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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淺淺的點了點頭,疲憊的揮了揮手,“去吧,晚膳不用叫我,公主問起便說我睡了。”
聽到雲若連晚膳也不想用了,半夏立刻張大了嘴巴,“小姐……你……”
剛想說謝話,嘴卻一把被白芷捂著,白芷冷冷的瞪了她一下,小姐很明顯的不悅了,她還想說,真是的。
半夏立刻把話都憋了回去,諾諾的低下了頭。
“小姐,有事記得叫我們,我們就在門外守著。”說完,白芷便把半夏拖出了門外。
一出了門外,半夏立刻甩開她的手,不解的叫道:“你捂著我嘴幹嘛,小姐額頭上才磕破了血,若是再不用晚膳,出了事,你我擔待的起嗎?”
白芷轉過頭,冷哼一聲,“你覺得小姐會聽你的嗎,你沒看到小姐臉色不好嗎,你最好老實交代在鳳儀宮都發生了什麼,否則老爺怪罪起來,我也保不住你的。”小姐的性子她又不第一天才知道,她雖然擔心小姐的傷勢,卻也知道,大少爺傷到腿的那段時間,小姐經常往大少爺的院子裡跑還不讓她們跟著的事,她當時便有幾分疑惑。
可日子久了,她還是終於忍不住的去向大少爺的院子裡的人打聽,大少奶奶自然是什麼都沒說的,可她卻從小凡小少爺的口中知道,小姐每日只怕是去給少爺治病的,從那時候起,她便開始注意著小姐。
小姐平日裡沒事的時候,總愛去擺弄院子裡那夫人因為討好小姐而特地種植的草藥,本來夫人不過是隨意從外頭挖了一些極其平常的草藥的,可後來,她漸漸發現,那些草藥中,竟多了許多味很珍貴的藥材,她問過半夏,半夏說那不是她種的,而她也不曾種植過,那麼只有一個可能,著草藥是小姐種上的。
她從醫術上發現,那些草藥都極難養殖,可院子裡的卻長得極好,這其中的原因,定是小姐每日不經意間透露給打理院子的園丁的,這足以說明,小姐定是認得藥材的。
不止是如此,白芷向人打聽的過程中,漸漸知道,府內的許大夫跟小姐的交情不淺,每次小姐去他院子裡,他似乎都是很高興的模樣。
許大夫的性子,她們都知道,他在府裡十多年了,對他那院子的東西可寶貝著呢,每次有人不小心進了他的院子,踩了他那窩草,他都要罵上半天,對府內的少爺奶奶更是沒有例外的,他的身份在府內算是特殊的,老爺從來不曾責罵過他。
但小姐能進他的院子,而且還是他歡歡喜喜的迎出去的,除了遇到知音,她想不到別的,許大夫是個嗜醫如命的人,這其中的緣由,自然不必她多說。
其實還不止這些,自從小姐回來以後,夫人的房內便無辜多了幾味她不曾見過的藥材,而且,夫人房內的香料也被換成了有安神作用的,問起,他們都說是許大夫給配的新藥,白芷當然是不信的。
許大夫在府內十多年了,夫人的病也一直沒什麼起色,也沒見他配出什麼新藥來,這小姐一回來,夫人的病就好了,她越發的肯定小姐會醫。
所以她才能這麼放心的按照小姐的話出了房間,因為她知道,小姐的醫術,只怕不是她和半夏這般懂點皮毛那麼簡單的。
“你叫我去尋小姐,我到了鳳儀宮外便遇到了皇上,我怕我又說錯話,給小姐惹了禍便一直在殿外等候,後來太子也來了,在殿內約摸待了小半個時辰,七公主便端著芙蓉糕進去了,沒過多久,太子送著皇上便走了,我才敢探出頭去看,那時候我是背對著小姐的,我以為小姐跟七公主有話說,便沒進去,直到公主來叫我,我才敢進去,我進去的時候,小姐已經這樣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小姐發生了什麼事。”
半夏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殿內很寬敞,站在殿外的人根本聽不到殿內的人在說什麼,何況,有皇上和太子在,半夏是絕對不敢賊頭賊腦的探進去瞧的,萬一被人發現,當做賊或者是刺客,那她就是有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正是因為如此,她便一點也不清楚小姐發生了什麼事。
“我當時扶著小姐的時候,小姐整個身子都捱到了我身上,走起路來也是一瘸一拐的,我估摸著小姐怕是跪了很久。”
再聯絡一下她額頭上的傷,顯然的惹怒了太子或者皇上才跪的,半夏看來還不傻,也能聯絡到這裡去。
“小姐可有跟你說什麼?”聽了半夏這一番話,白芷也有些疑惑,跪了很久,照理說,小姐不像是會得罪皇上和太子的人,小姐向來謹言慎行,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比她這個在府內待了幾十年的人還清楚。
半夏洩氣的搖了搖頭,“我問小姐發生了什麼,小姐