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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孝心。”
知兒莫若母,徐老夫人自然贊同的。
她也不想惋芷這嬌滴滴的兒媳婦受委屈,跟在她身邊,誰也不敢再因四郎新婚離家說什麼。
江氏就坐在兩人下手,像看大戲一樣,心裡嘖嘖的想。她這個小叔可真有意思,巴巴的搶了人娶回來,成親未出十日就丟下嬌妻出門。有什麼事還非要他出面才能幹,可別是外邊還有嬌花一朵……
不過江氏也就只是想,不會表露絲毫,還能跟著情況再說兩句討好婆婆的話。逗得徐老夫人直眯眼笑。
從頤鶴園回來,惋芷任玉竹伺候自己淨手,然後將徐禹謙的衣裳又再翻出來,依婆婆吩咐再給他多帶幾件厚重些的。
徐禹謙卻是拉了她到羅漢床坐在,讓丫鬟婆子們去忙。
“在娘那也得好好喝藥,我會和娘說讓她看著你的。”事實上他也說了,只是說溫補的調理藥方,徐老夫人高興得不行,就差沒問什麼時候可以抱上孫子。
惋芷無奈的笑,“您總把我當小孩似的,沒得讓娘笑話。”
藥是苦,可她知道輕重,而且那藥喝了除了前兩天會冒虛汗,現在就只餘全身暖洋洋的感覺。也沒有什麼好抗拒的。
他聞言笑容平和,眼底都是對她的柔情寵溺。“我們間差了五歲,看你不就跟小孩子似的。”
她就瞪他,宜喜宜嗔的嬌顏似初綻海棠,嬌豔欲滴,若不是丫鬟在,他就要按耐不住一品香甜。
晚間,承恩侯知道弟弟要出門,又特意在書房擺了小宴,拉著他喝兩杯叮囑。
“你也是成親了的人,也不能總把心思放那些庶務上,今年科考錯過了,下回總該下場去。”
頗語重心長。
徐禹謙只是撫著那細瓷酒杯笑,溫潤如玉。“弟弟知自己事的。”
承恩侯看了他一眼,又給他滿酒。“我就怕你是有了陰影,生病的事又不是你能預料的,何況第一次下場,考場又是那樣的環境,落榜了未必就是你學識不好。”
他端了酒杯,應聲是,抬手敬承恩侯“讓大哥跟著操心了。”
三年前秋圍最後一場,他生了急病,自然就落榜了。
承恩侯見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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