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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外麼?”
身為安國公的女兒,她的歸來,使得安國公重回了朝堂,如今三方勢均力敵,皇帝雖念其是開國功臣,信任於他,可是他威信過大,權力過高,皇帝哪有不打壓的。
軍醫無故失蹤,大哥無故受傷,這分明是想給國公府一個下馬威,告誡他們別妄想太多,她想,這件事不是丞相一黨便是皇上親自下令的。國公迴歸朝堂,已讓他們忌憚,如今擁兵數十萬的兒子迴歸身邊,哪有不打壓的,這其中的道理,就算雲若未曾證實,也能猜到幾分。
安國公和蔣信二人皆是一震,父子兩人交換了個眼色,最後由蔣信開口:“妹妹可知,父親為何重回朝堂,又為何急著召我們回京?”
為什麼?
於父親而言,他已辭官數年,內有賢妻,外有兩個兒子手握兵權,他令人忌憚,卻又無從巴結。
雲若似想到什麼,震震的看著這個年邁的父親,巴結……
如今女兒迴歸,雲英未嫁,無論對誰,都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太子根基不穩,丞相擁權自重,將誰都不放在眼裡,唯獨他這個看似無權實則有勢的國公可能有所突破,若國公站於太子一邊,那麼丞相權勢再大,也要忌憚他幾分,皇帝恐怕便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歡天喜地的急召他回朝堂吧。
而在雲若沉默中,安國公長嘆一聲,緩緩道:“朝堂上的事,你不必想太多,一切有我們,就算不要這名聲,我們也是會護著你的。至於你大哥,他向來自傲,遭此一劫,也正好挫挫他的銳氣,也算是個教訓。”繼而又將目光轉向蔣信,嘆息道:“明日你便與我一道上朝,說你大哥身負重傷,已無帶兵領仗之可能,交了他兵權吧。”
“什麼?爹,這怎麼可以,大哥為朝堂拼死拼活的,現在不過是傷了腿,為何便要上繳兵權?”
安國公長長的嘆息,一字一句的道:“你還不明白嗎,你大哥受傷不過是個引子,他真正想要對付的,是我,是整個國公府!”
此言一出,一室俱寂。
雲若和蔣信顯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聞言全都變了臉色。而蔣信怔怔地望著安國公,更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蔣信唯唯的低下了頭,帶著幾分不情願,“我知道了,爹,明日我便去說。”
第074章 為兄醫治顯醫術
不日,二哥請辭,上繳兵權,卻沒有預料中的被收回,而是轉移到了安國公的手中,自此,安國公權勢堪比丞相,而國公府亦成了皇孫貴匱常來之地。
而大哥的傷一直不見好,他所在的東廂也常傳出駭人的哀嚎聲,大哥的脾氣見長,進出的婢女無不小心翼翼,生怕觸了他的黴頭,沒過兩日,東廂已成了全府上下的禁地,連御醫奉旨查探了幾次後也鮮少來了,唯獨大嫂還無日無夜的守在大哥的床邊。
當然,這些不過是表面現象,雲若曾私下給他看過幾次,除了臉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她沒有把握,他的腿,她還是有把握治好的。但從這幾日的現象看來,父親顯然也不願他那麼快便康復,每日御醫來瞧便要大哥裝成虛弱之樣,雲若便也隱下未言。
但瞧著大嫂一日比一日憔悴,雲若還是心中有愧。
這日,雲若用了早膳便來了大哥的房裡,大嫂正伺候他用藥,蔣荀見著雲若,忙笑得:“小妹來了。”
雲若走上前去,笑得:“大哥傷勢見好,大嫂也可安心了。”
蔣荀看著不發一言的妻子,苦笑了一下,那夜,他雖疼的迷迷糊糊,卻還是隱隱瞧見了她溜進他的房裡,神態認真的替他把脈,過後還細心的探了他的體溫,絞了帕子替他擦拭,替他掖好被子,他本以為她這個妹妹僅是見他受傷心有不忍才來照顧他,豈料第二日,她突然遣開眾人,言笑晏晏的告知他,她有辦法醫治他的腿,保證能讓他恢復如初,還說她會盡量讓他臉上不留疤。
他本自傲,容貌對他來說雖不是什麼大事,但御醫說他的腿只怕會廢了,便是不能騎馬射箭,不能馳騁沙場了,他身為一名軍人,這對他是多大的打擊,如今聽到她有辦法,哪能不高興的。
可高興歸高興,他到底是懷疑的,她不過是外頭長大的鄉野丫頭,又如何能保證呢,遂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不悅的道:“妹妹莫要取笑我了。”
她卻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將自己多年的經歷娓娓道來,她說他自小生長在天機谷,跟著師父習得一身好醫術,他雖隱約聽過,卻還不太相信,她自小習醫又如何,哪比得上宮裡資歷深的御醫呢,連御醫都說他的腿可能要廢了,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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