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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鮮活的她在眼前,真好……徐禹謙閉了閉眼,指尖還留有軟軟的觸感,讓他心湖激盪著一股暖流。
今日穿大紅已很顯眼,惋芷便選了款式常見的珍珠頭面,大方不失禮,珍珠圓潤流動著瑩光將她襯得越發膚如凝脂。
徐禹謙喜歡她這樣的裝扮,走近站她身後看鏡中的人影,伸手去拉開妝臺左邊的抽屜,紅綢緞上放著幾支款式不一的步搖。
他取了其中的珍珠攢花嵌紅寶步搖,替代了她髮髻上的一雙球形步搖。
“單一支也好看,方才只是團攢的有些單調。”徐禹謙退後一步,似乎很滿意。
惋芷看了眼水銀鏡,似要比方才看起來活潑一些,只是他怎麼會置辦了這些,還放在妝臺裡。
徐禹謙前世能立足於內閣,察言觀色的功夫是一流,惋芷的細微表情沒有瞞過他,咳了聲遮掩難得的不自在。“我們給母親請安去吧。”
她會奇怪也對,極少男子會挑女子首飾,但這是他前世留下來的習慣。只要見著精緻的釵簪,他就會去想戴在她髮間一定很好看。由此,他也想到前世死得突然,那些搜了他家的人看到他屋裡有一個櫃子全是女子頭飾,估計會更奇怪,或許連帶安他一個有怪癖或私生活不儉、淫。穢也不可知。一個未曾婚娶的男子有這些東西,實在很好做文章。
☆、第6章 認親
徐家論顯赫也不過是近幾十年的事,算不得一等勳貴,侯府在經過幾次擴建卻是修得很大。
而徐老夫人溺愛他這個小兒子,十歲後就近收拾了個院子,在他加冠前擴建又加修了道儀門,這才算是獨立了出來。
這些都是徐禹謙一路來與惋芷說的。
槿闌院離得徐老夫人的院子很近,出了槿闌院走一段夾道,再從穿堂過去就是老夫人的頤鶴院。他們是一路走過去的,所以她並未看到他言語中的侯府景緻。
在看到正房時,徐禹謙低頭與惋芷道:“母親她人很隨和,你不必太緊張。”
惋芷低低的嗯了聲。
他說話時呼吸就在她耳邊,讓她臉止不住就發燙,一路走來他的大掌亦扣在腰間,她不自在得想離遠些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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