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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怕睡相不好傷著她與孩子,其實她有些明白他是疏離了自己。可她不明白為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得他心,在還是姑娘的時候,他明明會溫柔對她笑的。
徐光霽只木然輕扶著她的腰進了頤鶴院,全然不知妻子心間已千迴百轉,在思索是哪兒惹了自己不歡喜。
徐老夫人見著小兒子孫子相續而來,成雙成對的還都那麼恩愛,笑得極欣慰。
徐禹謙還得到祠堂去,徐老夫人便打發他抓緊些,好回來用飯。然後當著他面找藉口帶了惋芷到內室,徐禹謙知曉老母親是要他安心,笑笑出了頤鶴院。
衛氏坐在廳堂裡覺得有些無聊,剛好見著桌几上粉彩壽字高腳碟上盛著杏花糕,便拿帕子捏了一塊遞給丈夫。
“世子爺,償償這個,是婧茹昨兒親手做的。咱們屋裡也有,您在忙沒償著。”
淡黃色的糕點有著甜香與花香,淡淡的味道。
他記得她身上也是這種淡甜香。
杏花糕……她剛嫁進徐家那年,她也帶著妹妹要做杏花糕,他當時還被四叔父看穿心思讓整了番狼狽。
他回想著唇邊有苦澀的笑,神差鬼使就著衛氏的手就咬了口糕點。
衛氏驟然紅了臉。
滿屋的丫鬟,還是在長輩這……羞赧間心裡卻又十分甜蜜。
惋芷與徐老夫人恰好從內室出來瞧見。
徐光霽聽到腳步聲回神時已晚,視線極快在惋芷露有吃驚的臉上掠過,轉了臉看向屋外。她…肯定誤會了。
衛氏羞得糕點都沒捏住,滾落在地上,小丫鬟忙上前去收拾,徐老夫人就哈哈笑出聲。
“小夫妻恩恩愛愛的有什麼好害臊的,當年老四與老四媳婦當著我面還打情罵俏呢。”
未曾想到婆母連自己都打趣了,惋芷也有些臉熱,嗔著喊了聲娘,惹得老人家笑得更開心。
徐禹謙從祠堂回來時,承恩侯亦回了府,看著老母親的情面上來到頤鶴院。徐婧茹將父親請到後就重重鬆口氣,祖母給她交待的任務還真是難辦。她都怕辦砸了。
侯府這對姐妹,已出嫁一位,徐婧茹亦及笄後就定了親,那親家與嚴瀚沾親帶故,在朝中如今任正四品的實職。到年底出嫁。
兄弟倆不冷不熱寒暄兩句,西次間已擺好飯,便依次入席。
用飯時承恩侯還主動與弟弟舉杯,徐禹謙無所謂的陪了三杯便倒扣了杯子,承恩侯險些因他這舉動氣得頭上冒煙。卻聽得他道:“大哥若是要問什麼直言便是,一家兄弟不說兩家話。”
被戳穿了心思,承恩侯又是被噎好半會沒說話,徐老夫人皺眉不悅看大兒子。有些怪他家人難得相聚一堂,他卻就不能安份。
“是侄兒拜託父親想問些事。”徐光霽出來解圍,起身朝徐禹謙揖禮。“飯後侄兒再單尋了四叔父,不知四叔父可方便?”
徐禹謙神色有些冷,連笑都帶透著冷意。
惋芷看到婆母臉色不太好,忙偷偷去扯他袖子,被他暗中捉了手懲罰視的用力捏了捏。
惋芷無辜極了,她沒有要給徐光霽打圓場的意思,是怕讓婆母添堵,他卻捏得她那麼疼。
那邊徐禹謙已道:“方便吧。”
模稜兩可。
徐光霽暗鬆口氣,再朝他一揖這才坐下。
徐老夫人神色好轉些,轉到輕鬆的話題上,一頓飯才算是和諧用完。
飯後喝過一回茶,徐禹謙便請辭,老人家笑呵呵吩咐徐府的丫鬟婆子要照亮些,走慢些,目送夫妻倆離開。
衛生心裡好生奇怪。
方才世子爺不是說有事請教四叔父的,怎麼四叔父離開他也沒有出聲。
她正想著,徐光霽也起身請辭,徐老夫人心裡還憋著晚飯那口氣,也想獨留了大兒子好好數落,揮揮手放小夫妻走了。
惋芷晚間吃得有些多,走起路來更是慢吞吞,徐禹謙看著她的肚子直皺眉頭。
“明天我讓太醫給你號號脈,總是讓人擔心。”
惋芷也順著他視線看自己凸起的肚皮,似乎真的有些大,與衛氏比起來好像還要大些,兩人明明差了一個月。
駐足輕撫小腹研究著,惋芷突然哎喲一聲。
徐禹謙被她這一聲嚇得汗毛倒堅,忙問:“怎麼了這是?”
惋芷摸著肚子沉默了一會,然後又感到剛才那種動靜,很明顯。然後笑得燦爛與緊張的侍郎大人道:“孩子在踢我,比先前的勁大多了。”
早在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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