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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勇不措連罵都來不急,就被踹飛跌撞到了徐禹謙身上,被他用一隻胳膊掐著手臂。
他看清來人,哆嗦一下。“四…四爺。”
“可是盡興了。”
徐禹謙盯著他看。
秦勇頭皮發麻,嚥了咽口水。“不…不是,四爺,是他找的事,險些將人踏死在馬蹄下。我救人,才打了起來。”
“救的人呢?”
被他再問,秦勇懵懵的看了一圈。
人群裡裡哪還有那對母女,別說人了,影子都不見。
秦勇臉色難看起來。
官差來到,將圍觀的百姓又趕得遠一些,先屁顛的去給那位公子行禮:“見過許世子爺。”
許英耀已經整理好錦袍站在那,朝那官差頷首。
官差臉上的笑又深了些,這才懶懶打量穿著青色官袍的徐禹謙。
青色,六七品的官員,當然身份不及定國公世子,如今只看定國公世子要不要追究,他再行事。
許英耀看徐禹謙的眼神卻要慎重些,方才應約有聽見那人喊他四爺。
徐禹謙此時已示意秦勇老實站著,他上前在離許英耀三步時站定,朝他拱手。
“在下徐禹謙,遠房表弟行事魯莽,還望世子看在他救人心切,不多計較。”
眼前的人身如玉樹,謙和不卑,看似商量,實則是挑白了自己錯處。許英耀更多的是感受到他無形間的施壓。
他又打量了徐禹謙幾眼,想起這人是誰了,他母親手帕交的嫡女所嫁之人,如今他還與這徐禹謙的大舅子在打交道。他思緒閃過,淡然道:“徐大人客氣,只是貴兄弟這樣行事,總得吃虧的。”
徐禹謙微笑看他,並沒有說話。
許英耀一揮手,轉身上馬,直接離去。
官差見此才上前給徐禹謙行禮,喊大人,然後驅散百姓帶隊離開。
陳虎有意無意的經過秦勇身邊,“廢。”說罷還吧唧了下嘴,心裡想著下回換地方買糖,這個不甜,揚長而去。
若不是林威拉住秦勇,他這會估計已輪著拳頭上去了。
事了,徐禹謙再回到馬車上,秦勇也悻悻的跟上去。
“明早辰時以後別讓我聽見你還在京城。”徐禹謙閉著眼,淡聲道。
秦勇打了個激靈,四爺是生氣了吧。
正忐忑著,又聽他道:“許家有子弟在天津衛,你好自為之。”
秦勇就成了苦瓜臉,還有這一層啊!
回到府裡,徐禹謙快步往槿闌院去,惋芷正在屋裡寫貼子,聽到他回來就丟了筆。
徐禹謙拉住她,自己去更衣,再出來就看到玉竹帶著小丫鬟在圓桌邊擺飯。
他看著兩副碗筷皺眉:“你這還沒用飯,不是讓黃毅報信,別等。”都快酉末了。
惋芷在淨手,玉竹先說開來。
“老爺,我們勸了太太好多回,太太執意要等您,黃護衛也是,只道晚回又未說明是否在外邊用飯。”說來說去,還是黃毅差沒當好,報個信都說不準。
惋芷瞥她一眼,走到圓桌前。“別聽她胡說,她和黃護衛算是有私仇的,是我不餓。”
玉竹瞪圓了杏眼,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只安靜擺飯。
徐禹謙聽得倒覺奇怪,黃毅怎麼就和小姑娘的丫鬟結仇了。
惋芷抿嘴笑拉著他笑下,讓人都退下,執筷子給他佈菜。
“四爺還記得我第一次去書房尋您。”
徐禹謙伸手搶了筷子,將人直接抱到懷裡,他喜歡這樣吃飯。
“自然記得。”
“黃護衛攔了我,玉竹就記恨到現在了,上回她受傷,黃護衛還讓人送傷藥給她。她卻給扔了出去。”惋芷順從倚著他,笑著說前因後果。
徐禹謙聞言沉默一會,捧了湯碗送她唇邊。“這事我知道了,你的陪嫁丫鬟你是有什麼打算?”
年紀似乎都不小了。
惋芷含了口湯只挑著眼看他,似笑非笑,促狹不語。
下刻,她就感覺到臀|部不輕不重捱了一巴。
“是又在瞎想什麼,上回沒有吃著教訓?”徐禹謙低頭看她,黑眸裡隱了什麼。
惋芷挨那一下,面紅耳赤,也不敢再開這種玩笑,投降道:“兩人都是自小陪著我長大的,情份不一樣,再怎麼也不能亂點鴛鴦譜的。我哪日問問看。”
“我身邊也有幾個得力的,情份亦不一樣,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