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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
若說這兩樣東西只是讓她感動,那麼,那枚玉佩帶給她的就是震驚了。玉佩拿在手中,冰涼沁心,玉色流光,上頭不大不小的刻著雲若二字。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東西原本便是她的。
只是遺失了七年,她曾經試圖尋找,卻都無果,不知怎麼就到了他的手裡。
遺失了七年的東西,再次回到手中,而她,七年後,再次回到了帝都,原來一切都是註定好的……
雲若苦笑了一下,抽出那封給她的信,上頭工工整整的寫著面具的使用方法,以及叫她轉交的那封信,沒有多餘的語言,最後卻是保重二字。
雲若掃了眼那封信,抬起手放了又放,最終還是決定不看了,那畢竟不是寫給自己的。
雲若將那疊銀票塞進懷裡,又將那枚玉佩小心的收好,拿起那面具,端詳了一眼。
那是一張極其普通的臉,沒有絲毫出彩的地方,但這肉色的面板竟是和她的不差半分。
看來她這張臉果然是太過出鮮的,不然一不會一進帝都就被人盯上了去。暗暗思量了一會,最終還是將面具放回了包裹裡。
開啟房門,吩咐小二送些熱水和吃食上來。
過了沒多久,熱水便來了,泡在熱騰騰的的水裡,雲若只覺渾身都舒坦不少,趕路帶來的疲憊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雲若靜靜的靠在浴桶上,閉著雙眼,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腦子一片清明。
回憶著一路上道聽途說得來的訊息,心中又是一陣唏噓。
帝都果然是風起雲湧之地,表面上太平安逸,其實危機四伏。
當朝有三股勢力較為強盛,一是當朝丞相,年少時才華橫溢,立過不少大功,位高權重,權傾朝野;二是安國公府程瑜,他曾在皇帝登基時出過不少力,現雖本人極少理會朝堂,但其二子掌管著灝國三分之一的兵權,他的勢力無人敢忽視;三是太子一黨,作為儲君,他的勢力自是不用說的。
雲若搖了搖頭,甩開心中的想法,她只想查明當年之事,這些朝堂上的東西,與她何干,管他拼個你死我活,她只想要傷害她的人付出應得的代價罷了。
七年,她懂得了沉穩,懂得了內斂,懂得什麼樣的選擇才是對她最好的。
當務之急便才查探出真兇,而要找到這個人,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七年前,他能夠悄無聲息的擄走她,悄無聲息的殺了她的親人,她好不容易逃脫,一踏進帝都便又被盯上,可見他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
雲若知道,想要查明真相併不容易,但她需要一個理由,這個她想了七年都沒想明白的理由,她當初不過是個小小乞兒,為何來人卻不放過她,三番五次的追殺,若不是她命大,此刻早就見了閻王。
七年的隱世生活,讓她悟出了很多,當初偏激的報仇心裡也漸漸淡化了去,可心中那個疑惑終是無法解開,無法忘記。
無論如何,她只想要一個理由,那個置她於死地的理由。
她的命雖卑微,但並不代表可以被人隨意的踐踏。
第040章 禍水再現房門前
沐浴過後,渾身的疲憊感已不存在,身上說不出的舒適。
取了件樸素的白色襦裙穿上,一頭溼潤的青絲披散在肩頭,襯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如同清晨的朝陽,越發的迷人。
雲若簡單的用了些吃食,又坐了一會,便覺著無事可做,不如出去走走,興許能聽到什麼也說不定。
打定這個主意,雲若隨手拿了件披風,又將一頭青絲微微挽起,這才開啟了房門,準備出去。
門一開啟,一個墨青色的身影放大在她的面前,著實令她嚇了一跳,臉色頓時黑了半分,“你為何會在這?”
雖不知他的身份,但從他的氣質來看,必定是非富即貴的,自己的認知範圍內還不至於認識這樣人物。
聞言,那墨青色的人輕笑著一步一步靠近雲若。
笑似春風拂面,雨打清荷,配上他那妖媚到無與倫比的面孔,整一個活脫脫的美人。
男人的氣息一點點的侵蝕而來,帶著淡淡的胭脂香味,不似沈奕草藥般的清澈,卻帶著一絲張揚的壓迫,雲若下意識的閃躲,後退了半步,拉開距離。
他卻突然支起了身子,低聲一笑,帶著說不出的風華,“我來看美人啊。”一臉理所當然。
雲若報以一笑,笑得燦爛,手指向大門的方向,“公子莫不是走錯了?大門可是在前頭。”下了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