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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半的護衛先行出發,在前方探路,留了一半隨行保護,加上皇帝差派的,一行人浩浩蕩蕩。
往青州去走的都是官道,徐禹謙計劃得好,沿途都是在驛站或附近城鎮客棧落腳夜宿。惋芷鮮少出門,一路來只覺得處處新鮮,倒未生悶。
只是過了濟南小姑娘也有些坐不住了,看著護衛們騎著高大俊馬心直犯癢癢,非纏了徐禹謙要他騎馬她帶跑一段。
委實是纏不過她,徐禹謙便在正午陽光最好的時候下了馬車,將小姑娘用厚斗篷嚴嚴實實裹住,只露一雙大眼。把她抱上馬置在身前,帶著她跑了有近一個時辰。
惋芷從未感受過種似風疾馳般的暢快,歡快笑聲不斷,隨行的人亦被她感染,聽著她銀鈴般清脆的笑連疲憊的身松都覺輕鬆許多。
再回到馬車上,小姑娘卻苦了臉。
策馬賓士時只顧著新奇好玩,可眼下雙腿有些辣辣的疼。
徐禹謙在她走路時就發現了不對,見她在馬車半臥著都敢不挪腿便知曉原因,臉色一沉直接按住她扒了棉褲。
為了讓她騎馬已經是穿上最厚實的褲子,不曾想她面板就是那樣嬌氣,大腿兩側因摩擦紅腫起來。
惋芷被他按住根本動不了,察覺他的視線就落在雙腿間,羞得用帕子捂上臉。
“就說不讓你騎馬的。”徐禹謙看著雪白肌膚上的紅印子,心疼得不行,也自責自己總對她心軟。好在只是紅了一片沒有破皮。
惋芷臉藏在帕子下哼哼兩聲,他瞧她一眼,好氣又好笑。伸手到暗閣取了消腫的凝膏抹到掌心,化開搓熱再輕柔抹在她受傷兩側。
感覺到他灼熱掌心貼著自己,惋芷一張臉更紅了,偏那凝膏在貼著面板一會後又涼涼的,傷處變得刺疼不已。她咬著唇悶哼。
那聲音極輕,因為抑制就有那麼絲絲的變味,落在徐禹謙耳中簡直就是種刺激。
腿心的美景在眼前,小姑娘還那麼嬌滴滴的,他頓時連呼吸都火熱起來。
可卻是不敢碰她的。
徐禹謙閉上眼,只靠著摸索將她傷處都上藥,偏在看不見後其它感觀就越發敏覺。指尖碰過她肌膚的每一處都似牛乳般嫩滑,她身上的幽香也越發顫繞在他鼻端。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過來了,徐禹謙滿額是汗給上好藥,將毯子給小姑娘捂上,然後讓停車連斗篷都未披便翻身上馬隨行。直到落腳處才再回馬車,把小姑娘再裹成粽子抱出來進了廂房。
惋芷第二天在馬車上整整趟一整日,發誓她再也不要騎馬了!
眾人緊趕慢趕,終於在十一月節前到了青州府府衙。
早有三班五房眾人得到訊息在府衙前恭迎,見著被眾多護衛肅穆圍護的馬車駛來,聲勢震人,眾人心下都暗暗吃驚。再一想新上任的知府身份來歷,面上亦都再恭敬幾分。
惋芷早早帶上了帷帽,馬車停穩就被徐禹謙扶下馬車。
眾人早聞徐大人有攜家眷,乃新任吏部尚書嫡女,又見親自扶著地面有小粒沙石都會先伸腳踢開,是那樣小心呵護,便都不由得多看那窈窕的身影。卻是被徐禹謙察覺,抬頭清冷掃了眾人一眼,直看得他們忙垂頭噤若寒蟬。
惋芷帶著丫鬟婆子與明叔先進了府衙內宅打點行禮,徐禹謙則與眾人在府衙三堂東花廳落座,初見自然要先認人。待對上號,他便利落讓眾人都散了。
同知曹兆興想說設宴接風的事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與眾人對視一眼只得先退出去,準備日後再尋機會好好親近這位新任知府大人。
徐禹謙也不在花廳多坐停留,直接回了後邊廂房,就見小姑娘領著丫鬟婆子正佈置得熱火朝天。
夫妻倆安頓下來兩日,才再出現在人前。
不過人家是出了門便上馬車,準備好好先看看青州府的風景人情。
這可讓那些守半天想探清徐禹謙性子的一眾乾瞪眼。
到了十五正式上任這日,惋芷起個大早,為他更衣。
青袍黑靴,讓原本就身形頎長的徐禹謙更顯挺拔,平和的眉眼間有不怒自威之態,內斂沉穩如山。
“明明都是青袍,可四爺看起來就是威武多了。”惋芷說著還想掂腳為他正烏紗帽。
徐禹謙笑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自己動手:“等我放衙回來陪你用晚飯。”說罷已抬步出屋,在廊下侯著的林威忙跟到他身後。
***
知府掌一府之政,青州並非小城,徐禹謙用將近半個月才完全閱完往前各項宗卷。又因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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