶恐。”謝青嵐一嘆,還是盈盈下拜,“臣女在陸府寄居,雖不是正經的小姐,府中眾人卻仍是以禮相待的,不曾有委屈。”
直接上眼藥的事,傻子才做。況且如今陸府今非昔比,一旦真的把陸府那些破事捅開,一個虐待忠臣遺孤的罪名就能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但謝青嵐如今還不能跟陸府撇乾淨,就算是為了陸貞訓和陸澤姐弟,她也不能這樣,更別說還有陸澄。
皇帝的目光陡然帶上了幾分威懾,片刻後又消失殆盡,笑道:“謝姑娘宅心仁厚,朕總是知道一些的。”又含笑,“只顧著說話,竟是忘記了此行的目的。”說罷,撫掌,那聲音啪啪。唐德海會意,轉身去了。
謝青嵐滿心狐疑,好奇的看著門外,見坐在左下首的傅淵含笑看著自己,小心肝都抖了抖,出於禮數,還是回了一個微笑。
傅淵那笑容愈發的溫暖,看得謝青嵐差點軟下去,哭著抱大腿說“丞相大人求放過”。
一時殿中靜謐,還沒等到謝青嵐徹底蔫了,唐德海已然折回來,身後還領著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那女子約莫三十,一臉的冷漠,一雙丹鳳眼飛起,一看就是凌厲的樣子,進門向皇帝太后和傅淵請過安,這才猛地跪在了謝青嵐面前:“姑娘——”
要說謝青嵐現在的感受,那絕壁是懵逼了。看著面前的女子,她隱隱覺得熟悉,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一直看了許久,腦中才拼湊出大概的輪廓來,磕磕巴巴道:“雲舒姑姑?”
那女子一怔,兩行清淚已然落下:“姑娘總算還記得婢子……”
謝青嵐心頭狂震,都快給雲舒跪了。這可是雲舒啊!書中的原主從純真到黑化,身邊人都不停的說起過的名字啊!但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記得原主曾給趙蘊蓮說起過雲舒,話裡話外全是心痠痛苦,後悔沒能將這老奴尋回來。
說起雲舒,在安陽侯府也算是個神話。謝贇極善經商,生意遍佈全國,雖說他本身也是個奇才,但沒個得力助手卻也是不成的。
而這個得力助手就是雲舒,這個女子當年被謝贇他爹也就是安陽老侯爺撿回家,放在謝贇身邊,兩人似兄妹非兄妹的長大,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雲舒必然是謝贇的妾侍了,誰知道這姑娘也是個有心的,配合著謝贇將下面管得服服帖帖。甚至說,謝贇的商業帝國,有半壁江山都是靠的雲舒。
然後,更為戲劇性的出現了,自從陸昭過門,見她與謝贇行止親密,難免吃醋,假意勸謝贇收了雲舒未果,也就不怎麼樣了,只是對雲舒也沒有好臉色。雲舒何等聰明的人,當下就要功成身退,謝贇怎麼留都不幹,這一來二去,也就生分了起來。
謝青嵐只記得很小的時候被她抱過,實在沒有多餘的印象了。但現在看到了雲舒,她很確定這的確是雲舒。
這才是最終的金手指外掛啊!有了雲舒,她就不用費盡心力的打壓下面的掌事了,更不用自己啃那艱澀難懂的賬目了。
謝青嵐心中的小人正興奮的打滾,忙雙手將雲舒扶起來,不覺眼中也有些溼潤了:“這麼多年不見姑姑,青嵐實在是……”
雲舒見她的模樣與陸昭相似得緊,想到那些日子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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