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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禹謙一把將她抱起來轉了一圈,將她放下地緊緊擁著她。
他伏在她耳邊,呼吸急促而暗啞:“惋芷,你快些好起來,我期待你說的,你要給我生一兒一女。我會把兒子教得溫文儒雅,你要把女兒養得跟你一樣,嬌嬌的,讓人看著就想在手心捧著,怎麼疼也疼不夠。”
突然被提起那天她沒羞沒臊的話,惋芷整張臉都紅了,只埋在他胸前聽他在那高興的策劃他們的將來。
徐禹謙說完激動的心情一點也沒有平復下去,反而勾得連身體也火熱起來。
小姑娘的羞赧使他不滿足,他伸手去捧了她臉,俯首去吻她,在那炙熱的親吻落下前。他道:“我真是恨不得現在就讓你給我生孩子。”
惋芷不但是臉紅了,連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染成了粉色,她迷迷糊糊的想著,這種話是那個清雋俊雅的徐四爺說出來的嗎?讓她臉紅心跳得都要臊出淚來。
待到惋芷紅腫著唇從書房出來時,已過了小半時辰,她連頭都不敢抬直接回了後院鑽到小廚房裡,連要打下手的玉竹都被她趕了出去。
她只要一回想到四爺的話,她就會臊得臉發燙,可是唇角又總會止不住想上揚!她心底那些高興是有著期待嗎?
惋芷覺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惋芷離開書房後,徐禹謙唇上的笑亦一直沒有落下,給岳父寫起信來更是下筆如神,先前的所有顧慮都被他撇到一邊。
寫了長長的三頁紙,徐禹謙吹乾墨跡,裝入信封喚了秦勇進來。
“派人現在就送到宋大人手上。”
秦勇接過信,窺了窺他的神色,笑道:“四爺您放心,太陽落下前一定會到宋大人手上。”然後那笑就便得有些促狹了,“剛才我見太太是紅著臉走的啊。”
一支毛筆就朝他砸去。
秦勇不慌不忙接住,哈哈大笑起來。
徐禹謙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除了這事還一件事,你讓人給我查查嚴瀚,最好能弄到我兄長與他來往的信件。”
他還是有些放不下心來,先搞清楚徐光霽到底有沒有提過,然後再想辦法去試探他。
如果這事徐光霽過後想起,極大可能還是會給嚴瀚說,介時還是會掀起一陣風暴。如若是他老師知道,怕也是會有猜忌。
想著,他心頭一跳,這件事情還是要再細查的好。
秦勇已收了笑,但還是露著那一口的白牙。“遵令!只要信還在,我就能想辦法弄到手!”話著就轉身出去了。
徐禹謙只笑著搖頭,查清楚這件事,匯滿樓還是讓秦家棄了吧,始終還是會引得注意。他這世可不能讓秦勇再置身風頭浪尖上了,秦師傅只得這一血脈。
秦勇離開後,他又坐了一會。
安靜的屋子讓他莫名起了焦燥,他剛剛是不是有想到什麼?怎麼心裡總是覺得事情似乎還有哪點不對,或者是有什麼遺漏了,他剛才是還有要交待秦勇的事?
他思緒轉了幾圈,沒有到答案,反而讓他腦海裡有些混亂。
他索性起身準備回房。
惋芷去給他做紅燒獅子頭了,如若以後有了女兒,她一定也會教得她樣樣精通。
想到他的小姑娘,徐禹謙隱隱不安的心又恢復了平靜,眸裡的笑意似潮水從眼角湧出了來。
☆、第45章 請貼
槿闌院後花園的水榭修有二十餘日,主體基本完工。
秦勇來全徐禹謙稟報時,惋芷正給他準備三月初一的殿試衣裳。
“你讓人都回避,我帶太太去看看,若是有什麼要改動還能來得及。”徐禹謙想到小姑娘那雙晶亮的眼,微笑著吩咐。
秦勇嘿嘿一笑,“我這就交待下,四爺您晚個一刻鐘再到後園。”
徐禹謙點頭,待人離開便回臥室準備將這個事情告訴惋芷,才進了槅扇就聽見她與季嬤嬤道:“太亮眼顏色和繁複的花紋是不是不好,可是太素了又覺得不鄭重,這皇宮內太多避諱,怎麼感覺哪樣都不好。”
季嬤嬤指著鋪在羅漢床上的寶藍色雲紋錦袍,“老奴覺得這身便挺好,不算打眼也得體。”
“這個嘛?”惋芷視線掃過去,先前她對著就猶豫了好大會,覺得顏色是不是太沉了。可是其它降紫的、天青色的又太亮眼。“若是現在再重新做一身來得急嗎?”
今日是二十五,還有三天,能趕得急吧。
季嬤嬤瞧著她在估算的神色,只抿嘴笑不答話,太太有些過於緊張了,這怎麼是好。近十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